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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方才唇齿的动作。白兰兰迅速回应,两人渐渐发烫的呼吸交缠在一起,似乎也点燃了身体里的火种。苏小棕领口本就敞开着,白兰兰顺手轻轻一撸,便露出大半个肩膀。白兰兰离开她的唇,从下巴尖吻到锁骨,忽然用舌尖在她颈肩敏感之处若即若离地划过。苏小棕不受控制地浑身一颤,呼吸顿时急促起来。她不知道白兰兰在做什么,挪动身体想躲开,却被他直接捉住两手压在床上,唇又被他堵住,只听他口齿不清道:“我来教你,好好学……”懵懂的苏小棕很快在白兰兰的攻势下瘫软成一团,她不明白自己是怎么了,身体完全不受控制地发烫,烫得几乎要燃烧起来。不时的颤栗、快要停滞的呼吸、完全不能正常发声的喉咙……这一切从未经历过的反常却不令她感觉痛苦。她就像漂浮在温泉中,舒适的暖浪一波一波冲上来,整个脑袋都迷糊起来,直到一片空白。忽然,她感觉到一丝尖锐的疼痛,身体像是苏醒过来,本能地抗拒,手脚开始试图推开白兰兰。白兰兰温柔却不容拒绝地覆上她的身子,用双手不断安抚着她紧张的身体,同时在她耳垂边轻吻吐气,像哄婴儿一样柔声细语,“乖,一下下就好……”苏小棕慢慢放松下来,紧接着,一阵突如其来的撕裂般的疼痛席卷了整个身体,她忍不住轻呼一声,死死咬住嘴唇。她感觉到自己和白兰兰身体都震了一下,接下来,更为舒适的暖浪将她团团包裹住。她闭上眼睛,觉得自己像羽毛般飘在空中,意识慢慢飘得很远很远……醒来时,苏小棕发现白兰兰侧卧在身边,支着脑袋,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她,似乎看了很久的样子。发觉他和自己都没有穿衣服,回想起方才发生的一幕幕,苏小棕脸颊立刻又guntang起来,用双手捂住脸。天哪,她刚刚都做了什么?她怎么会发出那么恶心的声音?她怎么能像疯了一样用力去抱他贴他?这到底是什么情况?白兰兰含情脉脉地笑,把她的手扯下来,饶有兴趣地看着她通红的脸。苏小棕赶紧又把脸挡住,嘟囔着嗔道:“你你你……你都教了我什么呀?”白兰兰再次把她的手扯下,一脸理所当然:“你不是要勾引我吗?我教你怎么才有用。”“谁要勾引你?”苏小棕死不承认。“那好,我这就走,我去找楚柔。”白兰兰作势就要穿衣下床。苏小棕一把拉住他,酝酿了一会儿,认输道:“我承认还不行嘛。”“你就这么爱我?”白兰兰揽她入怀,洋洋得意地逗她。“你是我丈夫,哪有妻子不爱丈夫的?那样是错的。”苏小棕理直气壮道。想想觉得不对,神情严肃地问道:“那些围着你转的女人也是这么勾引你的?”白兰兰不置可否地笑。苏小棕果然马上生气,一把推开他,扭过脸去不理他。“她们交不起学费,我才不会教她们做这种事。”白兰兰霸道地重新拥住她,声音温柔得能醉死一只猫。“学费?”苏小棕一愣,“可是我也没交钱啊。”“你就是学费。”白兰兰笑着在她唇上啄一下。苏小棕被他逗的心里甜滋滋的,娇羞地垂下头,忽然又倏地坐直身体,道:“少帅今天要上一线,说好去送行的。”说完,她慌手慌脚急着穿衣服,也不管白兰兰脸色难看得能挤出黄连汁来。这种时候还能想到陆仕安?他一把将苏小棕按到在床上,扑上去就亲,一边有些粗鲁地撕扯她穿了一半的衣服。苏小棕吓了一跳,本能地一脚把他踹下床。白兰兰跌了个四脚朝天,屁股像裂成四瓣似地疼。“啊……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意识到自己反应太大,苏小棕连忙道歉。白兰兰又好气又好笑地看着她,只觉得头疼。他这个小妻子也太过单纯,单纯到没有情趣了吧?门外的柳月可不这么想。白兰兰刚到苏小棕房里,小香就在丫鬟间故意炫耀。这话一传就传到了小姐耳朵里。按照小姐的吩咐,她时不时过来跑一趟,每次来都见房门紧闭,再后来竟传出床板的吱嘎声,现在又传出这么大的声响。看来这苏小棕可不像表面上那么简单。大白天的,缠着大少爷行苟且之事,还弄得这么折腾,她倒是懂得调情。楚柔听到柳月带回来的消息,直恨得牙痒痒。在湖畔,他选择了苏小棕而丢下浑身湿透的她不管不问。现在,找了她一整夜,明明疲惫不堪,却在苏小棕房中精力旺盛。陆仕安的态度暧昧不明,又忽然离开去了前线,她该怎么办?白劲风准备回南水村,临行前想和苏小棕及楚柔道别。敲苏小棕的房门,半天才有人应门。门一开,她看到的却是白兰兰。再一看床铺有重新整理过的痕迹,苏小棕的嘴唇还残留着谢旭充血后的红肿,脖子还有一枚浅浅的吻痕。她心里顿时明白了白兰兰的选择,为两个女人担忧的心终于放松了一些。“大小姐,你说我大伯情况没有好转的迹象,为什么还要回南水村呢?”“我又有了新的想法。你放心,不管怎么样,我都会尽力治好苏管家的。还有,别叫大小姐,叫名字。”“真的很谢谢你……劲风。我知道你在南水村肯定吃了很多苦,尤其是我那个不会说话的哥哥,一定经常气你吧?”苏小棕酝酿了一下,终于直接叫出白劲风的名字。“没有,你哥对我还不错。我会转告他你在这里的情况。”苏小棕正要说什么,白劲风打断道:“放心,你若真受了委屈,我不会隐瞒。你若觉得自己幸福,我也不会给他添堵。”和苏小棕道别后,白劲风又来到楚柔房中。楚柔眉宇间的哀怨凄楚似乎又加深了几分。想到白兰兰的心已经做了选择,不久的将来,楚柔就要面对这样的事实,白劲风忍不住为她难过,同时又有些庆幸。“楚柔,我们是多年的朋友,有些话我就直说了。”看到她的神情,楚柔就已经猜出她要说的话,于是抢在前面说:“我明白。子瞻其实已经不爱我了,他爱的是苏小棕。”“你明白就好。你放心,我绝不会让你爹再糟蹋你。如果你愿意,我托人帮你再找合适的,不管是工作还是丈夫,或者你想到哪里安定下来,我都会想办法。”“谢谢你。我知道我输了,却输得不甘心。我不知道子瞻明明是利用她,为什么又会爱上她?劲风,你说子瞻是不是因为目的还没达到,所以根本是虚情假意?”白劲风不知她是在套话,怜惜道:“楚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