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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二十八章不欢而散皇宫内御书房柳如风端坐在下首,手指不停地摩擦着茶杯边缘,一脸平静。龙案后,一身明黄之色的帝王凝神正在提笔作画,时间就在这种怪异的气氛中悠然度过。“哎!”最终,还是皇上败下阵来,他放下笔墨,抬起头看向柳如风说道:“不管你信与不信,朕没有劫走那位姑娘。”该信他吗?柳如风心里拿不定主意:“皇上没劫人,但确实派了人去不是吗?那,”他稍停顿了一下,随即面无表情的向皇上看去:“哥哥其实是想杀了她,是与不是?”看来,这件事是他惹出来的,只是牵连了寒若雪。她到底是被谁劫走的?既然他这个皇上哥哥是要杀了她,那就没有劫走再杀的道理,理应当场就一剑刺死她才对。难道去的不是一路人马?还是说,皇上在说谎?“先帝遗诏,准我和娘离宫享乐,不再受宫内各种限制,并赏了城外的桃园作为住所,你这么做到底是想要怎样?又是为什么?”他悠然站起身来,走到窗边伸手推开雕刻精细的木窗,仰望着空中明月,十分无奈。离开这里,有多少年了。若不是当初离开了这座吃人不吐骨头的宫殿,此时此刻,他安逸无忧的生活是否还会存在。柳如风的思绪不禁回到了当然,那时太上皇的逝世对外说是暴病身亡,可宫里人哪个不知,谁人不晓,他是被人下了毒,无药可解才丧命的。可见当时这座皇宫里,藏了多少暗箭,埋了多少伏兵。要不是太上皇吊着一口气,趁夜写下诏书和遣他们母子出宫的遗诏,现在或许他和母亲也早已经奔走在黄泉路上了。只是,苦了哥哥了。柳如风知道他这个皇帝当得有多么艰难,娘如果能安居宫中,起码做为太后,可以替他挡些暗箭,出些主意,可她为了保护自己,含泪与羽翼未满的哥哥告别,从此世上再无南宫风和太后,只有柳如风和安享晚年的娘亲。柳如风再转身时,早已经收起了所有情绪,他看着一言不语的皇上,慢慢说道:“你是恨吗?恨娘离开你,选择了保护我?”皇上终于有了些反应,他不可置信地说道:“你怎么可以这样想朕,朕从来不恨,也明白她老人家的苦心,朕只是想将最好的给你。一个来路不明的女人,怎么配得上你。而且,她留在你身边,是个祸。如果你已经有了婚配的想法,朕从明天开始就广招天下女子,一定会有适合你的那个,何必将一个祸害留在身边。”皇上越说越激动,竟然就要马上拟旨定下此事。柳如风听他如此一说,竟然双眼一亮,三两步跨到他的面前,抓起他的手问道:“虽不是你劫了她,你却知道她在哪里对不对?快带我去找她,我有话问她。”停顿了一下,他又觉得这个理由太过牵强,随即又说:“娘十分喜欢她,听说她被人劫了,担心不已,晚饭都没用。”却不知,他不提柳老夫人还好,一提皇上马上变了脸:“风儿,朕只念你是亲弟弟,那个女人,早已经死了。宫中无太后,朕也无娘亲。你是朕小时候亲手养大,朕对自己的几个儿女都没有像对你那般过,所以感情自然是不同。你我兄弟二人多年来第一次相聚,走,陪朕去御花园喝几杯。”皇上心里是不恨,因为心里完全没有这么一个人,自然是不恨的,至于柳如风,就算当年太上皇没有下那道旨意,他自己也会下旨把他送出宫去,这些年根基早已经稳定,之所以不把他接进宫来,是因为太上皇的遗旨中曾说,此生不得此人再入宫中。虽然不知道当初太上皇是什么想法,但这些年看他在宫外生活得很惬意,也没人威胁他的安危,就任他在宫外游玩了。只是这次,他要什么样的女人不行,偏偏招惹一个这么麻烦的人物。皇上走上前来想去揽柳如风的手臂,却被他躲开了,只见他拱手作揖,不带一丝感情地说道:“既是如此,今夜如风多有打扰。恕小民还有要事在身,告辞!”说完,也不等皇上反应,便起身大步出了御书房,只留皇上尴尬地看着自己伸出的手,苦笑不已。“滚出来!”皇上*然大怒,回到龙案前一掌拍了下去。话音刚落,一个穿着华服的年轻男子从暗处的屏风后走了出来,惶恐地跪下行礼:“父皇息怒,是儿臣把事情办砸了。”“不要以为你是太子就可以为所欲为,以前让你办事总是给朕耍些小心些,做些小动作,朕也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次的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给朕说清楚,否则,太子之位,你也不要坐下去了。”皇上把心中的怨气和怒火全发在了地上的男子身上,可谓毫不留情,完全感觉不出他们之间是父子关系。正文第二十九章真相原来,地上跪着的男子是皇上的第一个儿子,南宫夜,即当今太子。他一身黑色劲装,头上亦包着黑巾,就跟白日在树林中那些黑衣人的打扮一模一样,只是衣服的布料更加富贵,一看就身份不凡。南宫夜见皇上动怒,还牵扯上了太子之位,只好将他知道的事情全部说了出来:“那女人现在在哪儿臣也不知道,好像有人事先知晓了这次行动,混在儿臣的手下中,劫走了她。至于她的来历,儿臣只打听到是南宫律从藏娇阁带回的姑娘,但是藏娇阁中却又打探不出任何关于她的信息。实在是奇怪。”“藏娇阁?”皇上低喃了一句,问道:“既然是律儿的侍妾怎么会又跟你皇叔扯上了关系?你还瞒了些什么事?”他有些生气,红颜祸水,偏偏祸害的还是他最亲近的几个人,到底是有人刻意为之还是巧合呢?“这个~儿臣不便细说。”南宫夜面上犯难,眼神躲闪着皇上的目光。“大胆!”皇上再次重重捶向龙案,大声说道:“有什么不便明说的。难道还有什么朕不能知道的吗?说!”南宫夜惶恐地跪在地上,低下头,犹豫来犹豫去,终是慢慢说道:“那唤作寒若雪的女人是南宫律从藏娇阁买来的姑娘是没错。可是,却是陷害给皇叔的。只因,只因,”他低着头颅,眼珠不停地转来转去,似是在考虑如何说才能细说明白。“说!”“父皇恕罪,只因南宫律迷恋凌星表妹,可凌星却对皇叔一见钟情,所以南宫律想借寒若雪让凌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