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瑾腰间的手在控制不住用力的前一刻撤开,整个人似塌陷般落在她身上,密不透风。越是暗沉,梁忆瑾肤色的白皙越是耀眼,她的确是娇嫩,轻轻一碰白雪上就展开点点红梅,彦卿再如何控制着力道,结束后身上仍是布满了他掠夺的罪证。彦卿从背后拥着她,手指顺着她瘦瘦脊柱向下滑,带着一丝丝不易察觉的恼怒,“弄疼你了吗?”“疼,”梁忆瑾转了个身,脑袋抵住彦卿的胸膛蹭了蹭,“殿下,不是我故意扫兴,但现在我得去喝药了,否则药效跟不上。”“什么药?”彦卿还没从欢畅的放纵中回过神来。“避子药。”作者有话要说: 彦卿:梁忆瑾竟然当众撩我????!!!!梁忆瑾:装完逼就跑~☆、软肋浑身的热汗一下子就冷了。“你说什么?”梁忆瑾迎上彦卿冷淡的目光,一字一字说得清楚:“我要喝避子药。”“好啊,好啊,那就喝吧。”彦卿努力地控制着自己的情绪,从地上捞起刚才混乱之间随意扔掉的中衣,套上一只袖子,又烦躁地扯开。“小七……”梁忆瑾试图去拉他。“不许那么叫我!”彦卿用力甩开胳膊,翻脸不认人,是谁刚才哑着嗓音磨着人家非得让人家叫他的小名。“彦卿!”梁忆瑾跳下床,赤脚踩在青砖地上,声音因为着急而有些颤抖,“长安殿宫女打翻的那碗甜酪里被人加了东西,我想有人不愿意我生下你的孩子。”已经气急败坏走到门口的人倏然住了脚,他转过身来,慢慢理解着梁忆瑾的话,“长安殿?你是怎么知道的?”“她是故意将甜酪打翻的,太明显了,”梁忆瑾拢了拢衣衫,朝着彦卿走近了两步,似乎是想让他看清自眼中的真切,“我让芊儿用帕子包了些残羹带回来,伺候我的杜嬷嬷是医女出身,她说铃花汁遇醋会生暗红色,我们试过了,的确如此。”彦卿眯起眼睛,示意梁忆瑾继续说。梁忆瑾抿了抿嘴唇,压低了声音:“我怀疑是郡主做的,当然殿下如果不信,我也理解。”她目光灼灼,里头有愤怒也有无奈。彦卿还赤裸着劲瘦的上身,胸腔的起伏格外明显,他空洞地望着梁忆瑾赤裸的双足,沉默半晌后,静静开口:“你穿上鞋。”他转过身去,平复着自己的情绪,“我想皇后那日已经将殷曼易与我有婚约的事告诉你了吧?”“是。”“既然如此,你应当能明白你的处境和我的处境了吧。”“是。所以我暂时不想怀孩子,我的软肋已经够多了,不想再多一个了。”梁忆瑾从背后环住彦卿,柔软的脸颊贴上他结实的后背:“殿下应该也是这么想的吧。”彦卿的身体微微晃动了一下。今天之前,他从未考虑过子嗣的事,在他看来,生在这样的家族中即便是富贵无边也如同一生禁锢在囚笼之中。母子非母子,手足非手足,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可当他听到殷曼易竟然动了这样的心思,即便没有伤到梁忆瑾,即便他的孩子连个影都没有,他还是愤怒得难以自持。母妃,兄弟,他都护不住了,现在连妻儿也要遭人暗算。而那些人几乎每一个都打着爱他的名号。梁忆瑾听到彦卿的胸腔中激荡出闷闷的笑声,“没意思。”***第二日,太后才从静室礼佛出来,就听春岚说彦卿在外头候着了。“这么早?”春岚扶着太后的胳膊,小声道:“奴婢瞧着靖王不大高兴,不知是不是知道了。”太后悠悠地瞥了一眼临风窗下坐着的彦卿,尾音中带了些苦涩的笑意,“哀家还真想看看他被逼急了是什么样子。”听到脚步声,彦卿起身迎上两步,接过春岚的手将太后扶住,“孙儿给皇祖母请安。”太后拍拍他的手背,笑问:“你许久都没有这么早进过宫了吧,可是朝廷上有什么要紧事?”“皇祖母知道的,除了对山戎的战事,孙儿已经许久未理朝事了。”“哦,是啊,”太后点点头,遂又问他:“那你这富贵闲人做得如何啊?”“不太好。”彦卿扶着太后坐下,实话实话。“怎么个不好法?”太后抿着笑意,“说来听听。”彦卿一直崩着的脸松弛了些,他双手撑在面前的小几上,用还算平缓的语气将梁忆瑾甜酪中被人加了铃花汁一事告诉了太后。在太后面前,他也没有藏着掖着,直言道:“曼易这回有些过火了。”太后低着头,用细长的茶针在痛紫砂壶的口,听他说完后,挑起眼皮道:“今日想喝什么茶,祖母亲自给你煮。”“都好。”彦卿也不是来喝茶的。“那就,”太后扫了一圈,朝着一只红色的瓷瓶点点手指,“就龙井吧。”春岚眼疾手快将装着茶叶的瓷瓶递过来,又将小泥炉生上火,把清晨收来的露珠装在铜壶里烧上,做完这一切,她便悄然退下了。长安殿大得有些寂寥的正殿中只剩下太后和彦卿,还有偶尔吹过的,六月的风。太后摸出茶匙刚要取茶叶,就被彦卿接了过去。他抿着嘴唇,只干活不说话,跟小时候生了闷气时一模一样。“现在祖母一个人住在这里总觉得空落落的,但是想想你小时候还嫌这长安殿不够大呢,不够跑着玩的。”彦卿低头将拨出的茶叶置于浮翠雕花的茶荷中,又把装茶叶的红瓷器按着原来的位置放了回去。太后眼神追着他,隐隐笑着:“总是这么忍着让着,心里也难受吧?”“孙儿还是那句话,他是我哥,”彦卿垂着头,声音很低,“更何况,太子是有才能的。”“彦诩啊,最大的毛病,就是太过高明了。”太后目色深沉,字字珠玑,“为君者,良善比高明重要。这也是为什么祖母认为你比他更合适。”“祖母……”彦卿抬头,眉头紧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