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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越发的有数了。相比之下,刘光家的这十大子刚挨过还没好利索,今日此时,却十分兴奋,一双眼发亮。于小灵看了一眼,心中琢磨着,人家挑她下手,倒是正合适。她心里所思所想都表现在脸上,最近又风头出尽,可不正是木秀于林么?“都来说说吧,又有何事要闹到正院来?刘光家的,你先说吧。”于小灵将伯夫人的派头拿了个十足,点了刘光家的让她先说。刘光家的说的话,同暖橘向她回禀的,并无什么太大的区别,只是,刘光家的又将此事从头到尾的串了一遍,指出了孔广家的图谋不轨。“……夫人,就是这孔广家的,先趁我不在给我小儿饭食中下了药。他这边不好了,奴婢一颗心拴着他,自然是,容易出错,这孔广家的,就拿住了这个时候,找了那两个小丫头来干扰奴婢,奴婢这才出了大的差错,害苦了三姑娘,还请夫人明察!”于小灵心道她说的这个,算是在理,可她还要听听这孔广家的,还有什么说辞。于是她说道:“孔广家的,你也来说说吧。”孔广家的,虽然被人揭出了腹泻药的这一点,却仍是不会轻易认下罪名,于是,朝于小灵叩了头,回道:“奴婢买的泻药,是给我儿媳妇用的,根本不是刘光家的说的那般,奴婢没有害她儿子,更没有设计让她当不好差事,那都是刘光家的杜撰的,夫人千万不要听信!奴婢请夫人明察!”说完又是叩头。这一个两个的都要请于小灵明察,于小灵冷哼,看样这是要她把包青天的明察秋毫拿出来了。她略一思索,问道:“是不是吃了泻药才导致腹泻的,这位大夫,能否看出来?”于小灵伸手点了那游医。那游医没成想被人拉来看两眼死狗,却卷进这桩大事里,还见到了忠勤伯夫人,他心里忍不住有些害怕,却还隐隐有些兴奋,若是他差事做的好了,是不是也能得一大红包?忠勤伯府可都是吃金咽玉那!他半点不敢懈怠,打起精神,拿出十二分的本事来,去查探刘光家的那小儿子。只是,都好几日过去了,刘光家的小儿子早就不再腹泻了,又如何能看得出来当初是什么导致的他腹泻呢?这个游方大夫看一圈也没看出来个道道,心里不免有些悻悻。难不成,这到嘴的鸭子,就这么飞了?这游医觉得自己这一辈子都没此时脑子转的这么快,为了忠勤伯府的大红包,他可得拼尽全力。忽然,他灵光一闪,旋即说道:“夫人,这腹泻药味道十分独特,若是吃过,或者是误食过,各几日在碰见,还是能闻想起来的!吃的时候,或许被饭食盖住了气味,可吃到嘴里,味道又确实不同。若是夫人信得过小人,不妨找几味药来,让这位小哥喝上少许,只喝一点,并不会伤及身体,若是小哥能指出来哪一样是那腹泻药,这事儿恐怕就错不了了。”于小灵没想到,这个看起来不怎么靠谱的游医,竟然出了一个听起来是怎么回事儿的点子,她不由高看了他一眼,又当即点头,让人按照他的想法,准备了药和水来。这刘光家的小儿子,也就五六岁大,此事上自然撒不了谎。这游医一共摆了五碗药水在院中,一院子人都聚精会神地看着刘光家的小儿子,甚至连院门口都偷偷趴了几个人等着看。场面一度十分紧张,那刘光家的小儿子一连喝了三碗,都摇着头说不知道,可当他举起那第四碗才喝了一口的时候,忽的放下了碗来。瓷碗叮当响了一声,他的话也传了过来。“就是这个我,喝过这个味儿,怪得紧!”刘光家的,见他药都没喝完,便指认了,又惊又喜,还是怕他说错连忙扯了他道:“你可都喝完再说!”可能他小儿子,却犹豫了一下,说道:“我觉得这个就是,不用喝完吧……”刘光家的,还想拉着他接着喝,那游医却道:“小哥儿真的认准了?”刘光家的小儿子,不假思索的点了点头:“我觉得就是这个!”院里院外不由都屏气凝神,所有人都直勾勾地盯着那游医。那游医当即便笑了,然后朝于小员工拱手说道:“夫人,此药水正是那腹泻药冲了水的,半点不假。”☆、第三二零章大伯母游医这里话音一落,那孔广家的一家人都倒抽一口冷气,尤其是那孔广家的,脸色当即灰白了起来,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刘光家的见了,忽的上前一把扯住她的胳膊,恨声道:“我看你还怎么推脱!”即使在这个被当场指认的关头,孔广家的依然十分清楚轻重缓急,极力保持着冷静。她被刘光家的撕扯着,喘着气说道:“我就是看你不顺眼,要去折腾你儿子,那又怎么样?反正,我可没有要坏了你的差事,牵涉到三姑娘是你自己的事,同我再没有关系!”这会儿连于小灵都看不下去,冷笑了一声,说道:“孔广家的,我之前也是问过此事,你缘何不承认?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欺瞒于我,如今又说同你没关系,我可就不信了!”那孔广家的只想着一味推脱,却没想到已是再三欺瞒了主子,这也是一桩罪过,她不禁愣了一下,旋即又跌坐在了地上。可她到底还算个精明之人,稍顷便跪伏在了地上,砰砰砰地叩头说道:“奴婢错了,奴婢猪油蒙了心,不该欺瞒主子,请夫人发落!”然而于小灵却道:“抬起头来。孔广家的闻言,慢慢抬起了头,一脸慌张,于小灵盯着她的眼睛,问道:“为何给刘光家的下绊子?”那孔广家的不由红了眼睛,神色愤愤地说道:“奴婢在灶上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可却一路看着她越走越红,,到如今,我好不容易和她并肩了,她又得了夫人您的眼。我比她年长,比她资历老,而她如今对待我就像对待那些下面烧火的丫头一样,全不看在眼里,奴婢心里实在不服气!奴婢明明也是掌勺,却为何偏偏要给他让路?奴婢不服啊!”孔广家的说到后头,情不自禁地将心头的怒火低声吼了出来,于小灵看她不似作伪,心中不由又添疑惑。这件事情从头到尾,一方面完美得没有半分破绽,另一方面,又在各个时节点上,都恰到好处。单凭孔广家的,能把握的这么精确么?这倒也罢了,只是这狗死的也太是时候,她已经准备不在明面上追究了,可却好像有人非得要将此事翻出来一样,将实情摊在众人面前?这只手,是谁?!于小灵并没有当即,点发落了,孔广家的,反而是派人将她关进了柴房里,对如何发落,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