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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个骂名一辈子了?”风意暖只觉可笑。踏出凉亭外就往风熠乾的屋内跑,吓得风熠乾手中的瓜子全掉在地上,茶盏还碎了一地。“哎!你去哪?”风意暖踏进他屋内,闻着味道就知道藏在哪,径直跑去他橱柜那儿翻找出了那大烟,风意暖冷笑:“这是什么?”风意暖见风熠乾一脸气愤的模样,冷言相待:“狗改不了吃屎。”风熠乾一把夺过风意暖手中的,“你骂谁是狗?”就这样的人,居然会是自己的哥哥。“风家钱财败你身上,出门你别说是我哥!”第二十四章羊入虎口不自知手里攥着大烟杆子指着风意暖的鼻子骂,这会儿谁还管面前的人是什么身份?“嘁,风意暖,谁稀罕让你喊一声哥?我今儿就告诉你!叶含真是我的人,你甭想动她。”“非要跟自家人过不去?”这人好说歹说都不行,凭着自己性子胡来。风意暖气不过他罚了风蓝,他眼瞧她身后站着叶含真,大手一挥喊道:“含真,你过来!”“小少爷。”她是什么时候站在身后,风意暖看她一脸无辜的模样,像是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告诉你前主子,你是不是我风熠乾的人。”叶含真扭捏着,这该怎么说才好?“我……我,是……”听到了叶含真应声,风意暖见不得风熠乾那不知道在神气什么的模样,小小年纪,就会见风使舵,“不知羞耻。”“小姐为何这般说我?”她不过就是想要待在风岷山做个差事罢了!虽风熠乾……风熠乾那日所为,确实难以启齿。但怎么到了风意暖的嘴里,就变成了不知羞耻?“你没看清你面前的人是什么样的人,就往上贴,你赔的可是自个儿的大好年华!”这话听着说的自个儿就是好人似的,叶含真既然得到了风熠乾的应允,面对风意暖也是直言不讳:“那小姐呢!为何非不让含真留下?小姐不也是朝三暮四的人吗?眼下和孙家定亲,屋里又藏人说话!”“你!”风意暖还是头一回被下人当面说道是非,这般没教养的人,更是不能待在此处!“你什么时候看到我屋内藏人说话了?我风意暖就从不做见不得人的事。”可她说的这事,这屋子里从未进过什么陌生男子,一直以来,也只有风渐越待了片刻而已。风熠乾听叶含真这么一说,语调怪里怪气:“哟,敢情还有这么一出。我说上次我娘怎么说那孙家哥哥灰头土脸下了山,我没赶上一出好戏啊!”风意暖没落到什么好处,还反被风熠乾和叶含真落了口舌,她就连一个下人都处置不好,叶含真有今日傍上风熠乾,也算能耐。“叶含真,这是你今日抉择,往后若是得苦,你也得自个儿打落咬牙活血吞。别让我知道你使什么心眼,不然我真对你不客气!”看来,她真没必要待在这。就如同风渐越所说的,去外头多学些,好过在家中辨不清这些是非。家长里短,竟还在这下人身上花去这般多的时间,实在可笑。——温穗香在书房找着了风意暖,那日她说话急切了一些。但她一直认为并没说错什么,有些事,别人可遇不可求,没那福分。可风意暖不一样,一女子被重视上了高位,理应在祖坟前烧高香才是。与孙家结亲,那也是温穗香觉得再妥当不过的事儿。可怎么什么都事与愿违了?所有想的好好的事情,一概都偏离了去!贺袁芳与她说起过这霍家人的轻浮说辞,想要她女儿嫁过去,真真是痴人说梦。她温穗香的女儿,岂是八千万大洋就能过去的?在她心中,她是无价之宝。恨铁不成钢地瞧着风意暖,她专心看着书,这些日子不用再看账目,她得空还是看些自己喜爱的书籍,却被温穗香进门的那一刻打扰。“嘶——”风意暖看着手指上划开的一道口子,血痕就那样冒了出来。“怎这么不小心?”风意暖抬头看向温穗香,她着急走至她面前。“母亲。”“你三叔说,你半月后启程?”拿起案上帕子卷着自个儿出血的手,风意暖还瞧见了风渐越给她绑发的画卷绳,“嗯,这事儿,我知晓母亲并不……”“去吧,你都说了,那也是早前就定下的。”温穗香无奈地叹息着,谁让她就这么一个女儿,处处与自己对着干,也成不了什么事。“那位置让三叔暂管,母亲也无疑义了?”这烫手山芋扔到风渐越那儿,风意暖心也就安稳了。“那个,到时候再议。”风意暖起身不解地看向她,“母亲不是让我去留洋了,怎还对三叔有偏见?”“我都没说你三叔掺和你留洋的事做什么!”那风渐越常年在外,此时风正合一去,倒是看起来什么都对风意暖挺上心,话虽这么说,风渐越是风家人,可她总觉得哪不对劲。“没三叔我还去不了,该谢他才是,母亲这话说的可就过了些……”“你……罢了罢了。你奶奶呢,屋里也没瞧见人,我找她还有事儿。”温穗香差点又和风意暖急了,只怕自己又被她气着,还是想去找贺袁芳谈谈事。“未见,起先奶奶与我说去了后山,三叔去寻,也未见人影。”“我让人再去找找。”——风蓝风寒未愈,却依旧挺着身伺候。风意暖说过多少回,好生歇养几日也不迟,她非不听劝。跑进书房,说是山下来了霍家人,霍一,霍闻祁的人。风意暖甩了主事的包袱,这会儿还有个难缠的主没解决,风渐越不都应了自己,会处置妥当吗?这会儿差人来这是为甚?还是那口头婚约的事?刚想说了不去,可人家既然差了人来,她还是去,她倒是看看,今日谁更有底气说话。这屋子来了算是第三回,霍一为她开了车门下车时,风意暖当时就想,这地方好是甚好,清静又美,可惜屋内住了个这样的主,她心里对自己发誓,不会再来第四回。那大门却是换了,何时换了刻有貔貅的木雕。他是求财,还是辟邪?这样狂妄的人,也有求不得的财?还是他的财富是不被人所知晓的脏?霍闻祁并没有在楼下等待,霍一让她先坐。风意暖冷哼,他倒是不愿做等人的主,这般没诚意让自己前来,还需她来等?霍一站在一边,风意暖倒是注意到,霍闻祁的房子内终究是多了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