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32
不吭声的,你···你们到底新婚不久,还热着呢,可眼下孙儿要紧,媳妇儿,若是···若是修儿他,你可不能依着他···”秦玉楼越听脸越红。荣氏亦是个脸皮薄的,说到这里,便也有些不好意思,只到底是长辈,该说的还是要说的,复又瞧了秦又楼一眼,方继续道着:“若是实在不行,便为修儿挑两个通房伺候着,其实,早在几年前,我便为他挑了两个,便是你屋子里的锦薇锦瑟两个丫头,可修儿他不喜,我便也不好勉强,现如今既是特殊时刻,既然媳妇你是当家祖母,我便也不好插手了,若是那两个丫头你不喜,便由着你自个挑选些个合意的罢,省得房里闹不合便不好了···”其实,荣氏这番话,并不是有意膈应秦玉楼的。她是实实在在的在为小两口打算。想当初荣氏当年怀着戚修时,便也贤惠的自发提了两个通房丫头代她伺候着侯爷,横竖只是两个通房丫鬟,无名无分既碍不着她的身份,又免了夫妻间的许多矛盾,可不是一举两得。而今,对秦玉楼这般建议着,既是体己儿子,又是为了媳妇肚里的孙子,同时也是为了他们小两口子着想。秦玉楼闻言,双目闪了闪,嘴上自然立即称是,只道着:“母亲说的有理,楼儿这几日也正要料理此事儿来着,只是···”秦玉楼面上顿时泛起了一丝为难之意,踟蹰了片刻,方道着:“想必夫君那性子,母亲定也是知晓的,我前儿个好意在夫君跟前提了那么一嘴,结果夫君双眼就那么一瞪,楼儿便立即不敢多言了,母亲可知,夫君这行径到底是乐意还是不乐意啊,楼儿心里还真有些没底,分明是一切都是为了夫君,您说是不···”秦玉楼反倒是逮着婆婆好是一同抱怨着。荣氏听秦玉楼这般说,脑海中顿时闪现出儿子那张面无表情的脸,荣氏对着自己的儿子向来有些发憷,不由轻轻颤了颤,再一瞧秦玉楼,便觉得这媳妇其实也是可怜,当下只犹豫一阵,倒是不知该说些什么了。正巧,戚修这会儿早归,荣氏见了,便立即止住了话题,当下再也未曾提及过了。反倒是秦玉楼,远远地只朝着丈夫笑吟吟问着好。这笑···戚修微微蹙了蹙眉。有些不对劲儿。第103章一零三章在婆婆面前,秦玉楼自然对丈夫百般温柔贤惠,其实,往日里她一直也是这般做的,只因着前些日子···于是稍稍生疏了些。而现如今,婆婆与丈夫俱在,自然唯有她伏低做小的份。秦玉楼忙恭敬起身相迎。戚修多瞧了秦玉楼几眼,到了里头,见到荣氏也在,似乎有些诧异,略略看了秦玉楼一眼,方抿紧了嘴上前给荣氏行礼,却只淡淡的道了声:“母亲安好···”而婆婆荣氏本与秦玉楼说道的好好地,结果见儿子戚修回来,反而有些不大自在了,坐在椅子上调整了下姿势,方扯着笑道着:“修儿回来了,今···今日下值挺早的···”戚修闻言,眼观鼻鼻观心,淡淡的“嗯”了一声。然后,便没然后了。荣氏只悄悄抬眼瞧了戚修一眼,微微拧紧了手中的帕子,似乎还想要问上一问,然瞧见戚修脸色如此冷淡,而自个又委实挤不出什么熟络的关心话来,脸上登时一阵犹豫不安。好半晌,这才强自挤出一抹极不自在的笑来,后借着吃茶来掩饰。而戚修好似并未曾发觉任何不妥,垂着眼一动未动的坐着,面上神色寡淡。屋子里静默了一阵。便是连秦玉楼瞧了,都只觉得整个屋子里蔓延着诸多尴尬。总不能一屋子干坐着,这个打破尴尬气氛的重任自然便交到了秦玉楼手中,秦玉楼先是提着银壶给荣氏添了茶,又亲自沏了杯茶递到了戚修手上,只笑吟吟的对着戚修道着:“夫君,母亲今日特意给楼儿送了好些补品过来,你瞧,楼儿怕是到明年都用不完了···”说着,只指着桌上那一堆盒子、匣子,似乎十分高兴,末了,又絮絮叨叨的说了一通婆媳间的好话。戚修抬眼往桌上瞧了一眼,片刻后,又微微眯起了眼,目光又在秦玉楼脸上细细停留了会儿,这才脸色稍稍缓和。方代替秦玉楼向荣氏道了声谢。荣氏见媳妇从中周旋,只感激似的瞧了她一眼。又见儿子服软,不由十分受用,细细瞧着,好似还隐隐有些激动,只忍不住笑着道着:“这都是应该的···应该的,现如今啊,我与你们爹只等着盼着楼儿赶紧给咱们戚家添个胖大小子···”秦玉楼这下便一脸羞涩的微微低着头不语了。荣氏瞧了,十分满意。戚修见她脸红,嘴角微微扬起,脸色也不似方进来时那般冷了。荣氏复又坐了片刻,心里还牵挂着北院,瞧了瞧时辰,心里咯噔一下,便立马领着一群丫鬟匆匆离去了。其实原本一来是探望儿媳,二呢,则是尽一尽长辈的本分,为小辈们提点一二的,只这后者,她原本对那齐mama的侄女锦瑟十分满意,想着让媳妇为儿子cao持着纳做通房的。只她这个做母亲的都尚且做不了儿子的主,更何况老实贤惠的儿媳呢?天大地大,丈夫最大,回到北院一忙活,便彻底将这桩事儿给撂到了脑后了。而自荣氏走后,秦玉楼笑得微微发僵的脸便瞬间落了下来。秦玉楼只忙用手揉了揉脸,又由着芳苓搀扶着赶紧寻了椅子坐下,方苓立即端茶送了上来,秦玉楼正端着茶懒懒的靠在椅背上。结果一抬眼,视线恰好对上了对面丈夫的目光。戚修似乎一脸诧异,许是打头一回瞧见妻子这幅做派,好半晌都还没晃过神来。过了片刻,这才意识到她这幅品相似乎颇有些没规没矩,只微微蹙起了眉。秦玉楼见丈夫皱着眉似一脸不快的看着她,不由抬眼冲着他挑眉瞪了一眼。若是搁在以往,她定是一溜烟规规矩矩坐好了。而现如今,她可不怕他了。许是因着前一段时间,镇日对着丈夫甩脸色甩习惯了,又许是因着现如今她肚里可是有了个货真价实的免死金牌。秦玉楼发现了一个有趣的规律,她怕丈夫,丈夫敬畏老夫人,老夫人宝贝她肚里的这块rou疙瘩,而这块rou疙瘩却是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