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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偶像啊,男明星啊,青年才俊啊要是知道自己被一股脑儿归为乌七八糟,大概会被气得七窍生烟吧?鹿时安心想着,虽然多年不见,这家伙的毒舌功力还是分毫未退啊……“比如这个华晁。”声音有点儿凉,牙缝里钻出来的一样。鹿时安心中警铃大作,连忙划清界限,“那天在练功房,真是他头一次那个样子!华总他一向很君子,很有礼貌的。”她越说,荆某人的脸色越阴沉,活像脑袋上被扣了七八定绿色小礼帽。“……真的。”鹿时安很诚恳,诚恳得都快要哭了。“我知道。”荆屿一转眸,藏起了眼底的戾色,“我没怪你。话说回头,我还得感谢那位华先生多年关照,赖我这些年缺席,没能好好照顾你。”鹿时安鼻子发酸,“你也是被骗了的,在国外也吃了好多苦。”“你怎么知道我吃了好多苦。”“……格格说的。”荆屿轻轻一笑,“她能知道什么。”“真的,”鹿时安急忙解释,“格格跟我们说签了个师弟,常年独居国外学音乐、做音乐,没有钱就自己打工攒钱,什么工作都做过,吃得苦太多,年纪轻轻就——”“就什么?”荆屿嘟囔,“她怎么添油加醋的。”“就……”鹿时安卡壳了,脸也刻意地涨红了。荆屿顿觉姜格格那厮估计没说好话,于是压低身子,贴近她的唇,半是威胁地说:“年纪轻轻就什么?”鹿时安眼一闭,心一横,“年纪轻轻就一张性|冷淡的脸,再不出人头地不怕是以后要反|社会成变|态。”说完,某人半晌没动静,鹿时安小心翼翼地把右眼睁开一条缝,偷瞄。恰看见荆屿憋着火,似笑非笑地从牙缝里挤出声音来,“那麻烦鹿小姐亲身检验之后,告诉你的经纪人,她新签的小师弟到底冷淡不冷淡,嗯?”不,不冷淡。一点不冷淡!唇肿了,腰折了,根本就是……开闸泄洪好不好啦!作者有话要说: 00:00还有一更,谢谢你们☆、食髓知味(55)佰晔大厦,十层,运营副总办公室。宽大的办公桌两侧,华晁和荆屿面对面坐着,两人都没率先开口。气氛近乎凝滞。姜格格左右看看,终于一声叹息,“何必呢?说白了,都是为鹿时安好,你俩是一样的。”“谁跟他一样?”“谁跟他一样?”异口同声,然后相互嫌弃地翻过一个冷眼。“你俩加起来也六十来岁人了,闹什么小孩子脾气。”姜格格好气又好笑。荆屿哼笑,“那他得占三分之二。”华晁手指在实木桌上点了点,“懒得跟乳臭未乾的小子多话。今天要不是你非要带他来,我这办公室还真不想容这种没教养的家伙进来。”“你以为我想进?”“不想你现在就可以出去,有什么我可以和姜格格说就够了。”眼看着,又剑拔弩张,姜格格突然站起身,双手用力往办公桌面上一拍。惊天动地,两个斗嘴的男人顿时全都没声了。“当务之急,是给出解决办法,”姜格格左右各看一眼,“现在漩涡里的看起来是你俩,其实最cao心的是鹿时安。她一边担心Kiyu的人气影响到比赛结果,一方面担心他跟你过不去,你会给他穿小鞋,华总,你会吗?”华晁面色平静,“难说。”姜格格:“……”妈|地,都说男人晚熟,这俩人好歹也二三十岁了,怎么整得跟幼稚园大班似的,明刀明枪的,真是……掉份儿。“说正经的,再闹脾气老娘也撂挑子了,鹿时安爱谁带谁带!老娘不管了啊!”眼见着姜格格飙火撂下鹿时安,刚还针锋相对的两个男人顿时和颜悦色。一个说:“你看我是那种假公济私的人吗?真要给他穿小鞋,他能进得了决赛,签得进咱们公司?”一个说:“格格姐你别跟自己人置气,这会关键着呢,得一致对外。”说完,相视一眼,火花四射,又很快在姜格格威胁的视线里偃旗息鼓了。“行,说正经的。”华晁从案边丢出来一叠资料,“这是Selina查出来的沈彩颜私底下和马家兄弟往来的记录。”姜格格接过来,越看眉头越紧,到最后忍不住飙了句脏话,“吃里扒外啊这是,亏得我绞尽脑汁给她找出路,结果这妮子自己倒好,早就有靠山了!”荆屿毫不意外,仰在高背椅里,冷冷地看着他俩。他在外面,一个人久了,形形色|色什么人都见过,像沈彩颜那样的,他也见过不少,当面一套背地一套,也就鹿时安这种小天真才会被骗得团团转。他还真没想到,以姜格格的段位,居然没看出她的包藏祸心。“之前你一点都不知道?”华晁问出了荆屿的疑问。姜格格合上资料,冷笑,“知道一点。但人各有志,我也不可能限制她的人生自由,睁只眼闭只眼也就罢了,可如今把手脚动到我的人身上来了,就不能怪老娘翻脸不认人了。”“这次的料是沈彩颜给马甲兄弟,马甲兄弟丢给媒体的,”华晁看向一脸冷笑的荆屿,“解铃还须系铃人,事儿要想澄清,还得你我出面。造也造出个由头来,让公众消化了那个录像,才能把影响降到最低。”“怎么造?”荆屿问。华晁顿了下,“我代表公司反对你和鹿时安炒作CP,你不满意安排,所以起了口角,现在达成一致,往后把精力都用在音乐上。”荆屿听完,嘴角缓缓勾起,然后清清楚楚地说了四个字,“我不同意。”姜格格脸上的表情五花八门,用看傻子的目光打量着老友华晁。——这是真失恋失傻了吧?人家热恋中的小情侣,都已经放话说婚期已定,怎么可能说以后要把精力用在音乐上?等日后被网友挖坟,岂不是耳光子哐哐响?华晁似乎并不意外,耸肩一笑,“我猜你也不同意,还有第二个法子。”荆屿懒懒地瞥他一眼,显然已经不指望狗嘴里能冒出象牙来。“承认我喜欢鹿时安,跟你之间是竞争关系,年少气盛动了手,现在已经说开了,往后公平竞争,各凭本事。”华晁不动声色地说,“对你来说,决赛之前多一次曝光机会,还能树得起痴情人设,何乐不为?”荆屿先是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渐渐地,笑容越来越深。那笑看得姜格格心里发慌——据她对这孩子的了解,这种笑容出现,怕是又要干什么惊天地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