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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元术学,就像文臣带兵打仗一样,要知道隔行如隔山,想到这里他不禁好奇,这个裴杞堂到底有几分的本事。内侍通禀之后,引着柳子谕去了大殿。柳子谕上前行礼,皇帝显得很高兴,目光中却透出一股的深沉:“等一等算学的学生们都到了,朕要你们解一道题,”说着顿了顿,“只有解开这道题,朕才能知道今日皇城司是不是要开始抓人。”柳子谕听着不禁一惊。……慈宁宫里,太后和太妃听着琅华说话,也都面露惊讶。太后道:“你说的这话是什么意思?从前卫所里的医工都没有尽力?”琅华将手里的册子交给太后:“这是我们这些日子在西夏卫所治疗伤兵的记录,所有的脉案都有据可查,用了多少药材,救活了多少人,与往常卫所的记录相比较,差别很大。”太后将册子翻开一页一页地看过去。太妃扬起眉毛:“这么说从前卫所救治不当?卫所的医工不都是由太医院安排的吗,怎么会出这样的事?”太后、太妃面面相觑。旁边的徐谨莜轻手轻脚地倒了茶水送到太后、太妃面前,然后坐在一旁的锦杌上。阳光从窗外照进来落在顾琅华的头顶,她整个人仿佛闪闪发光。徐谨莜不经意地微微皱起眉头。顾家已经得到了那么多的好处,顾琅华却还不知收手,如今竟然想方设法在太后、太妃面前告起太医院来。顾琅华是哪里来的信心?她怎么就认定一定会赢?从来都很少管事的太妃,这次仿佛也被面前的医案吸引住了目光。琅华道:“这只是其中一部分,从西夏回来的时候,我们将所有医案都带了回来,生怕我们会记录错误,我们还留了一样东西供日后查验。”琅华说完话,从萧mama手中接过一只盒子交给旁边的宫人。宫人将盒子打开,递到太后、太妃面前。太后看了一眼,一脸的迷茫:“这又是什么?”满满一盒子布条,依稀能看到上面的污渍。顾琅华的眼睛变得愈发明亮起来:“每一个进入卫所治疗的伤兵,我们都会给他绑上一根布条,直到他们离开卫所,上面有他们的名字,和他们手指的印记,这些都能佐证我们没有说谎。”如果顾琅华没有说谎,从前卫所的医工该是医治不利。顾琅华道:“他们不但医治不利,而且贪墨药材,甚至害人性命。”坐在殿外的黄院使听得这话再也忍不住,愤怒和惊惧已经让他红了眼睛,他径直跪在外面大声道:“太后娘娘、太妃娘娘,顾大小姐这是诬陷太医院,不论是边疆卫所还是太原都绝不可能有这样的事发生,太后娘娘您要明察秋毫,千万不要听顾大小姐一面之词。”如果一切都是顾琅华所说的那样,别说边疆的医工,就算是他也要被革职查办,他早就听说顾琅华已经通过荣国公呈上一份奏折,荣国公禀奏了边疆卫所的积弊,没想到荣国公的奏折才递进去,顾琅华就已经告到了太后、太妃面前,这女人怎么会有这样狠毒的心肠。……宫人快步走进侧室里,伏在宁王妃耳边:“王妃,大事不好了。”…………………………………………楼上打架,叮咚,噗通,哗啦。弄得我心绪不宁,感觉像是要地震了,这一章来来回回改了好几遍。今天先到这里。☆、354.第354章以小搏大宁王妃睁开了眼睛。宫人向左右看了看:“顾大小姐在告太医院的状,说是这些年卫所救治伤兵不当,贪墨药材。”这个顾琅华要做什么?宁王妃皱起眉头。顾家从西夏回来已经得了好处,她还嫌不够,还要弄出什么事来。宁王妃想要起身却觉得眼前一阵天旋地转,只好重新躺回床上,她的伤已经渐渐好起来,却一直没有挪回宁王府,也是故意想要让人知道她伤得重。作为一个皇室宗亲,伤到这样的程度,也算是得到了惩罚,皇上就不会再将宁王府的事放在心上。她本想着好好养伤,不去管任何事,没想到顾氏倒趁机在外面兴风作浪。宫人退了出去。旁边的方mama轻声道:“听说荣国公上了奏折,请皇上彻查卫所,您说这叫什么事啊?荣国公一个武将,打了胜仗回来本来就没事了,现在却也掺和到这里面,那顾氏不过就是国公爷认的meimei罢了,难道还能比一母同胞的还要亲不成?”宁王妃面色不虞,二哥的作为让她说不出的失望,她醒过来之后听身边的人说,她触了柱,二哥不过向皇上请求彻查此事,并没有让皇上免了她的罪责。二哥有军功在身,在那种情况下无论提出什么要求,皇上都不会驳了他的面子。可是他却像一个外人一样,可笑的求个公正。这些年不论是荣国公府还是闵家,哪个没有受过她的恩惠,就算她要利用闵江宸,那也是闵家应该报她的恩情。想到这里宁王妃一阵头痛欲裂,她这些年辛辛苦苦是为了谁?他们就这样辜负了她。还有那么顾氏,还不是顶着荣国公府的脸面才能在边疆呼风唤雨。她本想着要将顾家收为己用,谁知道这顾琅华处处与她为难,早知道当时她就不该答应让哥哥收了顾琅华为义妹。宁王妃想到这里皱起眉头,“去提点一下唐彬,让他安排好了,别闹出大事。”这才是正经的。……唐彬正躺在温柔乡里,昨晚荒唐一夜,让他的体力有些透支,没想到一觉就睡到了日上三竿。醒来之后,本想着要起身离开,却望见了女妓那白生生的大腿,他立即就改变了主意,手也顺着那大腿摸了上去。马上就要离开京城上任,这样闲暇的日子可不多了。虽说到了下面他照样逍遥自在,可还是免不了公务缠身。再说,这些年他过的也不太平,杭庭之的一双眼睛仿佛长在了他身上,不时地在太原知府马瑞那里告他的状。如果不是马瑞对杭庭之百般维护,他早就找机会处理了那个马政官,哪里还会将杭庭之留到今日。“老爷。”门外传来敲门声。唐彬懒懒地道:“进来吧!”他仍旧裸着身子,丝毫不怕将丑态展露在人前。管家仿佛也早就司空见惯,急匆匆地开口:“宫里送出消息了,说那个顾氏在太后、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