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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吧。”随后两人简单的吃了点小笼包和小吃,期间基本没其他交谈,直到回到余宅,黎嘉骏被送到房门口,余见初才迟疑的说了句:“嘉骏,无论如何,你之前的,那些……出生入死……都没有白费,你,不要太难过。”黎嘉骏目瞪口呆,半晌才结巴道:“你也以为我已经被打击疯了,强颜欢笑忍痛苟活来着?”余见初立马感觉到情况不对,摇头:“如果是我多想,那便再好不过了。”“……余见初,你至少该相信我。”黎嘉骏终于忍不住了,她受够了,她要说出来!她双手搭着余见初的肩膀,直视他的双眼,一字一顿道,“我没失心疯,我也没得癔症,我不是要你相信什么,我只是要告诉你,这场战争,我们,中国,才是赢家,你知道吗?南京什么的,根本,打击,不了,我!”作者有话要说:关于四个条件,这个我也是偶然看到的,南京大屠杀始作俑者之一近卫文磨的百度百科,以及里面都有提到,四个条件是:(一)中国须放弃容共、抗日满政策,并与日满两国之防共政策合作;(二)在必要地区设立非武装地带,并建立特殊机构;(三)在日满华三国间,缔结经济密切合作之协定;(四)中国偿付帝国所要求之赔偿。其实这个条件基本就是让你喊爷爷了。貌似,我是说貌似啊,我看来看去这资料都语焉不详的,但好像表达的意思是,南京之后,果脯确实有考虑和谈,结果霓虹君提出这个四个条件,气得校长立马决定不谈了,娘希匹!谈个鬼!!但在当时,社会各界的大风向,以及果脯内部众多文武大臣,包括曾经主战的,都劝校长和谈。校长找那些领头的一个个单独面谈,最后勉强坚定了果脯的信念,才没有谈成。啊,当然,这也只是小道消息→_→额你们看过就好。然后,有关南京大屠杀回顾了一下书才发现,南京保卫战最开始和日本干上的居然是大熊(苏连)空军!双方空军干了好几轮,大熊几乎全胜,技术精湛能力高超,干得脚盆航空队嘤嘤嘤的……然后……啊……南京机场被占了→_→就没有然后了→_→但是!大熊援华空军志愿队1937年开始援华,一直到1941年因为德国入侵本土被调回,总共助战了四年,全情投入,战绩彪炳,光从时长,歼敌数量和牺牲数量看…………完爆飞虎队。飞虎队援华七个月,击落敌机是大熊一半,效率惊人,牺牲人数只有大熊的十分之一。当然,完全没有黑飞虎队的意思。我的意思只有一个,不要忘了,还有大熊。第124章自述身世是夜,黎嘉骏辗转反侧,就等着第二天听游·行队伍呼啸来去。可是,没有。……大概学生们还没缓过来吧,再等等好了。她可不想出了门跟游行伍撞上,虽然学生们所呼吁的事情是她所希望的,但是那个气氛她实在受不了,群体性的情绪激荡相当容易失控,一旦混在里面就难以脱身,这队伍非得裹挟着你走老远不可,想要离开必须做垂死挣扎状,那可捅了马蜂窝了,旁边立马围着你理论起来“你有意见吗?”“你反对我们吗?!”“来来来我们说道说道!”最可怕的是遇到学霸,这年头的学霸不是个个君子,全都是闹事头子,凶得很,辩论起来博古通今文思泉涌,人说半个钟头,你除了知道人家在骂你,别的完全听不懂。读的一样的书,但黎嘉骏的文学积累实在太分裂了,她信手拈来的还只有二十一世纪那套,连繁体字都Hold不利落的键盘党和人拼国学能玩?可是她一直到中午,都没听到动静。实在没办法,她下楼找到余管家要了份报纸,惊讶的发现,昨天吵得一边倒差点干架,今天结果人家压根没登!什么鬼?逗她吗!?口嫌体正直吗?!搞得她今天都没脸上班!原来她才是大赢家吗!太坑爹了!黎嘉骏怒摔报纸。“哟!嘉骏姐,谁惹你生气了?”头顶突然传来调笑声,余莉莉穿着睡袍,睡眼惺忪的靠着扶手从楼梯上往下看。自从黎嘉骏出钱买人缘,在余家果然畅行无阻,余莉莉也是个没心没肺的性子,收了那条裙子还没见她怎么穿,倒是隔三差五的给黎嘉骏带小玩意儿,虽然大多都华而不实,但总归是个心意。“气倒没怎么……你刚起来吗?”“恩……”余莉莉又打了个哈欠,“昨晚募捐会呢,天都快亮了才结束。”“哦。”黎嘉骏点点头,这又是那群小孩子搞出的新花样,国难当头,要玩就得捐钱,捐了钱再玩那就没有心理负担了……立牌坊的技能算是满级了,她无话可说。“有什么新消息吗?”余莉莉走下来,刚问完,紧接着又摆手,“哦不不不,还是什么都别说了,我想安心吃个午饭。”黎嘉骏本来也没什么好说的,她耸耸肩,看报纸上已经没什么新闻了,便打了个招呼走了出去,外面还是如往日般萧瑟,圣诞过后,终究占了大多数的悲伤气息压制了节日的氛围,就连洋人都沉寂了不少。她还是步行,到了报社所在的街上,正好看到张孚匀低着头匆匆经过她面前,他脸色青白,眼睛红肿,精神极差的样子。“张孚匀!”黎嘉骏叫了一声,追上去,“昨日的文章,怎的没登?还有,你这脸色怎么回事……喝酒了?”张孚匀远看瘦瘦小小的,跑过去却发现竟然比她高一点,但此时见到黎嘉骏,莫名的就有些气短,支吾道:“没,哦,昨晚喝了一点。那个……我,我也不知道。”他有些不安:“黎,黎先生,那消息莫不是……莫不是真的,真的是假的?”“别叫我先生啊,叫嘉骏姐好了,我不比你大吧。”黎嘉骏哭笑不得,“不管真假,不都没登么?担心什么,去报馆吗,一起。”“恩……”张孚匀垂着头跟在她身侧,心事重重的样子。黎嘉骏从一个“胜利者”的角度看,那自然是不尴尬的,但是张孚匀就难说了,她也可以理解,便不再多说什么,两人加快脚步往前,进了报社,里面只有寥寥数人,总编助理席先生也在。她一进去,场面都静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