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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是看到了她,只是并不想理会,更没打算询问缘由。他走过去的时候脚下的速度没有减慢的意思。看他这气势就知他不会为自己停留,所在等他靠近,盛宝婷立即转变了跪的方向,扣头请罪:“宝婷求王爷宽恕,我—今早我真不是故意扰了王妃休息的。我只想给王妃娘娘请安而已,没料到已经巳时王妃还在休息,我真不是有意的,还请王爷明察啊。”别说萧巍煦就是他身侧的康来也听出不对味来,这盛小姐明着是请罪,这暗地里可句句都在告状啊。先说王妃日上三竿还在安睡,又说王妃因为贪睡被扰无故迁怒于人,虽未明白说她跪在这里是王妃是主意,但她是王府的客人,府里能处罚她的也就王妃一人。之前他们与盛茂将军有些交情,他故去,他们也想着照拂他的家人,所以王爷为了他妥协了一些事,他们府上的抚恤金也是依照将军的规制给的。这些足够她们两姐妹下半生富足的生活。且盛茂的属下曾特意找到她们的叔父们,言明厉害关系且承诺会一直关注她们,她们的身份是报知官府的,定不会受到族人的苛待。看她这个样子,萧巍煦沉着脸问了出来:“王妃罚你在此?”盛宝婷就是想让他误会成这个意思,但是她不能明说啊。王妃并没有罚她,王爷只要进了院中就会知晓。所以她不能点头也没有摇头,只是抹着眼泪低头不语,那样子说不出的委屈,看的康来都想立即让人把她拖下去打一顿板子。王爷最恶别人自作聪明,她这个样子像极了天桥艺人牵着的小猴。见她如此萧巍煦反而弯起了嘴角,直言:“既如此,那便跪着吧。”敢挑拨他们夫妻的关系,罚她跪着都是轻的。“什么?”盛宝婷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明明是王妃的错,为何要罚她啊。“府中一切事物都是王妃说了算,就算她要罚本王,本王也不敢辩驳半句。”萧巍煦这句话成功让身边的人都变了脸色,康来和穆川是一脸欣喜:哈哈,王爷终于承认他惧内了。盛宝婷则是惊得瞪大了眼睛,怎么可能,王爷定是欺骗她的。不过她的纠结也只是一瞬,既然此计不通,那就换别的吧。想着她立即又扣了头:“王爷赎罪,求王爷开恩,我只——”话未说完她就虚弱的晕了过去。晕倒只是假装,她是未嫁的女子,王爷若是救她,那她就有了留下来的理由。为了演得逼真,倒下去的时候她是真的没有一丝手软,头磕在石板上的时候,疼的她咬紧了牙关,可生生憋住没有做出一丝表情。拙劣的演技怎么可能骗得过萧巍煦的眼睛,他只看了一眼就直接吩咐:“泼醒,送到渭南候府去!”不是他给韩悉添堵,这可是盛夫人的意思,他答应的照拂已经全然做到,余下的就是她们的家事了,再说之前他们两家不是已经开始密谈此事了吗?说完他便跨步走了,盛宝婷此时又气又恼,但又不能立即醒来,那样她今日的作为可就真成了笑话了。所以即使明知道萧巍煦已经发现了,她也只能继续装下去。储梦瑶远远的就看到她晕倒的那一幕,待听到萧巍煦吐出“泼醒”两个字,她嘴角真的抽了一下,真是,就不能怜香惜玉点嘛。她刚感叹完,就听哗啦一声,真的有人对着盛宝婷泼了半盆水。这个季节泼点水本没什么,她佩服盛宝婷硬是咬着牙没有醒过来。看那人还要在泼,她示意青萍前去阻拦,盛宝婷已经打定主意要一直晕下去,便给她留些脸面,让她回去吧。她也没有立即上前,等盛宝婷被带走之后,她才从墙角出来。她还没走出几步,就听到身侧熟悉的声音响起:“瑶瑶,本王的做法可还满意?”她再转身就发现侧就只剩下他一人了。她有些生气,他这么做难道只是给她看的吗?若是她不在他会怎么做,把人抱回去安抚,还是别的什么?看到她眼里的质疑,他轻言:“瑶瑶若是不在,本王会直接杀了她。”因为不想让她接触血腥,不想让她担忧害怕,所以就给了最轻的处罚,相信此后她绝不敢在他们前面出现。他相信,如果盛茂还在世,看到女儿这样,对她也是会毫不留情下手的,毕竟一府的声誉远远大于一人的性命。储梦瑶本以为这件事就此终结了,可没想到两个月后,竟然传来消息说盛氏姐妹双双入了宫,盛宝婷被封为宝林,盛宝娜也被封为了御女。知道母妃为何担忧,萧晋霖山前解惑:“母妃放心,今日不同往昔,她们奈何不了魏王府的。”他们母子打的哑谜,萧巍煦听不明白,只能酸涩的看着自家媳妇,心里盘算着还是把这臭小子打发走吧,省得整日霸占着她。————这年的第一场雪来的格外早些,储梦瑶有些奇怪,这半年萧晋霖也不出去游历了,最多也就是在京都成立转转,她还特意询问了几次,他只是笑笑没有回复。萧巍煦也渐渐把军营之事放给了属下,入冬之后皇上的身子大不如前,江幻还曾被传召入宫过一次,只说是心病,除非他自己能看开,不然很难医治。太子年幼,在朝中大臣的多次举荐下,萧巍煦不得已以摄政王的身份辅政,好在他还把湛王殿下也拉到朝堂之上,不然皇上这病真就好不了了。“母妃,外面天寒,您还是早些回房去吧。”萧晋霖从外面回来,就见她带着满院子的下人站在飞雪中,着急的把人催了回去。储梦瑶就是赏赏雪而已,她身体还算好,这淋点雪是一点事都没有,他怎么紧张成这样?想到他整日与江幻一处,坐下来的之后她的心忽而悬了起来:她不会得了什么绝症吧?萧晋霖和江幻这半年都待在府里也太奇怪了?萧巍煦带着萧晋哲从宫里归来,就看到她急的满屋子踱步。“瑶瑶,怎么了?”还以为发生了什么事,他赶紧拉着她询问。这事说不好,当着孩子的面她也不好说,等晚上的时候,她才跟萧巍煦说起此事:“王爷,阿霖那么喜欢出门游历,近半年却一直留在王府,你不觉得奇怪吗?”“无妨,他只想陪着你罢了。”萧巍煦这话说的有些心虚,可是内心有些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