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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到不耐。没有理会侍女,他神情中带上了一丝不耐,冷漠地道:“拖下去,狠狠打!”他享受美色,可是一定要乖巧不会惹他烦,最近这些女人一个个的动作没有让他领回到愉悦,而是愈加不耐烦了。他冷酷地想,该让人长长记性了,知道什么才是她们该守的规矩。马上有人听命上来将犯错的侍女拖了下去,永宁侯冷冷地道:“就在这里给我打,还有把人都叫过来,让她们也看看做错事的下场!”玛瑙也过来了,如今的她是‘墨居’的管事,领着所有的丫鬟。手底下的人犯错,自然也有她的责任。她站着前面,和大家一起围观责罚。基本上进了‘墨居’的人,都有着自己的小心思和野心,就是想攀上永宁侯这棵大树,成就自己的荣华富贵。可是永宁侯留在府里的时间太少了,姑娘们难免有些心浮气躁起来。现在好不容易机会就在眼前了,行事就没有那么谨慎,难免急躁了起来,以致频频出错。韩缜也是无语,这是什么运气,这是第二次撞见拖人下去了责罚了!上次好歹还是在看不到的地上受罚,这次却是就在正屋前的空地,侍卫将人压倒在地,木板无情地敲打在侍女的身上。而且并没有被堵住嘴,侍女□□求饶的声音凄厉地喊着,让人忍不住发寒。不少‘墨居’的奴婢们都害怕地白了脸,甚至垂下头不敢去看。一下,两下,木板击打的声音不断地传来。韩缜知道永宁侯是想杀鸡儆猴,他不想再看到不断的有人在他面前出错,这是他不能容忍的。那个侍女的确是犯了错,按理说受些教训也是应该的,就如同上次的事,有错必罚,没有什么可说的。可是,韩缜突然意识到一件事,现下永宁侯似乎并没有交代要打几下。如果永宁侯不言语的话,亲卫就听从他的命令,不会停歇的打下去,直到那个女人失去生命。韩缜本来还冷静地坐在椅中,想等着永宁侯发过脾气就好,到时少不得还得费尽心思的让他高兴些,世界如此美好,永宁侯却整日地暴躁多不好啊!如今却有点坐不住了,他还记得刚刚一瞥看到的那个侍女,不过十七八岁的年纪,正是花一样盛开的时候。她的生命才刚刚开始,难道就眼看着她凋零,值不值得?他垂着眸子,动了动身子。而在他对面的永宁侯则是漫不经心地看过来一眼,眼神幽深不知想些什么!作者有话要说:因为年底事多,所以更得比较晚,大家晚安!113、第113章时间在一下一下的过去,而木板击打rou体的声音却没有停下,少女起初还挣扎求饶的声音变得微弱,她似乎已经承受不住了。韩缜悄悄朝永宁侯看过去,就见他无动于衷地抚弄衣袖,眼底漠然无情,似乎对眼前一条年轻生命的即将消逝毫无感觉,没有丝毫动容。韩缜心里涌上一阵寒意,他忽然意识到永宁侯是真的漠视不在意,对他来说,那些贱籍的女子就跟蝼蚁无异。处罚一个惹他不开心的小人物罢了,又什么值得他可顾虑的,打死就打死了,不过是小事一桩!他站了起来,走到门边。从这里他可以看到那个被行刑的女子脸色苍白失去了血色,嘴唇被咬得血rou模糊,叫都叫不出来了。而她的下身已经渗出了一片血迹,而棍棒还无情地敲下,没有永宁侯的命令,侍卫会无情的一直打下去,直到人死去。韩缜扬起一抹笑,踱步到永宁侯身边,点头认真地道:“也难怪爹生气,她做事不小心,的确该打。不过我还想等着和爹一块吃饭呢,这也太扫兴了,真倒人胃口!我看人也受够教训了,不如还是散了吧,啊?”见永宁侯不为所动的样子,他转了下眼珠,似真似假地打趣道:“说来说去,还是爹你的魅力太大了,害得一帮小jiejie前仆后继,罪过罪过!”永宁侯轻嗤一声,施恩似的看了他一眼,冷笑道:“照你这么说还是我的错了!”“是啊,爹你要不这么迷人,也就没有那么多事,我也早就用上饭了,”韩缜大言不惭道,“所以为了你宝贝儿子的肚子着想,还是早点结束吧,好不好?”韩缜说的小心翼翼,但是永宁侯的神情却阴了下来,他弯起唇角冷冷道:“没有听到吗,慢吞吞的是没有吃饱饭吗?你家少爷让早点结束,那还等什么?”韩缜有了不详的预感,外面猛然传来女子凄厉的叫声,像是再也承受不住垂死发出的呐喊。当下脸色一变,他跑到门边,就见着行刑的侍卫突然加重了力道,狠狠地击下去,几乎能听到下面骨头断裂的声音。而旁边围观的下人都簌簌发抖,甚至不敢抬头看。“住手!”韩缜心里猛然生起一股怒气,再打下去少女不死也要残废了。他并不是一个没有原则的人,如果对方是犯了错要受到该有的惩罚,他就不说什么了。一个时代自有它的行事规则,他可以坚持自己的底线,但是没有权利让别人为他改变自己的行事规则。但是他真的不明白永宁侯动辄要人命的意义到底在哪里,侍女固然做错了事,可是有大到付出生命的地步吗?看到侍卫暂时停手了,韩缜返回永宁侯身边,他正想着怎么委婉表达自己的意思,就见永宁侯不悦地道:“怎么,还是忍不住要为她求情了?她算是个什么东西,也值得你为她求情,你的善心未免太多了?”韩缜知道自己的观念和本土人士存在差别,有些他们习以为常的事情他不能做到视若无睹,有些意识想改变时很难的。他也知道永宁侯不喜,然而有些事看不到就罢了,如果眼睁睁看着无辜鲜活的生命消失,他还做不到,但求问心无愧!他尽量心平气和说话,他不是反对永宁侯立规矩,只是抗拒他滥用刑法。“我只是觉得没有必要。是,她犯错了爹尽可以惩罚,可是何必非要取她的性命,‘墨居’自有规矩,她犯下的错不足以要了她的命!”韩缜道。永宁侯挑眉:“怎么,你这是责怪我?”韩缜无语,解释道:“不是,我只是希望爹视情节轻重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