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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伽觉得自己……“我是不是有点多余?”肖骜瞥瞥门口,“是,赶紧的,圆润的。”傅伽还偏就不走了,他也坐下来,“你不介绍介绍吗?”肖骜又剥了一颗桂圆,“你比我来的早?你让我介绍?你不得给我解释解释吗?”傅伽玩儿心大起,“还用解释?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能是什么情况?”肖骜无比同情的瞥了他一眼,“你能近她身,我跟你叫哥。”傅伽说话丧尽天良,“我本来也排在你前边,叫哥是你应该的。”肖骜提起这个就来气,“叫什么?我什么时候同意了?你们瞎他妈排的什么?拿一溜瓶子,看谁尿的远,我没意见,可你们偏偏挑我刚上厕所回来开始尿,而且一个个臭不要脸都憋了一泡大的,弄的我排一老六,你跟封疆那王八犊子一个老三一个老四,简直是一点逼脸不要!”刚傅伽说他多余,为什么负羡会觉得,多余的是她呢?傅伽笑了下,略过这个话题,“说正事。我之前不跟你说了吗,我要到无生山一趟。”肖骜知道,看傅伽不多说的样子,估计是不知道他跟负羡熟到什么程度。就算是他肖骜现在喜欢负羡的情况下,也得给自己留条后路。傅伽跟他想的一致。他们精明,负羡也不傻,早听出他们不切主题,东扯西扯,就是在用他们自己的方式互相打探,弄清楚什么该透露,什么不该透露。只可惜,他们想多了,负羡对他们那点事儿不感兴趣。反正也是各取所需,各奔东西。“你们有话,你们聊。”负羡起身,出去了。门关上,肖骜眼还看着门口,越看越喜欢,真有眼力见儿,他企业要都是这样的,他一天得少cao多少心?他得多活多少年?傅伽打断他浮想联翩,“如果我跟你说,她跟高峤那事儿有关,你还能这么荡漾吗?”那有什么不能?肖骜又捻颗樱桃,“我进门一见你在这里,就知道怎么回事,但这跟我对她荡漾冲突吗?非洲那会儿,我不愿意接受现实,老觉得,能多瞒一会儿是一会儿,后来我丢了负羡,才知道,瞒的那都是什么狗屁,算的了什么?我的人生,还有什么比她更重要的?”傅伽拿起手机,“那我可就打电话告诉老八,那个要他妈替嫁的大户小姐,是你亲姨了。”肖骜瞥他,“别开这种劣质玩笑,显得你特别低能。”傅伽:“……”确实低能,因为傅伽确实也没打算把事情真相说给高峤。还不是时候。高峤他妈和肖骜他小姨,就是当年同在美国香水公司的两个中国人。肖骜他小姨以为逃开政治联姻,就能收获幸福,但没想到,家族对她的逼迫并没有停止。亲jiejie,也就是肖骜他妈,没有听从长辈之命,硬要嫁给一个穷鬼,跟家里断了联系,让人意料不到的是,那穷鬼翻身了。当然,这都是后话。在最开始,没人知道她多向往jiejie的所为,拼了老命也走了同样的路。从此,音信全无。傅伽在帮高峤查他妈、帮肖骜查他小姨下落时,发现这两条线其实是一个故事。在非洲,他跟肖骜提起,高峤这事儿跟他有关时,肖骜立马猜到怎么回事,没让他说出口。涉及到亲人和兄弟,他总是擅长逃避。肖骜吃桂圆吃的开心,“这些天呢,就你干的,我干我的,高峤这事儿你查,我不插手,正常情况下,咱俩就不会有什么交集。关系呢,也不用隐瞒,没特别必要的事儿,我不想瞒她。”傅伽看着他,“动真格的了?”肖骜现在满脑子都是负羡,“你觉得她这样的,不值得我动真格的?”傅伽:“女人的事,我不管。不过,她挺特别,但愿……”“你等会儿,”肖骜怎么觉得傅伽对负羡没安好心?“这话怎么那么酸呢?”傅伽面无表情,“有吗?”肖骜一个白眼过去,“特别有。我可告诉你,别打她主意,遵点先来后到的规矩。”傅伽:“那要是,我是先来的呢?”肖骜:“你先来的,她也是我的。”傅伽轻笑一声,“你这个自信,也不知道是好事,还是赖事。”肖骜把一盘桂圆吃完了,“行了别废话了,问问我媳妇儿咱们吃什么。”傅伽:“……你媳妇儿?真不要脸。”肖骜想了想,把剩下的桂圆放兜里,“算了,还是自己去,不能给你接近我媳妇儿的机会。”傅伽:“……”肖骜从楼上下来,正好看到一个个子跟他差不多高的小伙子,也跟他一样的麦色皮肤,除了发型有点土,没他长的帅。“嘿,你师父呢?”小三子瞧着他,猜着,他就是冬芽说的那位肖骜先生,说:“师父在后厨。”肖骜眉梢一挑,“做饭呢?吃啥啊?”小三子领着他往后厨去,半路上遇到好几个猴儿,冲着他呲牙咧嘴的笑,傻了吧唧的。整个太极馆从里到外,富丽堂皇,连个后厨都有影视剧中,御膳房的那么点意思。肖骜迈进去,在小三子张嘴前冲他嘘声前,悄悄靠近负羡,准备一把抱住她,结果被她躲开,让他差点扑到那把菜刀上,幸亏眼快看清楚了,及时刹车,不然鸟就危险了。小三子怕自己憋不住笑,出去了,还体贴的把门带上了。负羡后腰倚在桌沿,手里拿着另一把菜刀,“对好说辞了?”肖骜看着那把刀,怎么看怎么瘆得慌,“你别拿它对着我。”负羡偏要对着他,“你太危险,我得保护我自己。”肖骜瞥她,“你那六十四式,一百二十八野招呢?”负羡把菜刀撂下,晃晃手腕,“你想试试?”肖骜攥住她手腕,指腹在她手背、手心划拉,“我想试试别的。”负羡抬眼,眼神似箭,“你可以试试。”试试?试试就试试!肖骜不要命的把她使劲怀里一带,“先给我亲一口。”负羡低头,脑门用力顶上,撞向肖骜的下巴。肖骜吃痛,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