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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没有一丝犹豫:“你的身份如果暴露带来的麻烦会更多,还是回去吧。更何况,我还是那句话,我什么都不打算做,自然也不需要你帮忙。”“七爷,”宋长安头脑一热,将闷了多时的不解统统说了出来,“太子信您是因为无人可信,可他一直也都防着您,这些年除了奴婢,他往您身边安插多少人您不是不清楚,就算您极力忍让………”彦卿凛然喝了一声:“你闭嘴!”“奈何他步步紧逼啊。”宋长安压低了声音,却还是挣扎着把话说完了。两人之间只余烛火跳动。片刻的沉默之后,彦卿忽然冷笑一声,言语间深深的疲累:“我一直都弄不明白,这些与你们有什么关系。”不是你,是你们。热衷于在他们兄弟之间插一脚的人太多太多了。彦卿仰头往后靠了靠,闭上眼睛:“本王要说的话说完了,你可以走了。”*静下来想了想,梁忆瑾大概琢磨出来彦卿刚才为什么不痛快了。所谓小醋怡情,她不该对他身边这些莺莺燕燕视若罔闻的,只是这个度可不好把握,要介于撒娇跟讨人嫌之间,既不能真的成了妒妇又得恰到好处地让男人感受到自己的心意。梁忆瑾懒洋洋地趴在贵妃榻上,搜肠刮肚地思量着吃醋该是个什么样子。可真是难为她了,她连能用来参考的类似的经历都没有,从小到大只有别人羡慕她的份儿,她什么时候羡慕过别人,跟别提拈酸吃醋这种小家子气的作为了。冥思苦想了半天,还是没个头绪,想得梁忆瑾都有些困了,懒懒地打了个哈欠,扬声叫了芊儿进来伺候洗漱。“不等王爷了?”芊儿还惦记着下午那档子事呢。“王爷今日大概不会来了。”其实梁忆瑾也说不好,刚才出门的时候他反正是笑了,应该也算是消气了,消气了大概就会来了?又或是,端架子要端到底?梁忆瑾又想起他刚才突然冷下脸让她走的样子,说不憋屈那是骗人。“要不,奴婢去请殿下?”芊儿知道梁忆瑾的脾气,已经主动往书房去了一趟,再去第二回恐怕是不可能了。梁忆瑾转首看了眼窗外,轻轻叹了口气,“还是我自己去吧。”芊儿怔了怔,“那奴婢给翁主打灯。”“不用,我自己来,”梁忆瑾对镜理了理了发髻,临出门前对芊儿道:若是过半个时辰没回来,你也就歇下吧。”“是。”望着梁忆瑾的背影,芊儿真是五味陈杂,她家翁主变成现在这样,究竟是好还是不好呢。梁忆瑾一路盯着面前微弱的火光,脑中却像是下过一场大雪,白茫茫一片。与彦卿的相处的时间越久,无力感就越中。她那点从话本子里学来的纸上谈兵的伎俩,眼看着已经无法应对了。可彦卿呢,他究竟到了哪一步?一抬头已经到了书房门口,梁忆瑾定了定心神,弯腰将灯笼熄灭,还未及叩门就听见一声:“进来吧。”心间一颤:还真是来对了。她轻轻推开门,见彦卿换了一件暗色的劲装深衣,诧异道:“殿下是要出去?”“在等你。”彦卿朝着右前方点了点下巴。那是一套女子胡服,适合骑马。“换上吧,我带你出去一趟。”彦卿说话时没什么气力,兴致不是很高。梁忆瑾也不敢多问,抱起衣裳往屏风后躲了躲。“尺寸合适吗?”彦卿散漫的嗓音传来:“要是合适的话我就吩咐照这个多做几套,去山戎的时候刚好穿。”“多谢王爷,”梁忆瑾从屏风后出来,眉宇间有淡淡的欣喜,“王爷找的衣裳尺寸正合适。”“不是找的,是专门给你做的,”彦卿勾了勾手,“走近点我看看。”“殿下您竟然知道妾身的尺寸?”换上紧俏的胡服,梁忆瑾身形的优势更显,肩平腰细,玲珑有致,真是让人……爱不释手。“我自然知道,”彦卿扣住她的手腕,把人往怀里带了带,另一只手顺势拔掉了她绾头发的玉簪。青丝如墨,拂过面颊,带着馥郁的玫瑰花香。作者有话要说: 梁忆瑾:老公非得让我吃醋,咱也不会演,咱也不敢问……☆、空白彦卿深吸了一口气,将她的发丝在指尖缠绕几圈又松开,轻轻地把人揽入了怀中。他的下颚抵在她的额头上,空空的嗓音落下来:“你相信你弟弟是个好人,对吗?”世事不讲道理,他心底最孤独的部分偏偏只有梁忆瑾能懂。铜枝灯上的红烛又燃尽了几根,屋里更暗了。梁忆瑾不懂他为什么突然这么问,略略思考,谨慎地给出了一个进可攻退可守的答案:“我愿意相信。”这个没什么意义的回答不偏不倚正好落在了彦卿的心窝处,就听他低笑两声,手掌轻抚梁忆瑾柔顺的发丝,语调里满是宠溺纵容:“扇子呢?”刚才梁忆瑾的时候不动声色地又把扇子揣回袖子里了,就是这么个贼兮兮的动作让原本气鼓鼓的彦卿霎时xiele气。狡猾又可爱。梁忆瑾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声音很低:“没拿来。”“嗯?”梁忆瑾实话实话:“这不是想着万一今儿没把王爷您哄好,留个由头好再来一回。”“这样啊,”彦卿扳住她的肩膀把人推开了些,低下头来,嘴角带着一抹坏笑,“那你说说,打算怎么哄我?”说完,又逗弄般抬手扯了扯梁忆瑾的脸蛋。梁忆瑾低头一躲,鬓边的碎发落下来遮住了眼睛,平添了几分妩媚,偏偏她还是一副任人采撷的可怜样,轻轻勾着彦卿领口处的衣料,一字一字说得轻飘飘:“殿下大晚上的见宋姑娘,宋姑娘也没带琴,应当是有什么要紧事吧……”说着话,指尖慢慢移到彦卿的喉结处漫然拨弄着,“其实往后殿下若是困了乏了,想听琴解闷,妾身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