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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疼包里的iPadPro,韩之焕往母亲的卧室方向走。也许意外听到物什坠地的声音,室内陡然静了音。待韩之焕快步奔走到母亲卧房前,正逢母亲和小姨从房内出来。原来说话低不可闻的那位是小姨。母亲和小姨见到韩之焕明显一怔。“mama,发生什么事了?”韩之焕一脸关切,上前扶住母亲的胳膊。这样情绪激动的母亲他还从来没有见过。小姨叹口气:“你还是别问了。至少暂时别问。”母亲拭泪:“我累了,想躺一躺。”韩之焕与小姨将母亲折身扶到卧房,伺候母亲躺下,韩之焕还体贴地帮母亲掖好空调被。这边关上母亲卧房的门,那边韩之焕就抓住了小姨的胳膊:“是不是爸爸又伤了mama的心?”小姨幽怨地看一眼韩之焕:“你觉得她一生的喜怒哀乐什么跟你爸爸没有关系?”韩之焕一向平静的面孔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愤怒。韩之焕默默走到玄关,重新换上鞋子,拿上落在地上的包。小姨这会儿才察觉不对,奔过来抓住韩之焕问:“你去哪儿?”“我找他去!”“别添乱了!他们之间的事情,让他们搅和去。焕儿,你是无辜的!”轻易不下决心的韩之焕,一旦下了决心却倔强无比。他淡淡地、同时又是十分坚决地看向小姨:“mama伤心成这样,你觉得,我作为儿子,袖手旁观,什么都不做,合适吗?”小姨迟疑了一会儿,终于松开拉住韩之焕的手:“也罢。该发生的逃不掉。如果你想,你去吧。”韩之焕头也不回地走了。他开着他轻便的经济型车,从所住大厦的地库开出,汇入车流,往两公里外的父亲家开去。他脑子里很乱,找父亲理论的心意却很坚。正梳理着跟父亲谈话的内容,蓦然蹦入脑海一个词:无辜。小姨说,焕儿,你是无辜的。是想说从未趟入父母感情浑水的他,无论父亲怎么发怒惩罚母亲都不会被波及?韩之焕苦笑着摇摇头,他甩掉细枝末节的推敲。想想这些年,他知道母亲无名无分,因此见父亲先矮三分,过得缩手缩脚,丝毫不敢忤逆父亲半分。除了敬重和亲情,更多是怕连累母亲。如今,如何让他在母亲的悲苦面前独善其身?他早已默默在付出!父亲住的是前后有院子的别墅。佣人见是韩之焕,客气地开了大门。两层停车库停满了车,韩之焕一眼看到,韩晶莹的车也在。想到中午的欢聚,再想到现在的心情,韩之焕有恍如隔世之感。大约听到佣人通报,韩晶莹一脸欢喜跑出来迎接韩之焕。韩之焕错开韩晶莹的目光:“我来找爸爸。”“爸爸在书房。不过他现在不会见你,因为他正在会客!你总也不来我家,我刚还跟mama讲我们中午的约会呢,走,让你大mama看看你去!我家之焕,多帅啊!”韩晶莹凭着一股快活劲,挽着韩之焕的胳膊不由分说就带他往一楼的活动室走。大mama在看书,棋牌桌上放着正开着游戏界面的iPad。房间静谧,气氛温馨。一大束百合盛开在水晶花瓶内。大mama见韩之焕,眸光亲昵,合上书,就坐在棋牌桌前,对韩之焕亲切地招手。韩之焕觉得自己满身躁郁一洗而净。瞬间,他明确了自己的使命:恳求,而不是质问。恳求父亲怜悯,对母亲更耐心些、更宽容一些。韩之焕与大mama、韩晶莹闲聊近一个小时,父亲楼上的客人才离去。父亲穿了一套宽松的简易汉服,手里揣着一盏紫砂壶进来了。韩之焕有心想乐,父亲大人大概有戏瘾,汉袍、唐装、清服、民国中山装,他都成套成套的。“噫?你来啦!”父亲目光清明,语气轻快,似乎心情很好。“爸爸,我有些不情之请,想单独跟您说。”韩之焕起身。“好。跟我来。我正好要去院子里散步。”父亲欣然同意。韩之焕与父亲一同走入微黑的夜色。父亲的庭院,只装了地灯,并无高耸出地面的路灯。微黑的夜里,脚下星星点点,别有风味。韩之焕铺陈直叙,讲述了今晚归家时的所见所闻,重申了母亲心中眼中无要事,只有父亲一个人的事实,恳请父亲对母亲多些关怀。父亲微微颔首。认认真真听完,只说了句他心中有数了。马上,他偏头问韩之焕:“你有喜欢的姑娘吗?”韩之焕还以为父亲要将心比心,虽然脑海中一闪而过安彩瑞的模样,终究遗憾地摇摇头。“大好时间不恋爱,老了要后悔的。听爸爸的话,不要一心扑在工作上。”韩之焕:“……”跟父亲走走停停在庭院里转了半个多小时,婉拒了大mama一起晚饭的邀请,跟韩晶莹约定有空再聚,韩之焕颇有成就感地开车回转。第236章羊rou馆厨师杨薛蝉凭着一技之长,快速找到一份新工作——得意羊rou馆厨师。“厨师?”何美丽“咯咯咯”、“嘀嘀嘀”笑个没完没了。杨薛蝉一边不以为然地拖地,一边耐心洗脑:“厨师也是技术工,传统菜要做出传统的味道,创新菜要创得人家愿意捧场。可不是炒熟就完结,还要预测食材受热后的伸缩和颜色变化,酱料会不会改变食材的颜色……总之,是门学问!在我老家,聘一个资深大厨,得15到20万。酒店净利润达到1000万元的话,还有1%-2%的分红。我认识一个人,从普通厨师,做到酒店的行政总厨,再做到酒店的副总经历,参与管理经营,最后,开新酒店时他成了投资人,与老板肩并肩。”何美丽:“得。请问你这位大厨薪水几佃?”杨薛蝉停下正拖的地,搓搓手:“咳咳,赶不上大厨……”何美丽抱着抱枕,双目含情,乐得看杨薛蝉尴尬。“不过,比以前,是翻了个倍。”何美丽闻言一下子从沙发上跳下来,赤着脚踩着湿漉漉的地就奔过去:“走,我们庆祝一下去。”“好。”杨薛蝉扔掉拖把,猴急地脱下围裙,脱完围裙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