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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心智早熟。不过,像七皇子这般“早熟”早早就瞄准了媳妇的也是少见啊!杨夫子也笑着凑趣:“说来,七皇子殿下也是我们的学生。待他们日后大婚,我们做夫子的,也该送份贺礼才是。”唯有廉夫子,一直板着脸孔。自从知道七皇子的真实身份后,廉夫子便一直沉着脸,几乎未曾展颜。几位夫子张口相劝:“七皇子隐瞒身份,是有不得已的苦衷。你也别生气了!”“是啊!你们总算有三年的师徒情分!”不提此事还好,一提师徒二字,廉夫子立刻憋不住了,满面怒色:“当日,我收六公主为弟子,是希望六公主继承我衣钵。现在六公主变成男儿身,成了大齐的七皇子。我还怎么做他师父?”男女有别。便是师徒之间,也得稍稍避讳一二。廉夫子立志终身不嫁,收了六公主细心教导,毫无保留地将一身武学都传给了弟子。可现在,女弟子忽然就变成了少年郎!她这个师父,说来也不过二十三岁,岂有不避嫌之理?想到自己一腔心血付诸流水,廉夫子气得都快吐血了!廉夫子出自将门,自小习武,性情耿直,脾气也没柔顺到哪儿去。这一动气,便道:“我现在便去问一问他,到底有没有将我这个师父放在眼底!”说完,气冲冲地往外走。季夫子等人一惊,想拦下廉夫子。廉夫子却道:“我骑快马去西山一趟,一来一回也只一日的功夫。你们替我向山长告一回假!”然后,便骑上骏马飞驰而去。众夫子面面相觑,俱是一脸无奈。“廉夫子这回看来是气得不轻啊!”“她一直视‘六公主’为爱徒,满怀希冀满心期望,现在闹了这么一出。眼看着师徒快做不成了,也怪不得她大动肝火!”“她这个火爆脾气,见了七皇子殿下,该不会动手揍他一顿吧!”……第372章师徒(一)廉夫子所骑的骏马,是千里无一的良驹。虽然不及汗血宝马珍贵稀有,论脚程却丝毫不逊色。廉夫子午时出发,一路疾驰,只三个时辰便到了西山脚下。此时天色已暗。廉夫子满心怒火腾腾,骑了半日的马半分不觉疲累,立刻便想上山“探望”七皇子。却在山脚处被御林侍卫拦了下来。廉夫子冷着脸道明自己的身份:“我是莲池书院的夫子,姓廉。今日特来探望七皇子!”御林侍卫:“……”这副气势汹汹的样子,哪里像探病,说是讨债的还差不多!七皇子尚未恢复身份的前三年,拜在廉夫子门下学武,此事无人不知。这些御林侍卫也不敢拦着廉夫子,恭敬地说道:“我们去通传,烦请廉夫子稍候片刻。”这一等,就是半个多时辰。倒不是侍卫们有意怠慢,上山下山总需要时间。廉夫子面无表情,心中忿忿地臭骂了弟子一顿。“七皇子殿下请廉夫子上山。”回禀过后,自有御林侍卫在前领路。此时天色漆黑,有树木遮挡,山路愈发崎岖难行。几个御林侍卫在前拎着风灯领路,心里还在暗自嘀咕,也不知这位廉夫子能否跟得上。就听廉夫子用不大不小的声音说道:“照此速度,明日早上也能勉强到山上了。”侍卫们:“……”……半个时辰后,廉夫子到了山腰林间。数十个大大小小的帐篷搭在林间,七皇子所住的帐篷,是建文帝留下的,自然是最宽敞最舒适的那一个。身姿窈窕面容秀美的少女立在帐篷外,含笑相迎:“学生谢明曦,见过廉夫子。”满心火气的廉夫子,并未迁怒于谢明曦,反而轻叹一声:“我被骗三年,你也一样被蒙在鼓里,一无所察。现在想来,实在可怒可恼!”谢明曦:“……”不带拐弯抹角,一张口就戳心戳肺!不愧是性情耿直的廉夫子!谢明曦没有矫情地说自己不在意之类的谎话,轻声应了回去:“不管是否有苦衷,欺瞒就是欺瞒。夫子想找他算账,只管去,不必客气。”廉夫子顿时对谢明曦刮目相看:“有原则有骨气!好!”谢明曦被夸得哭笑不得。廉夫子进帐篷之前,还算礼貌的问了一句:“你要不要和我一起进去?”面对未来的七皇子妃,总要客气一二。谢明曦微微笑道:“夫子但去无妨!”廉夫子点点头,重拾怒气,沉着脸进了帐篷。……不到片刻功夫,湘蕙染墨和几个内侍一起被打发出了帐篷。染墨对怒气冲冲前来诘问的廉夫子颇有些不满,压低了声音咕哝:“往日是师徒,以后可未必。廉夫子一副来和殿下算账的模样,未免自恃过高了。”湘蕙瞥了染墨一眼。染墨立刻闭上嘴。湘蕙这才去了谢明曦身边,轻声问道:“三小姐,今晚是否要安排夫子住下?”谢明曦略一点头:“去安排一处干净的帐篷,准备饭菜和热水。”湘蕙应了一声,却未退下,欲言又止。谢明曦扫了湘蕙一眼,淡淡道:“不必担心。你们主子最是狡诈刁滑,又擅长装模作样花言巧语。定会哄得廉夫子转怒为喜。”湘蕙:“……”七皇子殿下自醒了之后每日小心陪笑脸,算来也有八九天了,谢明曦还是没有消气的迹象啊!想想七皇子也够可怜的。一边养伤,一边绞尽脑汁地哄谢明曦。无奈谢明曦一直不理不睬。湘蕙看在眼里,也为主子抹一把辛酸泪。……帐篷内,身材高挑的廉夫子冷着脸行礼:“见过七皇子殿下。”躺在床榻上的少年,面色苍白,虚弱无力,俊美至笔墨难以形容的脸孔上露出急切自责懊恼悔不当初等等神色:“只有弟子向师父行礼,哪有师父向弟子行礼的道理。师父莫非是不想要我这个弟子了?”“当日之事,我绝不是有意欺瞒。实在有不得已的苦衷。”“如果师父因此事怪我,也是应该的。”说到这儿,盛鸿的声音已经有些哽咽:“母妃已被关了起来,父皇母后心中都很恼怒。便是明曦,也一直在生我的气。连着多日在我身边,却从不理我。”“如今,师父也这般恼怒。一切都是我的过错。”“要打要骂,都由师父。只求师父消了心头怒气,不要弃弟子于不顾。”说到动情处,盛鸿挣扎着想起身。却不料,牵动了胸前的伤口,疼得直抽凉气。额上冒出涔涔冷汗。若谢明曦也在,定会哂然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