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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就是狠不下心,他对我稍微好点,我就要做梦,明明知道他的自私和功利,可为什么还要对他抱幻想。我黯然,我希望他还是能良心地发现,真心地和我在一起。第十五章爱情祸心“老婆这么地忙,帮老婆洗洗衣服。”啊?这是怎么会事儿?看到凌傲端着一大盆衣服向楼下走,我不知所措。凌傲已经从我的身旁走过去了,我还是没动。从广电中心急急地赶回来,就是要洗泡在洗衣机里的衣服,现在却让凌傲给洗了。凌傲不是说今天要赶一个大稿子,怎么就洗起衣服?“快喝水,主持节目一定会很渴。”凌傲又给我到水了。做电台的“心语心愿”节目的嘉宾主持已大半年了,才想起我会渴?“你什么时候走?”这句话又不由地跑到嘴尖上。忍住吧,不要再说了。可还是忍不住要想那天宴请石导演的场面。凌傲带我去见石导演的那个中午,也约了的一个编辑,当时这个编辑来滨城组稿,找凌傲做向导。所以只能请石导演在附近的小饭馆吃顿便饭,饭后,凌傲还要去赴那个编辑的约会。“其实,人的第一次婚姻很难成功,一般都是第二次成功。”在我与石导演交谈期间,凌傲忽然插了这句,听起来不大经意的话。我心生潮动。凌傲,你要想让你的第二次婚姻成功,就不要再犯藕断丝连的毛病。实在不想再扯那些惨痛的以往,更和石导演大肆罗嗦我的。然而,当凌傲送我上车时,还是难受得不行。“你去忙吧,也不远,不用送。”我连着说了四遍,凌傲依旧没动地看着我上车,我乘的车已开出去很远了,凌傲还在候车牌子下站着,样子落魄又颓唐。凌傲,你怎么了?不想离开我了?舍不得我了?凌傲,你爱我吗?可你拿什么让我相信你?凌傲在候车牌下的落魄和颓唐就在心上定格了,人更劲劲地难过。一难过,突然就不恨这个男人了。可还是忍不住要折磨这个男人。“你什么时候走?”“你说呢?”分明听出这个男人回答得明显地底气不足,还是连连追问,仿佛只有这样才解气。但这个男人一反问,还是闭上了嘴。我不要他走,就是死也让他死在身边。“你要好好地吃饭,为了中国的教育事业和文学事业,你要好好地吃饭。”“你怎么不说为了你,而好好地吃饭,我就想听这个。”那日,就是把的书给石导演的第二天中午,凌傲要到市郊去采访,临别,他嘱咐我要吃饭,他已经知道,他不在,我很少吃饭。我更生气。他是在不甘心,是他把我介绍给了石导演,如果石导演真用了我的,他会很不甘心很不甘心,所以,他又不急着和我分手了。望着凌傲远去的身影,这个结论就被我下得很结实,但一会儿又觉得问题并不如此地简单,似乎还有更深的原由。总希望凌傲是舍不得我这个人才不急着和我分手的,但知道是自欺欺人,越是知道是自欺欺人,就越要追问凌傲:你什么时候走?“瞧,你的这身穿着,像个民工。”散步的时候,看到凌傲又穿那条绿短裤,就说。我已给他买了条很时髦的银灰短裤,那是条看上去文雅的短裤。今天说起那条灰短裤,不是出于关心,而是实在不想接凌傲那关于我们未来的话题。自凌傲提出要离开我后,和他散步就成了列行公事的表演。“打扮什么?老婆有了,闺女有了,儿子也有了。”凌傲说得很诚恳,他的诚恳让我心惊rou跳,就赶紧盯着他的脸,这张脸正写着真心真义。我的心被这真心真义搞成了乱麻一堆。你把我当老婆,你把豆豆当儿子?“豆豆回来,我不准备让他和我们在一起。豆豆一回来,秀林的房子就不租了,让我爸妈来照顾他。我妈身体不好,我爸不是还能照顾他吗?”“是啊,有的孩子和老人在一起不是很好吗?老人没有事做,身边有个小孩子多好呵。”前日为了试探凌傲,就说豆豆回来不让他和我们住在一起,凌傲兴奋得说话的声音都高了八度,后来我又说了几次,他干脆不吱声了。他是一万个不希望豆豆和我们在一起。他决定要离开我的第二个星期就说过:“我们不能在一起,我们已经伤了一个小孩,不能再伤一个小孩了。”今天,他怎么又把豆豆当儿子了。宴请石导演的前前后后又上映了一遍。但还是逼着自己把热情洋溢这根神经竖起,一路和凌傲有说有笑。凌傲要和好如初,不能失去这样的好机会。“我今天还在这屋子里睡。”等到了睡觉的时候,我还是对眼巴巴地等着我和他同床的凌傲说。我害怕凌傲再来应付我,直觉告诉我,凌傲今日对我的无微不至,也是演出来的,我想走近凌傲,我的心不允许。“啊……啊……”凌傲“啊”了几“啊”就不再勉强我。可我怎么能睡得着。睡不着的我,眼睛就紧紧地盯着凌傲的房间。我盼望着凌傲来到我的房间,把我挟持到他的房间。凌傲却始终没有。他也一夜没睡。一夜没睡的凌傲坐下,起来。起来,坐下。打开灯,又关上灯。关上灯,又打开灯。凌傲是在想往日我们的快乐时光,和如今的矛盾重重?想我曾给他的无尽美好的遐想?还是为和我走到一起而伤心,悔恨?那么他决定要离开我时,为什么那么地决绝,坦然?而今怎么突然地就良心地发现了?不对,还是有什么致命的原因让他不想马上就离开我?这个致命的原因又是什么?正当我在反复地疑问着的时候,就看到凌傲十分厌恶地,以最快的速度,把放在我们卧室窗台上的富贵竹拿到了餐厅里的书架上。他手擎着富贵竹,神情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