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书单 - 言情小说 - 江少今天破产了吗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7

分卷阅读27

    安月疏腰了一口流沙包,脸上带了点疑惑,“谁说是给你买的车,我是给我自己买的,晚上去参加宴会,总不能开太差的车。”

她小时候参加过不少类似的宴会,但都是跟着安德求和宁芷蔚女士去的,坐的车当然也不是自己的。

长大后便全身心投入学业,没参加过一次宴会,直到这次仇晔回国。

如果这种场合开大众过去,怕她安月疏不用等到第二天,当天晚上就是所有人嘲讽的对象了。

安月疏对车没什么研究,如果不是早上想要多睡几分钟,她连车都不想开,每天坐公交地铁就可以了。所以买车这种事情还是交给江渡比较好。

明白安月疏的意思后,江渡雀跃的心一下子便冷却,笑容凝滞,“行吧,还能怎么办呢。我买就我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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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决完晚上参加宴会的车辆事宜后,安月疏便快速吃完早餐,开始忙碌的一天。

上午交班结束查完房,安月疏便待在住院部的诊疗室,给患者用手法做调整,才给两三个病人做了手法调整,手足外科的同事向云飞过来通知说许雷主任找。

“主任回来了?”安月疏有些意外,“不是说要到周日早上才回来么?”

向云飞耸耸肩,“主任他们速度向来是很快的,再说首都医院当初主任不就是在那儿规培的么。”

许雷主任这周去首都医院交流学习,主要是去更上级医院的骨科中需要学习借鉴的地方。

每一次许雷主任到别的医院走一圈后,总会对科室内某些不合理的地方进行修改,这次估计也是。

和正在诊疗室理疗的患者打了声招呼,安月疏便朝主任办公室走去。

“主任,您找我。”敲了三声之后,安月疏才推开主任办公室的门,规规矩矩地站在主任面前。

许雷主任带着眼镜,还在看这次回来的报告,他见安月疏来了,也不说话,先将自己的手机拿出来,翻出几张照片放到安月疏面前。

“这些都是首都医院他们骨科理疗的设备。”

安月疏低头看了眼许雷主任手机里的照片,明亮且宽敞的理疗室内,几乎摆放满了牵引床,都是用最新的设备,连接计算机,场面壮观。

省中医院内的牵引床也不少,但和这个规模和设备来看,还是太少了。

安月疏沉默着没说话,静静等许雷主任的发话。

“安月疏,我知道你是跟着国医大师学的手法,当初医院能将你招进来,还这么快的升主治,就是想要你把软伤正骨这一块做的更好,打上招牌。但是凭你安月疏一个人一双手,每天又能治疗多少患者呢?”

许雷主任食指有些用力地敲了敲桌面,“况且外面做差不多手法的医生,做一次收费就是好几百,你倒好,全都是免费服务,没有任何经济效益。”

说到现在,安月疏也算彻底明白主任的意思了,她的正骨手法就和推拿一样,费力气也没多少钱。她斟酌着用词说道:

“我之前和杭跃光主任提过一次增加牵引床的事情,他说医院不可能批下来。”

许雷主任闻言,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哼”来,“他就是喜欢搞这些花样。”

骨伤科的手法和牵引治疗一块,基本都是安月疏在管理,如果医院大规模使用牵引床,那相对应的安月疏的权利也会更大,这对于二级主任杭跃光来说,并不是好事。

“这件事情我会和医院的领导谈,你主要还是要把正骨这一块做好,医院最近又招了一些技师,安排了两个跟在你后面。”许雷主任雷厉风行,和安月疏谈完,又开始和脊柱外科的青年医生谈话。

安月疏小心翼翼地关门离开,回了诊疗室继续做手法。

不管主任怎么说,她还是倾向于给病人免费做正骨手法,虽然没钱还累,但很多病人一套手法下来腰疼颈椎痛的症状都能得到缓解,给她带来的很大的成就感。

这不是钱能衡量的东西,况且她也不缺钱。

忙完上午,安月疏下午又要去上课,她把课程速度加快,中间没有休息,提前了四十分钟下课,打了出租,五点钟不到,便已经到家。

安月疏本来以为像江渡这样破产的人,又没什么追求东山再起,肯定是瘫在家里看电视打游戏,没想到一回家,竟然连个人影都没看到,她拨了个电话过去也没人接。

安月疏编辑了条消息过去,【你这样的业务能力,是要被金主抽皮鞭的。】

晚宴一般在六点半开始,仇晔的回国宴订的酒店离的也有些远。

安月疏快速洗完澡换礼服化妆,最后涂口红的时候,江渡的电话终于来了。

“你人呢?”电话才接通,安月疏便先问道,“晚宴都快要开始了。”

电话那头的江渡轻和地低笑了声,“你下来,我在下面等你。”

“行。”将口红旋好,放进白色的手包里,安月疏按了电梯下楼。

她才从一楼出来,便看见一辆明黄色和黑色相间的赛车停在门口,造型独特,车体线条流畅。

江渡一条胳膊搭在车窗上,带着慵懒的气息。

他忽然侧头,瞄了眼安月疏,而后忽然勾唇而笑,双眼微微眯起,像是猫儿满足时的神态。

打开车门,斜靠在车旁,江渡伸出右手,突然朝安月疏勾了勾,“闺女,过来。”

安月疏双手拎起渐变蓝色高腰礼服的裙摆,隐隐地光亮在裙摆上飞旋。她没有带多余的首饰,只脖颈处带了一串蓝宝石项链做点缀。

妆容清新自然,腮红和口红的色号恰到好处,粉嫩而不显得老气。

江渡吹了声口哨,有些轻佻地夸赞,“你今天打扮的可真是和公主似的,把我的魂儿都给勾没了,你得赔我。”

“我赔你?”安月疏微昂下巴,向着江渡一步步靠近,“行啊,我赔你今天晚上回来把客厅卧室都打扫一遍,好不好?”

江渡轻笑,目光没离开过安月疏,半真半假地道,“行啊,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你让我死在你身下都成。”

安月疏轻嗤一声,指着江渡敞开的衣领,“晚宴这么重要的场合,你衣服不好好穿,领带也没有是怎么回事?”

江渡的高定礼服是黑色,衣袖处有银线的勾勒花纹,走的是低调金贵路线。但是显然,江渡完全没有这个意识。

白色衬衫上面的三颗纽扣都没纽,露出里面一大片肌肤,明明是最正经的经典款衬衫,竟然还能被他穿出风sao来。

“领带有,但之前不知道你穿什么颜色的礼裙。”

江渡不以为意,长臂一够,将事先准备好的领带盒打开,从里面各种颜色的领带中抽出一条水蓝色的领带。

他突然捉住安月疏的手,将领带放进她摊开的掌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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