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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那里问来的,他不可能不知道梁佼是梁昉的弟弟!说起来,‘贝基金’据说还是以你的名字命名的。”许文衡爆出的信息差点炸晕她。许文衡特意在“男朋友”前加了个“新交的”,明显是知道以前在演戏。她新交了个男朋友这种级别的事情也已经世人皆知了吗?这个不提!‘贝基金’又是什么梗?为何她从未听闻!该找谁说理去!朱贝妮怔怔的。许文衡指了指旁边的黑车,遥控开车。卢小雯和粒粒回过头向许文衡确认是否是亮灯的这辆。许文衡点点头,像是对两个女孩介绍,又像是借机单独为朱贝妮而说:“雷克萨斯NX300锋行版,36万。梁昉嫌太便宜,可我觉得配我现在足够了。”卢小雯抱着她的私人物品箱和粒粒鱼贯坐入后排,走在最后的朱贝妮被许文衡引导到副驾驶位置上。许文衡绕车头到驾驶位。开车前,突然侧身倾向朱贝妮。朱贝妮一惊之下,瞬间精神了。虽然背后还有两位目击者,但毕竟身旁这位做过强吻这种事……哪知许文衡只是帮她系保险带。朱贝妮垂下眼,避免泄漏自己的想入非非。“当我第一次开车看这座城市的夜景时,我最强烈的想法是,想跟你分享这一切。”许文衡一边按下保险带的扣,一边说。他说得平淡,朱贝妮却听得心惊。“我是不是,曾经给你带来过困扰?”许文衡启动车,用很平常随意的口吻问朱贝妮。差点问出朱贝妮两行泪。“你不该用疑问句。应该用感叹号。”朱贝妮转脸看窗外。不堪回忆的黑历史呵。“那不是你的错,也不是你的误解。我确实因为你的存在,波波折折走过一段艰难的反复之路。”许文衡目视前方,说着说着,不由苦笑一下。坐在后排的卢小雯兀自一愣,这最后一夜,还真是乱入。她有些忐忑地看一眼粒粒,粒粒早已扑在玻璃窗前,看流水般淌过霓虹灯,看得迷恋又陶醉。“你看!你看!那是鹿韩的广告牌啊!好帅,好喜欢!”粒粒拍着座位大叫。在粒粒的喊叫声中,卢小雯悄悄放松下来。正体味甜蜜爱情的她,对天下有情人都抱着由衷祝福。不管是追求者,还是旧爱,她希望朱贝妮幸福。“希望听到你说,你已经实现了自我救赎。”朱贝妮些许戏虐。“确切地说,我终于说服了自己,我非你良配。以我对你的情感,面对这种结论,只有放你走一条路。”朱贝妮闻言瞬间后背从靠椅上挺直,她盯着许文衡的侧颜,她倒想看看,大言不馋的他,怎么可以把自己的反复无常说得这样道貌岸然。非她良配?他缘何单方面就下了这样自以为是的结论?敢问她的良配应该是什么样的?喷薄的质问即将出口,朱贝妮恍然顿住:我这是要求什么结果啊!第202章新的生活圈朱贝妮忍住反驳,重新坐回座位,背靠在在椅背上,转头看窗外。兜风有慢兜、快兜之分。此刻,许文衡慢兜在淮海路,南京西路,衡山路,新天地……“你开心就好。”朱贝妮隐隐讽刺。许文衡飞快看一眼朱贝妮,目视前方,像是说给自己听:“早晚有一天,你会明白我的心意。”窗外,霓虹灯招牌和装饰闪烁着,路上美女帅哥自成风景,一派繁华景色。朱贝妮不想就这个话题再谈论下去。她的体力都转化为愤怒,又被她以更大的理性压制下去,现在的她,疲乏而空虚地歪靠在椅背上。市区兜过几条著名马路,许文衡挑车头。“送我们回家吧。”朱贝妮淡淡地说道。“我们去龙腾大道吧。带你们看看浦江两岸……”许文衡微微提高音量,说给后排的两人。粒粒欢呼不已,卢小雯不反对。许文衡将车窗落下,把天窗也打开,车速提升,风从四面八方吹进来,朱贝妮的齐肩短发顿时凌乱起来。找对角度,头发才顺风吹向脑后。朱贝妮微微有些生气,气许文衡把话说得太冠冕堂皇,气粒粒和卢小雯不能与己感同身后,气自己临阵逃脱,更气自己得陇望蜀……陷入纷乱情绪中的朱贝妮紧闭嘴巴,不再开口,也不再接话。好在龙腾大道临江新造,未成为主干道,又逾夜间11点,车少路宽,里程虽长,耗时却不多。半小时后,许文衡的车停在朱贝妮公司宿舍所在的小区门口。粒粒和卢小雯开门下车,道谢不止。朱贝妮按开保险带,才开车门,就被许文衡一把抓住临近他的胳膊。一双长手,棱角分明,温润有力,牢牢捉住她的手腕。倏忽间让她想起校园里的日子。那时在校园,每隔一段时间,他总是看似无心其实无意地握住她的手。有时一脸认真观摩、赞叹她的新手链,有时惊呼她指甲太长他深表看不下去还是勉为其难帮她剪一剪吧。总之,狡猾如他,是不愁借口的。那时的她,对未来充满莫名的信心,抿着嘴笑笑地看他计谋得逞……朱贝妮分神的一刹那,只听许文衡问。“所以,我们之间破冰了?”许文衡神情自然,似乎未曾留意自己捉住了对方的胳膊。“你在意吗?”朱贝妮一挣之下,没有挣脱。“当然!我像当初一样,对你爱得深沉。”“噗”,朱贝妮笑场。“你还是先松手吧。”她实在忍不住,是不是女朋友不在身边突发无聊,他闲来无事又来撩她?“松手你就跑掉了。”“你介意我把这话转述给梁昉吗?”“她知道的!”“你的意思是,她接受你内心爱着两个人,完全没有问题?”“又有什么不可以!父母会觉得两个孩子爱不过来吗?何况我既然想清楚了,就不会来纠缠你。难道行动上忠于当下的爱情还不够,连内心的隐秘角落也全无自由?”“既然是内心隐秘角落,请不要让我知道。”“可我还有事相求。”许文衡看向朱贝妮,目光澄清。朱贝妮一时有些犹豫,她既想又不想知道他所求何事。踌躇间只听许文衡又道:“显然今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