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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又要干什么?女鬼可真是怕了这诡异的三角形了,她甚至颇有些无助地望向张天师等人。张天师自然不可能解答她的疑惑,因为他对卡牌也是一知半解,只知道是个画在名片上的疑似新型符文,甚至还没搞清唐元的使用过程。小小的箭头却带有不容忽视的巨大威力,压缩成型的一瞬间便向着女鬼的头颅飞去。那箭头的速度实在太快,只一瞬间就到了近前,女鬼想躲也躲不开,只能绝望地任它钉进额头正中。“砰。”巨大的冲击力使女鬼重重摔落在地上,生死不知。阎经合看得目瞪口呆,有些不解地问,“天师啊,鬼、鬼还能被子弹杀死?”唐元连忙举手抢答,“我知道,银做的子弹可以杀鬼。”张天师听了恨不能捂住唐元的嘴,他的小徒弟整天都在看什么,银子弹还能杀鬼?世界观窜到八千里外去了吧。钉死女鬼显然不是三角形的最终目的。只见倒下的女鬼突然开始满地打滚,惨叫中连身上的婚纱都变得忽实忽虚起来。女鬼的双腿剧烈挣扎,两手却虚悬在脸前,一副想碰又不敢碰的样子。“呲啦。”细微却不可忽视的声音传入众人耳中,他们眼见着女鬼的皮沿头顶被什么划开,一直向下延伸到肚腹。浓黑翻涌的不详黑气从她身体里逸散开来,同时客厅中响起一片鬼哭狼嚎。“那是……”张天师惊呆了,原以为只是修为高深的普通厉鬼,看来还有隐情。这一下开膛破肚显然让女鬼受了重伤,她顾不上调戏她的明承哥哥,甚至连掉落在地的捧花也来不及拾取,等三角形一消失就用双手拢着破损的皮向别墅外面逃去。“她逃走了?”阎经合有些不敢相信,之前还嚣张狂妄到没边的女鬼就这么被一只三角形打败了?他该赞一句数学万岁吗?“她当然要逃。”张天师对着女鬼逃走的方向冷冷一笑,说,“怪不得能力大涨,却原来是得了件宝贝。”“?”其他人都不理解他的话。“我猜,不惧雷劈剑砍的不是女鬼,而是她那件不知从哪得到的外衣吧。”张天师猜测道,不然怎么解释几天不见实力大涨的事实。闻言,阎家三口只觉得浑身鸡皮疙瘩直冒,虽然张天师说得十分委婉,但所谓的外衣怎么可能指普通衣服,恐怕说的就是人皮吧。张天师自然不会被人皮吓到,他思考的却是人皮的来源问题,不怕普通道术的人皮堪比顶级法器,肯定不是自然形成的,可一个女鬼又哪有能力炼制呢?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三角形的能力哪里实用了?小饕餮:处理鱼呀、鸡呀、猪呀,不都能用到吗?先敲晕再去内脏,还不够实用?作者:……原来你画的是张全自动厨具卡啊。感谢大树很高的地雷,么么哒蠢贼傻鬼阎家客厅,在女鬼重伤逃走后的第一时间,阎经合就打电话联系了医院急救人员。张天师身上有多处伤口,肩膀上的窟窿更是血rou模糊,必须立刻送医。不一会儿,医院的救护车还没到,倒是天师盟的支援先到了阎家别墅,看到领头那位步履匆匆的鹤发老者,张天师的精神总算彻底放松下来,两眼一番放心晕了过去。再次醒来时,张天师已经躺在了医院病床上,肩膀和胳膊上的外伤都已被医生处理包扎妥当,但因为阴气侵体还有些发烧,头脑更是昏沉难受。在病房内看护的小道士一见张天师苏醒,立刻小跑到床边,惊喜道,“师叔,你终于醒啦!还有哪里不舒服?要喝水吗?要上厕所吗?饿了吗?”张天师无奈地看向自己的话唠师侄,打断道,“师兄呢?”他记得昏迷前看到了师兄领人去阎家救援。“师父回盟里处理些事务,我现在给他发信息。”小道士说着掏出手机,边打字边说,“师叔,你这次受的伤好重,都昏迷一天一夜了,师父好担心你……”张天师这才注意到此时已经是另一个凌晨了,也不知他们有没有查到女鬼的下落,临渊市最近本就不太平,鬼物出没频繁,现在又出现这样一个拿着人皮法器的女鬼,他总有一种风雨将至的不妙预感。重伤未愈精神不佳,心中担忧不止的张天师越想越困,在师侄唠唠叨叨的声音中继续睡了过去。等他再次醒来,床边陪护的已经换成了当初领头来救的老者。“师兄。”张天师恭敬地说,想要坐起来却被贺沛山一把按回了床上。“受伤了就好好休息。”贺沛山的声音温和之中带着不容反驳。贺沛山今年九十二岁,比张天师足足大了三十岁,既是张天师的同门大师兄,又是看着他长起来的半父,如今还是天师盟的盟主,不管哪一个身份都能管得张天师乖乖听话。“师兄,你们可有查到那女鬼的下落?”不再试图坐起来,张天师就这么躺在病床上询问关心的问题。“没有。”贺沛山摇摇头,冷硬的脸上显出几分凝重,“派去调查的天师只追到一处乱坟地,那里阴气驳杂不好辨认。”每只鬼都有阴气,但如同人类的气味和样貌一般,每只鬼的阴气都有所不同,天师可以依靠法器追踪阴气寻找女鬼的下落。可惜贺沛山带人到阎家时,女鬼早已走了有一段时间,残留的阴气本就稀薄,再赶上乱坟遮掩,追查的天师便一下失去了目标。张天师也知道追查厉鬼下落的困难,只能无奈叹气。“不过,我们在阎家发现了她留下的东西。”贺沛山说。“女鬼留下的东西?什么东西?”张天师愣了愣,脑中闪过女鬼受伤后逃离的画面,恍然道,“是捧花吗?她好像确实落下了捧花。”随即,张天师又疑惑道,“那花有什么问题吗?”“花?”贺沛山摇摇头,“那是一包被人皮包裹的手指。”人皮做包装,手指为花瓣,腕骨当花茎,更骇人的是,用作材料的手指全被剥去了外皮,只剩血红的筋rou和惨白的指骨。饶是见识过许多大场面的张天师听后也不由得感到头皮发麻,皱眉说,“那么一大捧,来源肯定不可能是同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