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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提醒她被闺蜜和喜欢的男人背叛了吧?】安楠:【呵,女人。】你的名字叫复杂,别名戏精。文沙不敢说师傅你也是女人:【万忆安的做法那么高调,应该是希望别人知道她在悔改,改变一下在学院里的人脉和地位吧。】安楠:【大概。】万忆安死了,没人知道她当初为什么那么做,就如没人知道她怎么就决定背叛那么好的闺蜜一样。安楠:【男主人公呢?】文沙:【没他什么事啊。】安楠:【???】文沙:【就是一个渣男嘛,凭着一张还可以的脸占了校草的名头,就那样。】安楠:【抛弃成见,这起案件中他才是关键。】文沙:【师傅说渣男是破案关键?!!!】安楠:【从案件整体来说,是的。】安楠:【这起案件用四个字来简单形容,就是:为爱疯狂。】安楠还在打字,门口响起了敲门声。她暗道一声“不好,忘记关门了!”,呆呆地转过头去,安季同半倚着房门在那微笑呢。有点渗人。怕怕的。安楠无视打到一半的语句,低头锁屏,乖乖上交手机,而后缩进被窝。安季同满意地带着手机出去,顺手带上了门。另一边,文沙盯着那行【正在输入中】等师傅的解答,结果等来等去……没了?十分钟后还是没有结果,他不得不承认一个悲伤的事实:他,文沙,因为太过智障or沙雕,被师傅放弃了。心酸。第二天,安楠的情况好上不少,吃过早饭后,得到了手机的短暂使用权。尉迟舒发来一堆顶着各种各样马甲的言论截图。【一朵小白花】:被闺蜜和男票同时背叛怎么办?【渣男去死】:有什么办法能够最快最狠地惩罚渣男?【贱女人该死】:我对她不好吗?为什么她要背着我,拿莫须有的谎言破坏我和他之间的感情?【贱女人该死】:破坏别人感情的女人迟早会死得很难看!【贱女人该死】:又来给我道歉了,呵,她以为背叛了别人再给颗糖,我就该屁颠屁颠地与她和好吗?做梦!……后面还有不少类似的言论,不是对网上的陌生网友们吐槽宣泄自己被闺蜜和男票同时背叛的过往,就是诅咒背叛她的两个人。与在警局表现出来的落落大方,完全不同。随着时间的流逝,怨念越来越深,仇恨越来越重。到了后面,每句话都带着阴狠的诅咒。“呵,女人啊。”安楠摇头感叹女人的复杂,顶着安季同莫名其妙的视线,啪啪打字。安楠:【证据给上去了?】尉迟舒:【当然!】安楠:【顺便把男主人公一起叫过去吧。】尉迟舒:【你是想看看两人见面后的化学反应?】安楠:【还可以诈他们一诈,看两个人是否有所串通。】作者有话要说: 520,单身狗作者在悲催地码字_(:з」∠)_☆、第86章尉迟舒当了一回传声筒,把安楠的主意转告给钟斯年。这不是他第一次干这样的活,也不会是最后一次。听完后,钟斯年点了下头,对徐兴贤说:“兴贤,你去吧。”徐兴贤二话不说,转身就走。一个小时后,苗乐萱和辛浩邈在宁市警局面对面地遇见。米瑗和徐兴贤特地挑选的路,做到让两个人在转角没有任何心理准备,猝不及防地见到对方的程度。果不其然。产生了特别的化学反应。迎面见到苗乐萱,辛浩邈的眉头狠狠一皱,而后撇过脸,一副不愿意看见她的样子。苗乐萱的反应很耐人寻味,她深深地看着辛浩邈像是要把他的脸深刻地印刻在脑海,在辛浩邈撇过脸后仿佛没有察觉他的嫌弃,若无其事地向前走。两人就此擦肩而过,相行渐远。米瑗与徐兴贤对视一眼,看到对方眼里的惊讶。还真是意外之喜。果然,安楠很厉害。之后就看询问技巧是否高超了。苗乐萱和辛浩邈不是犯罪嫌疑人,不能用对待犯罪嫌疑人的那一套,需要更和缓更有技巧的方式。尸检表明万忆安的死亡时间是凌晨两点到四点,通过检查法学院的监控可以发现,死者通过躲藏在洗手间里的方式躲过巡视检查,而后在十二点过后从洗手间里出来进入教室。案发当时,苗乐萱和辛浩邈在寝室睡觉,寝室楼下上锁,无人进出,住在一楼的宿管大叔和阿姨表示当晚没有人进出宿舍楼。辛浩邈的不在场证据要更充分一些,因为当晚他们寝室四人通宵游戏看片玩乐,直到凌晨五点才上床睡觉。期间,辛浩邈去过最远的地方是寝室的洗手间,寝室的那扇门一晚上没有开过,没有离开犯案的可能。相比而言,苗乐萱寝室里的三个女生早早入睡,那两个女生无法为苗乐萱作证,只有宿管阿姨的证言。平安夜那晚,万忆安彻夜不回,第二天才知道她和辛浩邈开房。有过这样的前科,苗乐萱和另外两个女生并不担心,没人对于万忆安晚上不回寝室的事有太多疑问。法医鉴定:万忆安是自杀。笔迹专家鉴定:遗书是真的。最有嫌疑的两个人:拥有不在场证据。案件似乎进入一筹莫展的境地,没有受害者,没有嫌疑人,拥有的只是一个留下奇怪遗书自杀的女生。直到……两个不同的房间里,米瑗和徐兴贤异口同声地问道:“死者的遗书上为什么会有你的指纹?”苗乐萱半点不慌,因为……“遗书是我收起来的,当然会有我的指纹。”辛浩邈愣住,随即否认道:“不可能,我没有碰过什么遗书!”随后想到什么,他迟疑地说,“我和她交往过一段时间,可能在不知情的情况下碰到过吧。”理由并不充分,米瑗和徐兴贤有各自的应对措施。米瑗:“那么我现在给你一张纸,请你示范一下你是怎么收起那份遗书的,稍后和那份遗书上的指纹做个对比。”徐兴贤:“那么,麻烦你好好回忆一下,你碰过什么?”苗乐萱迟疑地接过,随手折叠两下塞进包里,而后又不太确定地说:“我当时思绪很是混乱,记不太清到底是怎么收的,应该是这样吧?”辛浩邈眉头紧皱,“她喜欢我,恨不得时时刻刻黏在我身上,又给我看这看那的,我每天那么忙,怎么可能记得她到底给了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