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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丁浅侧眸看向跟自己牵着手的男人。“嗯。”于是两人走向路边停车区的轿车。车里的司机注意到丁浅的露面,忙下车为两人开门。等到两人都坐进车里,司机看了一眼后视镜,神情恭敬。“小姐,方董说请您和这位先生一起回家宅用餐。”第49章订婚“小姐,方董说请您和这位先生一起回家宅用餐。”丁浅原本正面带笑色地与顾景琛交谈,听见了司机的话之后,她脚下一停。视线转了过去。“什么时间?”女孩儿漂亮的眉线皱了起来。司机犹豫了下,说:“现在。”丁浅面露不虞,伸手去包里取手机。只是手机还没拿出来,她的手腕就蓦地被人拉住。丁浅抬起头来。男人黑色的瞳子里透着一点了然的亮色和淡淡的无奈。“你想做什么?”声线也是干干净净的低沉动听。丁浅抿了抿唇。……他那么好,她怎么舍得他去家里受其他人给的轻视和委屈?就算是爸爸也不行。“……我不想回家里。”丁浅抬头,唇角漾着浅浅的笑意,“我好不容易才跑出来的。”“只是因为这个?”……“你确定?”丁浅那个“是”字还没出口,就看着顾景琛俯下身来,拉近距离地看着她的眼睛。于是这个“是”字,就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了。“我不想你去我家。”丁浅耷拉下眼帘来,看起来没精打采的。“你这样说,我会很伤心的。”男声轻笑。“……”丁浅恹恹地抬眼,显然没心思跟他玩笑,“你明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顾景琛容色稍正,眸光专注:“你不说出来,我就不能确定你的想法。”丁浅沉默了两秒,抬起下颌来,认真地看着顾景琛。“我爸爸不同意我和你在一起……你能看出来的。”听丁浅终于把压了半个寒假的抑郁心结表达出来,顾景琛释然地一笑,他伸手动作很轻地摸了摸女孩儿的头顶。“他不同意,是这一秒之前的事情,你怎么知道之后不会有改观?”丁浅不回声,只拽下了他的手臂,然后一语不发地看着他。女孩儿的目光很坚定。顾景琛知道,丁浅从来都是个有自己主意的,小事上她会装傻,但真遇上让她很重视且在意的问题,是怎么也不能哄得她回心转意的。他只能换个切入点。——“我不够好吗?”这个问题让丁浅怔了一下,但还是本能地先开了口:“你当然很好了,没有瑕疵。”像是为了对自己的话表示肯定,丁浅还摇了摇头,重复了遍:“一点都没有。”这副认认真真的夸奖模样逗得顾景琛唇角微掀。但他还是压住了笑意,正色:“那么在这方面,你为什么总也不信任我呢?”“……”丁浅无话可回。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慢慢点了下头。“那我们……一起回去吧。”“嗯,我们一起。”……回方宅的路上,顾景琛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丁浅原本就神色微肃,看起来比顾景琛还紧张两分,一听这声响,立刻将目光移了过去。顾景琛余光见到她的反应,侧眸过去戏谑地望了她一眼,然后才拿了手机出来。他接起电话。“Ade?”听见电话对面的声音,顾景琛的神色间难得掠过一抹怔忪。只不过须臾后又恢复了正常。对面说了什么,他听后唇角微掀:“对,我已经下机了,现在要去吃午餐。”丁浅不由好奇地看了过去。顾景琛不知听了什么,笑着转回来与她对视。“是,确实是跟我漂亮的未婚妻一起。”“……”猝不及防地被冠上了“未婚妻”的名号,丁浅着实呆了两秒,然后无辜地眨了眨眼。“这次没机会去你推荐的那家了,”顾景琛伸手过来,轻轻攥住了她的,“我要去小浅的家里拜访一下伯父。”……“不必,我自己可以处理好的。”……“嗯,再见。”电话挂断,顾景琛侧过脸去,被自己握着的小手的主人还是一脸无辜地看着自己。“顾学长,你能解释一下,什么叫‘未婚妻’吗?”“……”顾景琛低笑一声,“我在那边的追求者太多,用敬爱的‘未婚妻’大人做了一下挡箭牌,她们才能接受这个说法。”丁浅闻言,便对电话里的那个女人做了一个“贼心不死”的判定。只不过她面上滴水不漏,点了点头就转了回去,声音轻飘飘的——“嗯,顾学长一向受欢迎,我都知道的嘛。”顾景琛在丁浅着拖得三米长的尾音里愈发压不住眼底笑色。“你吃醋了?”“吃醋?”丁浅轻轻地哼了一声,“我要是为一个追求者就吃醋,那恐怕剩下的人生也没有什么可做的其他事情了。”顾景城笑:“听你亲口承认愿意跟我共度余生,我很荣幸。”“……”丁浅杏眼微睁,“谁亲口——”话音出来不过半句,丁浅就拽回了记忆里之前自己脱口而出的“剩下的人生”,不由懊恼地看了顾景琛一眼,转开脸去。从顾景琛的方向看去,女孩儿的耳尖泛着微微的粉意。前排驾驶座上的司机面无表情地从中央后视镜看了后座上的这一对情侣一眼。……单身狗大概没有人权。======从车刚过了方宅外面的围栏,沿着长路旁经大片的草坪往老宅开去时,丁浅就开始跟顾景琛介绍起自己家里的情况来。“卓哥是方家之前的老管家的孙子,那位老管家当初对我父亲有过恩情,但具体是什么我就不得而知了。”丁浅神色微紧地看着窗外越来越近的宅子,又转回来继续,“乔姐是父亲收养的女儿,这个我之前跟你说过——所以今天这顿家宴,没有意外的话,他们应该都会在。”顾景琛点了点头,黑瞳含笑:“你别紧张。”丁浅严肃脸:“我不紧张。”说完之后像是怕顾景琛不肯相信,她又转过脸来,“真地不紧张。”“好好好,你不紧张。”顾景琛应和。可看他眼角都笑得微弯的模样,哪里有半点相信的意思?丁浅做了个深呼吸,然后苦下脸来:“怎么办,我好像真地有点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