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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以对。“既然你担心世人的眼光,我也不会为难你。你刚刚醒来,身子还很虚弱,好好休息。”说着,花问斋就起身撤去了房中的界结开门离去了。南枝抓着被子,气坏了。她哪壶不开提哪壶,睡都睡过了,她还担心什么眼光?再说了,他们是仙,是仙!南枝闷头大哭。苍天啊!能不能再来一次,她保证不跟师父谈世人的眼光。一想到自己的第一次是在自己没有意识的情况下给了师父,南枝更是痛心疾首!睡了半日,南枝起床走动,正好碰上了花辘天仙在弹琴。花辘天仙胡子拉碴,衣袍也穿得松松垮垮,根本不像正经的天仙,像个糙汉子,却又带着一丝丝仙气,不对,是sao气!“你看起来气色不错,看来问斋昨晚很卖力!”花辘天仙露出污污的笑意。南枝很想捂脸走人,听一个大叔在这里讨论房事,真的很尴尬好不好。“你跑什么呀,过来聊聊天呀!”花辘天仙见南枝匆匆回避,连忙高喊。南枝羞愤地转身,盯着大叔瞪了两眼。花辘天仙说:“当初我以为你会和清聊修成正果,没想到你把我最看重的小徒弟拐走了,过来吧,交代交代,你究竟用了什么手段!”南枝还是想走,但是她走不动了。花辘天仙手指抚了一根弦,一声悠悠之音传来,南枝迫不得已,飞到他面前去的。“我还是小瞧了你的本事。”花辘天仙戳了戳南枝的额头。“你想干什么?绑架?”南枝动了动身体,发现一道无形的力量正束缚着她。此处是杏林,杏花开得正好,胡子拉碴的花辘天仙噙着笑,抚着琴,淡淡道:“你把我最爱的小徒弟拐走了,我生气。”“你不爱清聊师父?”南枝疑惑。“整个天岚只有一朵墨莲,不止我爱花问斋,整个天岚都爱。倒是你这个小丫头,真会采,把最难培植的那一朵墨莲摘了!”花辘天仙一边说,一边抚琴出声,弹出的琴意也极其难听。南枝无语,其实她最初的想法不是这样的,她最初觉得还是白莲花好,奈何白莲花不要她,然后又被黑莲花翻来覆去撩拨,她根本招架不住啊。花辘天仙叹了口气,道:“当初我的用意是希望你能把白莲花清聊采掉,让墨莲问斋一心证道。真是没算到,平时正儿八经的花问斋,居然能干出这种事。”太令人失望了。花辘天仙感觉心脏受到了一万点爆击。南枝也好不到哪里去。今日花辘天仙不说,南枝永远都不会知道,他居然如此坑她,在她九岁的时候,就想着把他送给花清聊做媳妇。太可怕了。果然是被神仙坑惨了。还好,她和问斋师父天定良缘,没有彼此错过,不然,真被坑惨了。“问斋师父本来就知情爱,是你们对他期待太高,一直束缚他的思想和情绪。”南枝也不再挣扎了,坐来下与花辘天仙一起探讨情爱这东西。其实问斋师父也是有血有rou,有情有义的,还不是这帮天岚的神仙,时时刻刻盯着他,要他成为天岚最无双的墨莲之神。“事已至此,不说了。”花辘天仙停止雅奏,他收起了琴,白色的衣袍松松的,如果不是里面的衣襟够深,怕是会暴露他的身材。南枝真为自己当年的选择感到后怕,就花辘天仙这形象,这气质,完全不像正规的神仙啊。当年南枝才九岁啊,万一被骗了,跟了个假神仙,细思极恐。“好好造娃,多造几个墨莲体质的娃。”花辘天仙为老不尊,一只手拍了拍南枝的肩膀,把造娃当成了任务,交给了一脸通红的南枝。老不正经的东西!南枝在心底暗骂。花辘天仙抱着琴,踩着杏花飞天而去。南枝转身,正好对上了迎面而来的问斋师父。“师父跟你说什么了?”花问斋走到南枝的面前,浅浅问。“没说什么。”南枝的脸到现在还红着。她才不会如实地告诉师父,要造娃娃。“枝儿,我有话要跟你说。”花问斋神情冷冷地开口。对,师父一直都是这副样子,看起来太过正经。南枝本来准备了一些与师父和好的话,可是看到师父的样子后,她竟不敢开口了。这就是只可远观不可亵玩吧?想到这里,南枝轻叹了一口气,有点失落。怕是,师父根本无心和她双修吧!南枝跟着问斋的身后,一路回到魅阁。师父还是坐在他的那个位置上,案上放着一卷书,却从来没有正眼看完过,那是南枝写的故事。南枝站在案前不远处,规规矩矩,有点担心师父要与自己断绝关系,毕竟都睡了,再处一起,以师徒相称,肯定彼此膈应。“过来。”师父冷冷道。南枝的内心有些慌,怎么办?怎么办?眼前也没有理由滚,只能慢慢走过去,跪坐在师父的对面。“师父.....”怯怯地喊着。“叫我夫君。”冷冷的声音,不容质疑。南枝更慌了,这是什么反应,叫夫君说明有转圜的余地,可是,声音干嘛这么冷。“夫,夫君。”好羞涩,叫不出口啊,南枝慌得额头都冒汗了。“以后若世人看低你,你便告诉世人,是我花问斋勾引的你,强迫的你,喜欢的你,并且非你不可。所有的罪恶,眼光,批判都由我花问斋来承担,而你,只需要站在的我身边,陪着我,天荒地老!”花问斋以非常严肃的神情,说完这段话。南枝睁着水灵灵的眼睛,把他的每一个字都记在了心眼里。“你还有什么顾虑的?”他端正地坐在对面问。还有什么顾虑的?师父都替她想得这么周到了,她还怕什么。本来还担心自己承受不起勾引师父的大罪,现在却觉得,师父真的太好了,她控制不住自己想去勾引他。南枝撑着案几起身,冲着对面的花问斋抱了上去。吻住她早就想亲吻的唇。“夫君,我无以为报,那就rou偿吧!”“......”第二天南枝猛地从床上弹坐起来,花问斋被她的反应怔了一下:“怎么了?”南枝看着衣冠整齐的师父,小脸忽然红了起来,拿起被子挡住自己的眼。刚才做了一个梦,梦见她在帝朝的城楼上惨死,睁开眼才知道,只是梦。更尴尬的是,昨天晚上她和师父睡了。花问斋走过去,轻轻地扯落她的被子:“你昨晚说要去梨州城看看红棠,如果身体实在不方便的话,就过几天再去吧。”南枝红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