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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都是美事。对比之下,在高级餐厅食不知味,陆浅衫除了花钱外,没说句好听的。傅忱姿态很高冷,表示自己很难追到。“我想吃竹笋炒蛋。”傅忱见陆浅衫伤透脑筋的样子,食指敲敲桌子好心提醒。陆浅衫反应了下,明白傅忱的意思。他想她花时间,而不是花钱。可是陆浅衫两样都想给。全部。这顿饭最终拗不过,还是傅忱付了钱,他一边掏卡付账,另一只手握住陆浅衫蠢蠢欲动想买单的两只手,握紧了,口头警告:“你再敢砸钱试试。”老婆码字多不容易,大晚上的还开夜车,存着当私房钱不好吗。一开始只是握着,后来十指相扣,傅忱趁机签了一晚上手。陆浅衫有些开窍,不再约傅忱去什么烧钱的场合,她按照傅老师的指示,从小事做起,比如做饭。陆浅衫深深觉得只做一顿饭不够,早餐不买包子了,自己做,中午不点外卖了,做完给傅忱送饭。两天之后,傅忱捏着馅儿都是木耳炒rou的包子,陷入沉思。家里到底还有多少吨木耳,能不能偷偷倒掉?中午,六中大门。傅忱和陆麟一前一后走在领取午餐的道路上。陆麟想了想追上去,叫了一声姐夫,气呼呼地质问:“我姐为什么突然中午要送饭?”来回这么辛苦,傅忱懂不懂疼他姐,而且……他真的不想在学校也见到木耳了!陆浅衫给傅忱送饭,当然是连带弟弟的一起。一举两得,陆浅衫越想越对,频率渐渐升高。傅忱委婉表示不用麻烦,没效果。傅忱绝不承认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他拍了拍弟弟的肩膀:“因为你最近要期末考了,你姐觉得要补充营养。”“所以。”傅忱看见门卫处的两个保温盒,脑袋一疼,颠倒黑白,“我是无辜被连累之人,这两盒你吃了它。”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支持,还有一更在晚上,不确定时间。☆、第17章大丈夫怎能连累别人!陆麟有些怀疑,但又不能无故怀疑他姐的爱意,只能憋屈地抱了两盒外卖。没有不吃的选项,他姐就是下毒陆麟也得吃。他看着两手空空十分潇洒的傅忱,灵机一动,“你帮我吃一份,我告诉你一件关于我姐的事。”傅忱反问:“你姐以前交过男朋友吗?”陆麟虽有怀疑,但综合考量之下,说道:“我不知道,没有吧。”这小子看起来什么都不知道,傅忱拒绝做这笔交易。陆麟见他不为所动,急了:“难道你不想了解一下情敌吗?有人在追我姐!”“谁?”傅忱停下脚步,和陆浅衫相处这么久,他竟然没发现。陆麟举起一个保温盒,傅忱无奈地接过。“我班主任,姓刘的,你认识吧。”傅忱眼睛一眯,脑海里顿时浮现一个微胖的男子,不是他自大,对方看起来没什么竞争力。但是刘俊友是陆麟的班主任,虽比不得傅忱近水楼台,和陆浅衫接触的机会也挺多。宣示主权很有必要。陆麟抱怨道:“一点鸡毛蒜皮的小事就叫家长,我姐每周就要来一次,真的是……这周五又让我叫家长,瞅准了我只有我姐。”第一次,陆麟找到了一个同仇敌忾的对象。跟陆浅衫说,陆浅衫只会让他尊重老师,傅忱就不一样,陆麟一股脑宣泄积攒两年的怒气。傅忱脸色一沉,假公济私,sao扰的还是他老婆。又听陆麟道:“你还记得我逃课那次吧,倒霉被他发现,还说要家访,你都不知道他这人,专门趁我上课,家里只有姐的时候去!横竖都是我姐,叫家长跟家访有个毛区别,敢来我就揍他,还好我坐你的车回校了。”虽然陆麟这两年像个幼狼一样嗷嗷护在陆浅衫面前,傅忱是感激的,但就事论事,“你不能出息点,别逃课让你姐担心。”陆麟:“我尽力在克制了!我都没揍他!”现在他按时交作业,以前他都是上课前抄前桌女同学的。想起陆浅衫路过他教室后门的原因,傅忱冷笑一声:“叫家长是吧,我去。”“你去?对!不愧是我姐夫!”陆麟热血上头握紧了拳头。爽!不说以后没人sao扰他姐,“叫家长”这等高中生的噩梦,从此离他远去!傅忱哪能不明白陆麟的小算盘,要是陆麟因为不用叫家长放飞自我,成绩后退,摊上事的还是他。“听说你期中考语文只考79?你猜我教什么?”傅忱对陆麟的分数了如指掌。语文!陆麟疾走两步,当没听见。傅忱抱着手臂,闲闲道:“我去可以,下次上一百。”陆麟又觉得有点后悔,为什么傅老师赶走自己的情敌还胆敢威胁小舅子进步二十分?怎么都是傅忱赚了。周五的时候,陆麟故意没告诉班主任这次不是他姐来。傅忱下课走进办公室,看见刘俊友对着镜子梳他稀疏的头发。看见有人进来,刘俊友吓了一跳,收起梳子坐下道:“是傅老师啊,今天怎么没直接回家?”傅忱见他四处张望,一副巴不得闲人赶紧走的模样,都气笑了。一想到这人借工作之故,两年来一直接近陆浅衫,脑子里就冒出跟陆麟一样的想法。更气的是,因为他下课就走,不常呆在学校,陆浅衫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来来去去多少回,他愣是一回都没见到!平白错失多少次给陆浅衫解围的机会,傅忱也只能咬碎牙齿和血吞。傅忱拉开刘俊友对面的椅子,扯了扯领带,“刘老师是在等陆麟的家长?”“啊……是。”刘俊友明显愣了一下,“你怎么知道。”傅忱干脆:“我是他姐夫。”说着拿出陆麟的成绩单,“刘老师对陆麟的学习有什么见解尽管说,我们做家长的一定努力配合学校,把成绩搞上去。”傅忱一副配合工作的样子,刘俊友关注点却不在这:“姐夫?据我了解,陆麟他家里只有一个jiejie,未婚。”冒充家长的他见得多了,不知道陆麟用什么手段说服傅忱给他当家长,刘俊友反正不信。再者,傅忱的家庭背景他们都清楚,陆浅衫一个人带着弟弟在这个城市生活,不是他看不上陆浅衫,事实就是他们两人之间有不可逾越之壁。“我也是教师,难道还能帮陆麟作假?”傅忱状似随意地掏出结婚证,展开在刘俊友面前一晃。刘俊友要伸手去拿,傅忱先他一步收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