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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赵妧也笑,她也没说其他话,便折了身子回去。徐修仍看着她,见她过来,握过她的手,“高兴了?”赵妧点头,轻轻嗯一声,看向那一家三口,才转头与徐修说道,“我们走吧。”后头,徐修是带着赵妧去看了一场折子戏,那戏是说了一回男女爱慕,终成眷属的故事。赵妧看的开心,她平日最不爱这物,如今身边有了心上人,瞧起来,也是津津有味。等他们看完这一出折子戏,出来的时候。月头已高高挂起,街上人影已渐渐散去,唯有几桩摊子还在收拾着。徐修让她等等,去寻小贩买了一个天灯。天灯是用竹篾扎成方架,外头糊上纸,也有人会绘上画像或是提上字,是为许愿,也为祈福……徐修握着赵妧的手,去了一处静地,他把天灯放在地上,与赵妧说道,“你来许愿。”赵妧是先一愣,看了看天灯,又看了看徐修,眉眼慢慢弯起。她闭着眼睛,双手合十,如一个虔诚的信徒,向上天许着愿……“好了。”“嗯,睁开眼吧。”赵妧睁开眼,看着天灯从她的眼前划过,慢慢朝上头飘去。徐修挽她在怀,与她一道看着天灯,慢慢说道,“许了什么愿?”赵妧侧头,帷帽下的一双眼睛含羞带笑,“我向上天许愿,让你我永远在一起……”徐修的手撑在赵妧的肩上,他伸手撩开半边轻纱,眼神深邃。不知怎的,心下竟有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他很少有这样的时候,看着赵妧的红唇,一张一合,低头吻了上去。徐修看着赵妧惊鄂的双眼,难得笑了起来,指腹揉着她的眉眼,良久才轻轻“嗯”了一声。身后是十五的烟花,绽放。元月十八,赵妧与徐修辞别徐母,是要回汴京了。徐母握着赵妧的手,柔声说着话,“路上辛苦,我替你们准备了茶点,还有你爱吃的炸rou丸。”赵妧点着头,也说着,“您一个人在家,要注意身体。若是无聊,便让人去请几个戏班子,热闹热闹。”后头着实还不死心,添了句,“母亲真的不与我们去京吗?那里有许多临安没有的东西……您当真不去瞧瞧吗?”徐母便笑,“现下不去,若何时你们有孩子了,倒是可以去帮你们照看下。”赵妧脸一红,低了头。徐修一看,握过她的手来,与徐母旁说了几句。后头,便扶着赵妧上了马车,掀开帘子,与徐母挥别。马车轮子转了起来,赵妧倚在徐修的怀里。巷子里还是很热闹,有打听的,有看热闹的……恍如初来那日。作者有话要说:推荐古言重生连载文前世,王昉身为金陵贵女,却落得一个嫁给太监、亲人尽失、中毒而亡的结局。重活一世,她醒在元康八年——爹娘仍在,弟弟聪慧,meimei乖巧,而她活得正逍遥自在。她说,恰好,恰好……一切都还来得及。世间之事,唯有你可解我忧。=3=世事一场大梦。把酒祝东风,且共从容。欢喜赵妧这一行到汴京,已是二月初头的时候了。打前儿与徐府说了声,宋嬷嬷便在外头候着,眼瞧着马车过来,忙上前几步去候着了。小子也搬了脚蹬在马车那头放下,赵妧便由徐修扶着下来,宋嬷嬷也搭了一把手,才又问了徐修与赵妧的安。后头是随侍再搬东西,多是临安特产,是今次拿来送人的。几人往屋子里去,早备了热水一物,等洗漱收拾好,徐修便又去了书房。赵妧便坐在铜镜前由几个丫头伺候着,一面是问宋嬷嬷,“离京这些日子,可有什么事?”宋嬷嬷手拿着玫瑰露,抹在赵妧的发上,一面是回道,“倒真有一回事,谢相家的姑娘前头与王大人定了亲,庚帖都换过了。”赵妧一时没反应过来,“小王大人?哪个王大人,与谢亭?”宋嬷嬷轻轻回道,“是王二少爷。”“怎么会?且不说谢家原就是定了那晏家的……”赵妧眉一拢,“我那表哥又是那样的性子,谢家怎么可能与我那表哥定亲。”她这话说完,便让四惠、六顺去备好衣衫,是要去谢家问一问的意思。宋嬷嬷轻轻劝了句,“便是要去,哪里要这样急?您这头发还没干,髻也梳不了。”等把赵妧稳了,后头是说起这事来,“中间细事没传在外头,只说是十五那日的时候去的谢家,还请动了王家族长。先前应不应倒是无处知晓,只后头是换了庚帖,还定下了章程。日子就定在六月……”赵妧着实是听得糊里糊涂,她想起前头谢亭还与她说来晏琛,虽说没定上章程,可她们这圈子的哪里不晓得?谢亭准是要嫁给晏琛的……怎么会,与她那表哥定了亲?宋嬷嬷说不清楚,赵妧一时不好去,只好先让丫头先绞发。等一概弄好,让人去与徐修说一声,便往谢家去了。谢母正在与谢亭,说着这回事,她一面握着谢亭的手,一面轻轻问她,“亭儿,你当真不后悔?”谢亭便笑,仍是很明媚的面貌,“王谢两家已换了庚帖,若是女儿再后悔,我们两家怕是都要没了脸面。”谢母轻轻叹了一声,她平日是个端庄从容的,如今却为这个小女儿cao碎了心。一面是想着晏琛,总归那也是她自幼带大的孩子。一面是想着王璋,早年坊间那些风流事,也不知是真是假。可如今这事既已赶上了章程,谢母便也只好与谢亭说起王璋的好话来,“他与你也是自幼认识的,虽说早几年在坊间名声不好。可如今却也是入朝为官,为百姓造了福的……你嫁去,往后便不好像现在这般随性。”后面是一句,“可若是他给了你委屈,你也不必苦着自己。自与我们说来,我与你父兄是绝不会轻饶了他的。”谢亭这厢刚点了头,外头便有人禀报,是说晋阳公主来了。谢母便与谢亭往外头迎去,等谢母与赵妧见完礼,便把这地让给了两人说话去。等帘子一落,门一关,赵妧便问起谢亭来,“到底怎么回事?”谢亭一笑,是先倒了一杯茶,蜷着腿坐在塌上,“你是今儿个才到的吧,瞧你匆匆忙忙的,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赵妧眼一横,“这事关乎你一辈子,当然是大事。”谢亭把茶奉给赵妧,才又说了一句,“不过是一桩亲事,罢了。”赵妧眉一拢,接过茶也没喝,抿唇问道,“是我那表哥威胁你了?”谢亭摇头。赵妧眉再一拢,“那是怎么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