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括擦头发系安全带那样细枝末节的东西,好像把它们的主动权夺过来,就能弥补上他们之间失去的岁月。就能把她牢牢抓在手心里。他的想法,她大约是知道的。这时候的询问象征着安抚,象征着温柔。不亚于温温软软地说:你别再想七想八了啦,我怎么可能会讨厌你呢?杀伤力巨大。陆珣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手下的猫抢先跳上桌,凑过去围着蛋糕闻闻嗅嗅。它受伤后就被惯坏了,有时连他的话都不听。唯独在阿汀这儿,她说猫不能吃蛋糕,会吃坏肚子。它就只能眼巴巴看着。明明可以直接叼走蛋糕的,却不想让她生气,宁愿翻开肚皮滚来滚去的撒娇。为了得到她的允许,面子里子都不要了。猫尚且如此啊。“别吃了。“陆珣一手拂开精巧的蛋糕。“喵喵喵?”我要吃啊啊啊!猫急得跳脚,陆珣沉声道:“下午给你买。”“所有口味都买。”只能吃我买的。才不要被别的男人抢先。阿汀不自觉脑补出这点别扭的小心思,笑起来,道了一声好作者有话要说: 呀,继续更新,下章kiss,卑微渴求别锁我。☆、吻午饭是在小饭馆离解决的。为了避人耳目,办公地点选在偏僻城郊。周边饭馆只手可数,味道过得去更是少之又少。因而整个办公室前后脚走进同一家小饭馆,实属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的巧合。阿汀与陆珣对面坐着,猫堂而皇之地上桌。很气派使用着白色瓷盘子,金黄色的圆眼睛盯着几盘香气扑鼻的菜肴,下巴点点要这个,耳朵摇摇不要那个。毛绒绒的尾巴也拿来指点江山,拍着桌子表示还要还要。饭馆老板娘有四个孩子,四张模样相同的脸在前头桌上一字排开,八只眼睛盯着架子很大的猫,煞有介事地争论着,这是猫大仙还尚未修炼出九条尾巴的狐大仙。身后则是办公室的同志们。阿汀前有陆珣神色自然地递筷剥虾,后被热辣辣的五双探究眼睛盯住,忍不住觉得自己快成了圆滚滚的大熊猫,一动不动都能供他们兴致勃勃看老半天。难免产生心里负担,花了比平时更长的时间填饱肚子,再慢吞吞散步回办公室。外头雨淡了,初秋的午后阳光虚虚照着。窗口打开大半,碎发被风吹起来,凉快得有点儿惬意。配上柔软的沙发,晦涩抽象的军事理论知识,阿汀犯困了。眼皮子连着身子分分寸寸往下落,侧卧在沙发里沉沦。正在将睡不睡的边界线徘徊不定,陆珣讲电话的声音没了,取而代之的是若有四五的脚步声。阿汀困倦地睁开眼,发觉他把手肘处的衬衫翻下来了。陆珣正垂着眼皮系扣子,神色有点儿冷淡。用衬衫盖住一截手腕的时候,他把骨子里那种锋利的气势也藏起来了,犹如大型的食rou动物收敛起爪牙,伪装成沉稳可靠的模样,乍一看应当能骗住不少陌生人。“要出去吗?”他一副要出去捕猎的模样。“有批货到港了,我去看看。”货物到港的点儿最危险的,指不定箱子里装着多少滥竽充数的玩意儿,陆家的财狼也经常挑这个缓解下手。想法子扣留货物,或是往里头塞点脏东西。招数不新,胜在管用。以前在陆京佑的眼皮子底下,自相残杀的戏码要适量。这会儿陆京佑暂离北通,所有的意外有机会发生,兄弟几个的动静骤然大起来。像查货对货的事,不能再假手于人。回回都要他到场,陆以景更是不请自来,免得他出了事,剩下他孤助无援。陆珣披上了西装外套。“我能去吗?”阿汀顶着睡意坐了起来,趴在沙发上看他。头脑不太清醒了,梦呓似的咕哝了一句:“我也想去。”“喵?”猫也趴着,歪脑袋,一副‘你们都去的话,我勉强牺牲午睡陪你们走一趟好了‘的表情,又大方又高傲。不过。当然是不能去的。那种场合无数人暗中看着,谁都想出手,但谁都不想最先出手做出头扛罪名的鸟。紧密牵制着,形成表面上微妙的平和。走钢丝似的,一不小心就能崩盘。个中种种解释起来太复杂,陆珣没准备让她们知道这么多。便不做解释,随手抽了本书,往沙发上一坐,只说:“你们接着睡。”熟悉的不容反抗的语气。他翻开了书,漫不经心看着字句。这是答应等她们睡着之后出门,又在她们睡醒之前回来的意思。“哦。”“喵。”两只都乖乖应了一声。阿汀打了个哈欠,枕着手掌闭上眼睛,很快就睡着了。这次是真的睡着。整个人蜷缩成不大的一团,胸脯一呼一吸微微的起伏。睫毛稠密盖着,不颤不晃很安稳。陆珣合上书,过来居高临下凝望她影子的分量不重,很淡,像一层轻薄的灰色的纱盖在身上。她依旧毫无戒备,兀自沉睡着。都说了小心点。结果还是在他面前安然大睡,像无知无畏的挑衅一样。不知是小瞧男人天生的卑劣,还是高看了他的自制力。陆珣垂下指尖,在她小小的红痣上触碰。很想好心放她安心睡去,又莫名有种教训她弄醒她的冲动,在身体每个细胞里疯狂叫嚣。他定定看着,触着。一小段深沉的静默之后,终究是俯下了身。头一低,碰上她的唇。纯粹的接触远远不足以填充无尽的坏念头。那是黑洞,既是她的也是他的。柔软的下唇紧贴摩‖挲,舌尖撬开细白的牙齿,湿滑着探进去。犹如国王逡巡领地般的细致,它在牙龈口腔里不紧不慢地扫荡。“唔。”她有点儿察觉了。美梦被搅扰,两道纤细的眉毛小小小皱起来,依稀吐出一个名字:陆珣。陆珣眼角跳了跳,本该适可而止的,这下是真的收不住手了。她要他的,不是么?喜欢也好需要也罢,不管深陷危险的时候被人纠缠的时候希望谁能出现,紧要关头最有资格有本事把她拉出深渊的人,是他。总是他,永远就该是他。一股子失控的意气凝在唇齿上,阿汀被陆珣很用力地吻着。犹如狂风过镜般的凶狠气势,但凡存在的每个部分必须乖乖任由他攻占,否则他要发脾气。她被弄得无法呼吸了,很不舒服地推他。梦里好像跌落到海里,变成一只莹白色的贝壳不住往下沉,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