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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家征兵,这百姓的劳动力减少,剩下那些老弱...”“户部尚书,如今,军粮的问题你暂时不用考虑,就该考虑考虑百姓们的饥荒问题了,国库再紧张,你手里总还能扣出一点,盘查一下,最严重的地方,放一点过去,其他地方,已经将种子送过去了,挨到秋收,就算收成不好,朝廷不收赋,总能解决个温饱。”龙椅上的人,也是满脸无奈,话中,多少辛酸。看得出,也是尽力而为了。“老臣遵旨!”朝堂上顿时安静下来,这粮食的问题,果然,还是让轩辕吃大亏啊,当初,就不该让那些武将北上,浪费那么多粮食,结果,现在都要拱手送人。那大片的领土,到手还没焐热,都还没来得及派人去接管就眼看没了。各国有各国的难处,这也是挤压依旧的问题,如今战火一起,就都爆发出来了,只能说,这些,都是迟早的事。北地,玄凌加快了步伐,兵分两路开始朝着北上一路杀过去,到最后,有些干脆闻风弃城而逃。乱世三年秋末,又过了几个月,玄凌的兵马,依旧一路快打到都城了。早在两个月前,这轩辕守将,宦海波就已经自立为王了,脱离轩辕管束,反正,他们已经被放弃了,没有军粮供应,没有援兵,倒不如自家揭竿而起,当个土皇帝。这消息一出,四处效仿,遍地开花。这局势,就是玄凌也有些始料未及。不光是北地,就是东离和轩辕内陆,也到处是这样的情况,尤其是轩辕,那些武将拥兵自重,当然,他们到还没称王,但是,自称什么候的一大堆,割据一方,早已不受朝廷控制了。兵符对他们来说,没有用了。这下,这乱世,是真的乱出个样子了。北地,水深火热不足以形容,自宦海波称王之后,当地百姓,被其征兵,不当兵,就杀,当兵入伍,不管年纪,都有一口饭吃。所有百姓家中的粮食,本来就所剩无几,都被掠夺一空,百姓能拿得动兵器的,都被拉到军营。有些孩子都没放过。留下那些老弱妇孺,要么杀,要么跑了,民不聊生,到处哀鸿遍野。“姐,这宦海波已经将周边几个地方都占据了,这里,连城一片,都成了他的底盘。”打到这里,玄凌的脚步停了下来。这宦海波,不光是占地为王,还有几分谋略和手段,他手下的兵,都有一股子,悍匪的味道。这打仗,就怕遇上不怕死又凶残的。“这人,听说,就是个山匪出身,后来不知怎的,混入军队,还混了个百夫长,就在这轩辕攻打炎火的路上,进入兵营的,说起来,是炎火人,因为不怕死,被认命为前锋将军,当初,本该是都城守将的严列听了风声,像兵部推举了这宦海波,这才让这宦海波一下当上了这的守将。”这可以说,有些传奇色彩了,从一个山匪,不到一年的时间,成了一位将军。“恐怕没这么简单吧。”一年?从山匪到将军,这人的城府,也可见一斑,恐怕,早就想好了,否则,这乱世,放着好好的山匪不做,去当降兵?“姐的意思,这家伙是有意的?”“这的见过面才知道,还有什么其他的消息?”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能在短时间内,将这一片控制在手,决不可轻视。从到这,玄凌就发现,这一路的守备,多处有明哨暗哨,不知严谨。“因为是炎火人,此人几乎一呼百应,如今炎火残部,都投诚了,而去,这人,据说,善罚分明,手底下的人,都服他。”就是老百姓,很多都愿意跟他,毕竟是他们炎火人。点了点头,玄凌下马,看了看周围的地势,过了眼前这个镇,就是都城,而周围几座城池,都在宦海波的掌控中,大略统计,已有四五万人。“天机和飘零他们,现在到什么位置了?”应该也快到他们的另一侧了,看看能不能来个两面夹击。将随身的舆图展开,在舆图上点了点,“在这里,不过,姐,这有千河阻隔,他们想要打过来,可能要费一番功夫了,如今正是汛期,去年刚洪涝过,那些冲垮的堤坝,根本无人去管,如果,若是贸然过河,怕有危险。”看着舆图,玄凌眼眸越来越沉,“晨曦,你看,现在对方占据的几个地方,背后,有一道天然屏障,千河,而前面,连起来,就是一个扇尾,易守难攻,只要我们轻易动兵,对方可立刻成包夹之势,到时候,我们可就进退两难了。”这个宦海波,他强占的这几处,都不是随意的,而是早就想好了!“退兵五十里,扎营,给天机他们送信,千河岸扎营,汛期不要轻易尝试渡河。”当初,她能引千河之水淹了雷霆山,对方如果真如自己想的这般厉害,一定也会想到,用千河,堵住天机他们,让他们只能隔岸相望。没想到,遇到一个厉害的角色。“姐,是不是太谨慎了!”就算形成包夹,他也有把握能突出重围。“晨曦,用兵之道切记不可轻视对手,不急退兵!”“是!”晨曦对玄凌的话,一向是言听计从。都城内听说玄军退兵了,皇宫主座上的人,拍腿一笑,一脸的胡子,看不出年纪,但一双眼睛,漆黑冒光,深不见底。高挺的鼻梁,嘴角勾勒出较好的幅度。身材高大,看着殿内的属下,将腿随意搁在龙案上,十分惬意。旁边,还坐着一个无骨美人,瘫在他身上,帮着揉捏放松。这样子...的确是山匪头儿的气势。挥手,身旁穿的极少的美人儿立刻乖巧的退到一边,依依不舍含情脉脉的看着对方。“兄弟们,这帝玄凌,这娘们,果然有点本事啊,本想着给她点颜色看看,可惜,人家不给机会啊,兄弟们,千河对岸那些人,有动静没?”“大王,没有,他们只能看着河水发呆。”说话的是个三十来岁的粗狂汉子,一身甲衣穿在身上,看着却是一身痞气。“二狗,你可别大意,给我盯紧了。”“大王放心。”“兄弟们,当初,让你们在山上等我,如今,你们也都来了,但是今时不同往日,你们也知道我的脾气,我说的,你们都给我记住了,不听话的,就别怪本王不客气。”“不敢!大王的话,绝不敢犯。”“很好,再要让本王听到,你们对那些孤儿寡母动手,小心你们脑袋。”“大王,这...你到是美人在怀,咱们兄弟可多是打着光棍,被窝都没人暖...”这胆大的,看得出,应该是宦海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