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书单 - 言情小说 - 胡桃夹子和绿宝石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56

分卷阅读56

    书的声音冰冷,语气也是公事公办:“舒小姐,晚上七点半,我会派司机去您住的公寓接您,希望您准时上车。”

挂了电话,舒黎自嘲的笑。

这算什么?应召女郎么?

她在家里洗好了澡,又搭配好了一身衣服,然后在七点半的时候准时坐进了司机停在楼下的车里。

车子开往沈易下榻的酒店,只是等舒黎进了酒店房间,发现里面沈易并不在。

她等到十点,沈易还没有回来,于是她索性上床睡觉了。

是,她明白沈易的意思。

他不给她打电话,不是去她的公寓里,也不像先前那样亲自开车来接她,为的就是要告诉她,他就是将她当做满足欲.望的工具而已。

她那天那样说了,所以沈易也就扯开最后一层遮羞布,就按照她的意思这样做。

舒黎是睡到半夜被人弄醒的。

一片黑暗当中男人一言不发地压在她身上,呼吸间带着浓重的酒气,沉重的身躯压得她几乎透不过气来。

男人的动作很粗鲁,舒黎忍不住皱眉低呼出声。

他的袖扣挂住了她的发丝,刚才那一阵动作扯得她头皮生疼。

听见她的声音,男人停住了动作,然后探起身子将房间的大灯打开了。

瞬间房间里亮如白昼,舒黎忍不住眯起了眼睛。

沈易不说话,只是一言不发地将自己袖扣上缠绕着的发丝解开,然后将身上的衬衫脱了。

舒黎不看他,只是偏过脸去,那模样像是不愿同他多说半句话,“关灯。”

沈易却置若罔闻。

他就是要这样看着,看着她在自己身下一点点绽放。

舒黎觉得羞耻极了,她被他肆意摆弄成难堪的姿势,所有隐秘之处都暴露在灯光之下、暴露在他的眼底。

沈易要得太急太快,她根本就跟不上他的节奏,只觉得身体的每一处都不再属于自己。

舒黎一度觉得自己仿佛是一条搁浅的鱼,意识模糊、濒临干涸。

这一折腾,就实在是太久了。

舒黎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才睡着的,只晓得到了最后,她累得连手指都抬不起来,只能任由着男人强逼着她趴在他身上,就以这样的姿势入睡。

直到一阵持续不断的规律震动将她唤醒……舒黎感觉到似乎是自己的手机在响。

舒黎这会儿还被熟睡中的男人紧紧箍在怀里,于是她伸出一只手臂,迷迷糊糊地朝着那震动的源头摸去,摸了好一会儿,终于摸到那支不断在震动的手机。

舒黎困得连眼皮都睁不开,只是随便一按,似乎是按到了接听键。

她的声音向来软软糯糯,此刻经了一夜的欢.爱过后,却是说不出的慵懒和风情:“喂?”

下一秒,电话那头传来沈母的声音,语气里甚至带了几分严厉的质问:“你是谁?”

这回是真的被她堵在床上了。

第29章Chapter29

不过这样的招数,沈易统共也并没有用过几次。

其实舒黎大多数时候都非常的乖,除开跳舞这一样,她对其他大事从来是无所谓的。

她崇拜沈易,知道他那么聪明,做的决定也一定会比她更好,所以在大事上,她也从来都是顺着沈易的。

他们从没有吵过架,甚至连分手的时候,彼此都是足够体面的。

和沈易提了分手之后,她迅速接受了那个犹豫很久的巴黎歌剧院芭蕾舞团的offer,她甚至连行李都没来得及收拾,便连夜飞去了巴黎。

舒黎走得仓促,什么都来不及安置,在酒店住了一个星期后,才搬进舒父为她崭新购入的公寓内。

舒黎换掉了所有的联系方式,没有任何人知道她去了哪里。

直到一个月后,沈易终于在巴黎找到她。

舒黎并不惊讶,她知道,沈易找到她不过只是时间问题。

她从没见过那样的沈易,平日里所有的理智似乎都被粉碎,他的眼神疯狂又冷静。

舒黎给他看自己手指上的订婚戒指,语气平静:“我已经订婚了。”

舒黎从小学芭蕾,所有老师都耳提面命教导她们“bedet”,所以她从小牢记,女孩子最不能丢掉的便是体面。

在一起时体面、分开时同样体面,舒黎却没想到自己会在三年后,因为沈易的那句话而失态。

那日她同沈易不欢而散后,宋副总那边也传来消息,说是先前有合作意向的几家公司也陆续反悔了。

舒黎本以为只是巧合,直到有人背后提点,她才明白原来一切都是沈易的授意。

酒店客房送来的红酒已经醒好,浴室里的热水也放好了,舒黎将身上累赘的礼服脱去,然后拎着一只酒杯进了浴室。

她跨进浴缸中,感觉到整个身体都被微烫的热水包裹着,舒黎终于极轻地叹了一口气。

宋副总的那一番话说得已经很明白了,就是要她放下不必要的架子,去求沈易。

不止是求沈易高抬贵手,放过舒家,更是要求求沈易大发慈悲,对舒家施以援手。

宋副总曾经问过她,“梨梨,你知道我们公司有多少员工吗?”

那时舒黎答不出,现在的她却记得很清楚,总部员工和下面各个工厂的员工,加起来一共有四万多人。

宋副总告诉她,“梨梨,这四万多个人,从前都是靠着你爸爸吃饭的。”

舒黎知道,公司是爸爸一辈子的心血。

可一个听话的情人又该是什么样子呢?舒黎实在想象不出。

她从前偶尔会跟着舒父出去应酬,吃饭的时候总能看见那些叔伯身边的女伴换了一个又一个。

有漂亮的,有温柔的,有妩媚的,也有知书达理的。

舒黎小时候并不懂得这背后的意味,于是会在回到家后偷偷问爸爸:“李叔叔和上次那个长头发的阿姨也离婚了吗?就像你和mama那样。”

舒父听见她说这种不像样的话,当即便板起一张脸来训她:“小孩子家家,少管大人的事。”

训是训完了,可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