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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是个不错的,既然东西都准备好了,也不赶。”文泽才说着,便将那册子递给秦勇看,上面的日期被他用笔圈了出来。秦勇放下册子,“大师能来吗?”文泽才看了眼自己的椅子,“恐怕不行。”人家结婚,自己总不能被抬着去吧,多不吉利。秦勇闻言顿时犹豫了,文泽才将一颗花生扔在他身上,“磨叽什么?我不能去你就不结婚了?要是我之前死了,你还能一辈子将人家姑娘耽搁着?”秦勇没再说话。沉默了一会儿后,他起身道,“好,后儿结婚,到时候我们夫妻来给大师敬茶。”说完,便走了。他的命是大师救回来的,大师就如同他的再生父母,自然要尊敬。阿南和晓晓在院子里玩儿,见他走还有模有样地学着大人一般送了送他。文泽才看着秦勇的背影微微一叹,这小子倒是和那现世请和尚超度自己的小子有些像。“七叔,这段时间也不知道怎么的,各地都查得严,就是发现阴者也带不回来,”周管家跪在地上,小心道。周七叔手里拿着镜子,正在看自己年轻的容貌,闻言他双眸阴郁,“带不回来?”“是,”周管家的头垂得更低了,“好像有外人阻拦,每次找到阴男阴女都会被劫走,再找过去的时候便是警察了。”啪嗒。镜子被周七叔扔在地上一脚踩碎,他背着手看着觅阴盘,“一定是有人走漏了阴池的风声,那些野术师慌了。”“七叔,再这样下去,阴池就是二三十年也蓄不满啊!”周七叔刚要说话,就有周家弟子慌慌张张地跑进门,他也不敢看周七叔,而是跪在周管家身后大声道,“七叔!分支发现周八叔的踪迹!”“老八?!”周七叔面目狰狞了一下,随即闪身到那弟子面前,扯住他的衣领追问道,“在哪里?”“就在西山附近,他打伤了我们的人,还带走了祭品!”所谓祭品就是阴男阴女,或者是术师。周七叔松开手,仰头大笑,“我道谁敢在背后阻拦,原来是老八啊,传令下去,祭品先别急,把老八给我找到,我们兄弟也有好几十年没见过了。”“是。”周管家垂下眼,右手微微一动,最后松了松脖子,出去了。“真正的那后半部分在老八的手里,只要得到了那部分,阴池就是散了,又有何妨?”屋内,周七叔拿着一张旧羊皮哈哈大笑道。章全过来告诉文泽才周八叔出现的时候,文泽才正在手忙脚乱地给晓晓缝衣服。“这是怎么了?”章全心疼地摸了摸晓晓哭红的脸蛋。晓晓抽噎着,“大壮摔了一跤,我想去拉住他,结果一起摔了,然后、然后我的小裙子就坏掉了哇.......”说着又是一阵大哭。文泽才微微一叹,晃着手里的小裙子,“我这不是正在给你缝吗?”“可爹缝了好久都没缝好,还更坏了一些,”晓晓擦了擦眼泪,指着文泽才手里的衣服。文泽才有些尴尬,阿南也别过了头。刚开始是阿南给晓晓缝,结果被晓晓嫌弃,听见动静的文泽才自告奋勇地让他们拿过来自己试试,结果还不如阿南的。章全看了文泽才一眼,“我当什么事儿呢,给我!”文泽才呵呵一声,递给了他。章全利索地穿针引线,看得阿南和晓晓一左一右地站在他身旁,章全的眼睛也没放在手上,而是看着文泽才。“周八叔出现了,现在那个老家伙让人停下寻找祭品,全都去找八叔了。”文泽才收回看他手的视线,“你怎么知道?”章全笑了笑,“你当我那蚀阴虫这么好得?”文泽才恍然大悟,他也不去追问章全到底在蚀阴池上做了什么手脚,而是问道,“既然他的精力都放在那周八叔身上,这阳泥虫就有时间找了。”“我也是这样想的,”章全将缝好的小裙子递给晓晓,在对方惊喜的眼神中又揉了一把小脑袋,“所以我和老钟准备出去转转,钟然和卫国一起,至于老袁就拜托你们照看了。”“放心,”文泽才点头。秦勇结婚这天接到新娘后便直奔着文泽才他们这里来了,秦婶子和文泽才夫妇一起喝了“媳妇茶。”之后,一群人才回到老巷口秦家。文泽才觉得有些不对劲儿,“我们和秦婶子一起喝了他们的茶,那我们不就是他的长辈?”田秀芬轻笑着,“别想多了。”文泽才也笑了笑,“是啊,这样就挺好了,要是再收一个徒弟,大飞说不定气得离家出走。”开学这天,文泽才被赵大飞送到学校,他有种被家长送去上学的感觉,“我都说我没事了,你先回去吧。”“真没事儿?”赵大飞还是有些不放心,“要不咱们再去请几天假。”“可别,”文泽才再也不想整天都躺在一个地儿不能动弹了,“你先回去,长林他们来了。”赵大飞看过去,毕长林和汪军涛以及杨永胜正往这边走过来呢。“那我走了,万事小心。”赵大飞几乎是三步一回头地离开。毕长林他们到了文泽才的跟前后,看着赵大飞的背影皱了皱眉,“你受伤了?”一见赵大飞脸上的担忧,他们便能猜出来。“没什么大碍,已经休养了半个多月了,”文泽才笑了笑,“走吧,看看上学期都有谁挂了科。”话音刚落,汪军涛便嚎叫道,“一定有我!”有一科得开学的时候才知道成绩。第一节课下了后,四人再次聚首。汪军涛耷拉着脑袋,“我要补考。”毕长林脸上带着得意,“我过了。”杨永胜轻咳一声,看了眼文泽才后将他推到汪军涛的身边,自己则是站在毕长林的身边。毕长林与汪军涛见此瞪大眼,纷纷看向文泽才,“你也挂了?”文泽才摸了摸鼻子,“啊,挂了。”“文同学!赵导师让你去他办公室找他!”一个传话的同学找到文泽才说道。“我马上过去,谢谢了。”“不用不用。”文泽才看了眼办公大楼,“我过去了,你们....”“我们和你一起去,”毕长林连忙道,见文泽才看过来后,立马掩住自己的幸灾乐祸,“只在外面听,不进去。”汪军涛和杨永胜连忙点头。文泽才可是第一次挂科,他们得好好听听那个暴躁导师怎么骂文泽才。赵导师是出了名的暴脾气,此刻他正将文泽才那张试卷放在桌上,“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