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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男人瘦却有力的手腕。徐铭谦看她鼓起腮帮子的脸,笑笑往后一靠,慢悠悠地喝酒。小姑娘嘴角沾满了奶油,她一点也不嫌弃地拿手指抹了下嘴角,然后手指塞进嘴里,舔舐。一系列对男人充满挑战性的动作结束之后,她又探出粉嫩的舌尖,灵巧地勾走了嘴角的奶油渍。小姑娘眼睛里全是对食物的向往和憧憬,丝毫没注意对面的男人此时此刻已经要把她当成食物了。眼看着小姑娘第二杯下肚,徐铭谦目光慢悠悠移到了墙壁上的方形欧式时钟上,秒针有序转动,一圈过后分针轻轻移动一个刻度。直到分针移动五格,对面的小姑娘已经开始摇头晃脑要喝第四杯。男人眼睛里藏着预谋已久的笑,伸手握住了小醉鬼细白的手腕。过量的酒精给她原本白皙娇嫩的肌肤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粉色,像原本洁白无瑕的玉因为生命力的沾染而露出了红色。徐铭谦品尝过这肌肤的甜美,所以掌心刚刚握住,身体里属于男人的血液便沸腾了起来。“还喝?”他眯起眼睛,声音低下来。传到陆念之耳朵里,像寂静深夜里一股撩人心弦的风。陆念之大脑已经混沌,整个人也像坐在棉花上一样,软乎乎的,她涣散的目光迟钝又慢地从自己的酒杯移到男人握住自己手腕的手上。这男人连指甲都修剪得一丝不苟。刻板!不喜欢!陆念之手腕轻轻一转,在男人手松开的同时,她动作粗鲁且不知轻重地抓住了男人的手指。在男人的挑眉注视下,她想也没想塞进了自己嘴里。“嘶——”指尖吃痛,徐铭谦猛地站起来。动作牵扯之间,陆念之咬得更重。徐铭谦这次忍着没痛出声,黑着脸走到陆念之跟前,伸手掰她的嘴。“松开。”男人声音里藏着nongnong的警告。只可惜这会儿陆念之脑子不清醒,不清醒的人根本不知道什么叫害怕。她嘻嘻哈哈地松开嘴,评价一句:“不好吃!不甜!”徐铭谦大概也是喝多了脑子抽筋,他闻声,手指掠过一层奶油,放在陆念之唇边,眸色渐深地引诱,“这次甜的。”陆念之盯着他指尖的奶油,粉舌舔了舔唇,就在她低头张嘴要咬的时候,奶油从她眼前划过,落在了一张薄唇上。薄唇轻启,男人翘起唇,“想吃吗?”陆念之重重点头,眼睛直白又无辜。徐铭谦唇角笑意更浓,“不给。”他说着,欲直起腰身。就在这时,陆念之眼睛里燃起占有欲的火,“是我的!你不许吃!”下一秒,整个人一跃而起,跳进徐铭谦怀里。徐铭谦还没来得及将奶油舔进嘴里,唇瓣便被一抹柔软掠过,紧跟着唇上的奶油消失。一秒,陆念之从他怀里滚落,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她抱着脑袋,“啊”一声,难受地喊:“头晕。”徐铭谦脑海里全是火花,他强行使自己镇定下来,低头,垂眸,目光复杂又隐忍地落在某个醉鬼的脑袋上。醉鬼还在嗷嗷着“难受头晕快死了”,徐铭谦心中那点杂念被她嗷没了,才蹲下,拍了拍她的头,“睡觉去。”醉鬼不愿意,甚至拿脑袋拱他,成功把他也拱坐低下,红着脸傻乐,“哈哈哈哈哈哈你也喝醉了!”徐铭谦这一秒有点后悔把她灌醉,在心里骂自己不长记性,不知道这人喝醉了有多折腾人?后悔的心思还没结束,醉鬼扑了过来,双手扒他的裤子。徐铭谦脸色一变,两腿一侧躲开她的手,攥住她的手腕,“胡闹什么?”陆念之一脸无辜,“你穿打底裤了吗!哈!我穿啦!”一边说一边跪在地上,掀起了衬衫。吃蛋糕前只是溜一眼裤边的打底裤这下一览无余。少女莹白的腿细却又rou感,看上去就知道手感很好。徐铭谦几乎一秒钟就想起了那一夜他掌心下的柔软。徐铭谦:“……”沉默良久,死死克制了冲动。就在徐铭谦想要直接把人扛起来绑进被窝时,陆醉鬼又闹出了新花样。她像是想起什么重要又神秘的事情一样,手指挡在唇边,“嘘。”徐铭谦:“?”陆念之:“你没穿打底裤没事,我有。”徐铭谦:“……”很想把这人脑袋里的酒空出来。他深吸一口气,准备说一句“我不需要”时,陆醉鬼跌跌撞撞爬了起来。徐铭谦怕她摔,一把搂住她软成一团的腰肢,陆念之理所当然地像挂件一样挂在他身上,甚至也用她那小短胳膊去搂他的腰。搂不到还生气,“你该减肥了!”徐铭谦面无表情捉住她的手塞到自己家居服里面的腹肌上,“减哪?”陆念之:“哇,腹肌。”说完掀开衣服,脑袋就往里钻。这什么毛病?徐铭谦黑着脸把她揪出来。陆念之不满撅嘴,“你干嘛?我看看啊。”看你……徐铭谦忍下爆粗口的冲动,拎着她的后领,“滚去睡觉。”说罢一脚踢开客卧的门,把这人摁到床上。床上的人滚了好几圈,最后完全横在床上,脸朝下,胳膊耷拉着,手指落在地上。然后猛地抬头,看着徐铭谦,朝他勾手指。徐铭谦很想把她敲晕,但想了想还是蹲下凑了过去。“床底下有东西。”陆念之声音极大。徐铭谦偏开脑袋,狠狠闭了闭眼睛,在心里暗骂自己蠢,然后才低头去看床底下到底有什么。要是什么都没有,他真的要把这醉鬼捶晕。正想着,徐铭谦看到了那个让他惦记了很久的快递。快递撕开的口露出了一点白色的布料,这么看上去,布料周围还圈了一圈蕾丝。再联想陆念之刚刚的打底裤,他大概猜到了这是什么东西。“拿出来呀。”陆念之不知道什么时候换了个姿势,她小臂压在床上,双手捧着脸,两腿一翘一翘。徐铭谦一抬头,就看到这人领口里的光景。他喉咙顿时一紧,紧跟着小腹也紧起来。“快点呀。”陆念之催促。徐铭谦一咬牙拿了出来,动作过于粗鲁,里面的东西掉了出来。落在地上。徐铭谦低头看去,是一件布料极其少的粉红色内衣。联想一下,大概只有胸前两块布料能包裹住那对柔软,其他全是疑似一扯就断的绳线。他没有弯腰去捡,就那么静静地看着。陆念之头虽然晕,手却快,她捡起来以后,整个人爬起来,不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