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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徒弟。冬芽:师父,今天政府又来人了,说我们再不闭馆迁走,就强拆。冬芽:师父,陆先生又来了,是他帮了忙。冬芽:师父,陆先生对小三子他们说,你是他的妻子。冬芽:师父,要不容易,就回来吧,不管多难,至少我们还在一起。……负羡看完,敲了几个字,又全都删除。陆渐雀在,他一定会看到她的回复,从他家门踏出那刻,她就说过,此生跟陆家再无牵扯。简单洗漱了一下,负羡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还有昏黄的灯光。上一次非洲狩猎的中国富豪还没回国,就被漫天的通稿从头骂到脚,有舆论监督,至少从那以后的一年,大家对野生动物的爱惜都空前高涨。如果可以利用这个机会,在国内大肆炒作,一定能唤起民众倡导野生动物保护的热潮,到时她推波助澜,把无生山因助长野生动物自由活动而被迫闭馆一事掀到人前,引起民众激烈讨论,政府迫于舆论压力,一定不敢再轻举妄动。如此,无生山保下来了,无生太极馆也保下来了。负羡本想去查查此次前来狩猎的是谁,看看有没有煽动舆论的影响力,结果因心软,痛失机会。有她这一次擅闯,再潜入,恐怕没那么容易了。不净师傅指望不上,而她也不能放弃,她答应师父,要守住无生山的。至于别的突破口……她脑袋乱,目前什么也想不出来。等等吧。*肖骜找傅伽商量,打算参考下他的意见,他对于绑架还是有一些经验。傅伽随性的坐在木头椅子上,神色淡然,一点都不紧张。肖骜看不下去了,“你也忒淡定了,虽然那小王八蛋挺讨厌,但你这态度是不是有点过分?”傅伽看过去,“别太小看他。”肖骜等来等去等到五个字,“完了?你就这么个建议?”傅伽还没说话,封疆进来了,顺带把高峤也带进来了。高峤一身泥,整个人就是一个大写的‘丧’。肖骜见他没事儿,张嘴就骂,“你他妈脑子离家出走了?不知道这地儿不安生?瞎几把跑什么?”高峤委屈巴巴,“我刚出门就摔一坑里了,带出去的两个人跟眼瞎一样,也不知道捞我。”封疆很无奈了,扶额,“咱人说,找到他时,他还在坑里待着,而那个坑,总共一米深。”肖骜:“……”高峤反驳,“虽然只有一米,但都是泥啊,你知道我踩着泥多不好上去吗?”封疆看着肖骜,摊摊手,意思是,别跟他说话了。肖骜觉得也是,扭头瞥一眼傅伽,“这回你错了,小看他是对的。”傅伽挑唇浅笑,未置一词。高峤作为一个成天被群嘲的人,他们对他任何态度他都已经习惯,他现在最不好受的,还是哈士奇,到现在都没回来,光想想就难过的无法呼吸。“我的哈士奇啊——”他号丧。封疆说:“别嚎了,搞不好已经让人吃rou了。”高峤不接受,去捂他的嘴,“赶紧给我呸呸呸!那好歹也是一条命,你还有没有点同情心!”傅伽冷不丁插嘴,“你狩猎那些也是命,也没见你眨一下眼。”高峤现在不想聊这个,“我的哈士奇啊——”肖骜听不了他嚎,烦,过去踹他一脚,“出去嚎去。”高峤转身抱住他,“六哥,哈士奇就跟你亲,就面对你时尾巴摇个不停,你忍心不管吗?”肖骜还真忍心,“回去我再给你买一只。”高峤不要,就要这只,养了那么多年,已经产生感情了。三个人看着高峤一个大老爷们跟个娘们一样磨叽,最后心软,一起去给他找了。毕竟跟他也已经产生感情了。四个人,兵分四路,一人一个方向,说好了,找得到就牵回来,找不到就拉倒。几个哥哥都同意帮他找了,高峤自然不敢再发表什么意见。早闻津巴布韦通货膨胀之后,整个国家飘飘摇摇,往日辉煌一落千丈,可第一次踏上这片土地,肖骜觉得,纯粹放屁。撇开治安,随处是类似于欧洲小镇的风光,压根儿也没多差劲。可想国人对这地界儿真是误解太深,哪儿来的动荡,哪儿来的蛮荒。肖骜往南,开着车,一路走马观花,也没仔细找,可偏偏就叫他找着了。那蠢狗围着一女的转圈,尾巴摇的那叫一个殷勤,叫人一看就知道不是正经狗。肖骜把车停在路边,走过去,刚准备通通对方肩膀,她扭过头。四目相对时,肖骜没顾上啐一口三字经,一把抓住她,“你——”负羡被抓住胳膊,一个手腕反转,轻松从他手下逃脱。肖骜手腕被拧,皱着鼻尖瞪过去,“又是你!”负羡面无表情,扭头就走。肖骜追上去,“你——”负羡转身,扬臂又是一掌,正中他肩窝,虽然不至于将他击倒,但也让他后撤两步。肖骜看出来了,这小娘们是个武林高手,为了自己的安全着想,他决定跟踪。哈士奇不这么想,它跑出来就是因为在俱乐部时,对负羡一见倾心,这会儿不跟着她,不狂摇尾巴犯贱,都对不起他的名字——哈士奇。负羡被哈士奇蹭着小腿,突然停下,扭过头来,指着它,“你,滚。”哈士奇不干,围着她转圈圈,嗷呜嗷呜的叫唤,贱到家了。负羡没办法,“跟我保持一米距离,我允许你跟着。”哈士奇成精了,马上往回走两步。只要让它跟着,一米距离有多难,两米都成。后边肖骜看着这条色胆包天的蠢狗,突然心疼起给它买的狗粮。这个吃里爬外的小畜生!他先悄悄跟上负羡,准备回去再跟它算账。负羡知道她被跟踪了,越过酒店,一路向前,再七拐八绕,上了公路,走在路边,来往是自驾的车辆,并不多,所以两个人一条狗的画面,并不突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