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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会良心不安的。”苗渺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听得云中子抽了抽嘴角。不过女娲娘娘四个字还是多少让他生出忌惮。“你说的可是真的?”他很好奇,为何女娲娘娘要派一个小妖守在帝辛的后宫。苗渺见他有些动摇,于是趁热打铁道:“自然是真的,不信你可以亲自去问女娲娘娘啊。仙长,小妖不过区区天仙境界,根本就不是你的对手,你一巴掌就能把我拍死了,我怎么敢蒙骗你?”云中子摸了摸下巴,姑且相信了苗渺的话,一双眼睛却是打量个不停,觉得这小妖除了面容有些暗黄,容貌真是与师父那宝贝画卷上的人别无二致。“狐渺渺……连名字都差不多,是巧合吗?”云中子暗自琢磨片刻,忽然就忆起了不堪回首的往事。那时候他刚入门,因为是最晚入门的小弟子,所以格外受师父和各位师兄宠爱。有一回就听赤jingzi师兄问广成子师兄,师父静室里那副画卷上的女子到底是谁,结果广成子直接变了脸色。众师兄弟顿时来了兴趣,纷纷追问广成子,广成子无奈之下只好说了女子的名字,还说女子是三清的好友,不过出了一些意外,可能永远醒不过来了。再多的,却是一点都不肯吐露。师兄们就撺掇云中子去把那幅画偷出来,看看到底是什么样的女子,能让师父念念不完。云中子仗着自己受师父宠爱,一日趁着元始去碧游宫,还真将那幅画给偷了出来,于是,一众师兄弟全都看到了画中人,不禁惊为天人。结果,云中子就被元始发现了……呵呵,那惩罚,让他酸爽了好多年,一直到现在都难以忘怀。所以,这件事也成了云中子最在意的事情之一。“仙长?仙长?”苗渺发现云中子只直勾勾盯着自己,神情变了又变,不由心里毛毛的。这厮莫非是在琢磨怎么收拾她?“罢了。”云中子思绪被打断,咳了一声说:“罢了罢了,既然你也没做过坏事,我就先放你一马。不过日后若是被我发现你有不轨的举动,别怪我剑下无情。”苗渺喜上眉梢,感激地说:“谢仙长饶恕小妖性命!小妖绝不敢做出害人性命之事!来朝歌之前其实女娲娘娘也吩咐过,不得滥杀无辜,小妖都铭记在心。”云中子点了点头,忽又问道:“你今年多少岁了?”“欸?”苗渺一脸莫名其妙,这话题转移的速度让她跟不上啊,而且,为什么要问她的年龄?又想起云中子之前那怪异的目光,苗渺顿时脊背一凉,这厮看上她了不成?赶紧打消掉这个可怕的念头,苗渺老老实实回答道:“小妖今年刚好六千六百六十六岁,当真是六六六六啊。”“这么小?”云中子无比失望,才这么丁点年纪,那绝对不可能是画中女子了啊。那女子可是与师父一个年代的,起码几十万岁了。苗渺:“……”这厮果然是看上她了吧?想老牛吃嫩草?云中子摆了摆手,心不在焉的说:“既然如此,你且好自为之吧。”本想再吩咐一句不要让苏妲己整天霸占着帝辛,让帝辛不上早朝,但一想到那是人族自己的事情,那昏君之前还喊打喊杀,云中子就将这话吞了回去。身形一动,就消失在房间里。“呼……”苗渺这回总算长长舒了一口气,看来自己还是很机智的嘛,连云中子都给说服了!照这个趋势,只要自己不做乱,以后也能说服姜子牙的吧。嗯,在当咸鱼的同时,看来也可以稍微做点好事,这样以后就有底气跟姜子牙谈条件了!至于选择殷商还是西周?苗渺也有了决定,那就是跟着姜子牙走。就算这个时代前途不明,但姜子牙就代表了元始天尊,元始天尊的选择总不会错吧?苗渺觉得自己越发机智了。且说云中子从九间殿离开后,帝辛愤怒不已,一众大臣也是噤若寒蝉,纷纷跪地请求陛下息怒。帝辛只觉得颜面无存,盯着众大臣怒喝道:“什么除妖的道长?孤看他就是个妖道!故意引起恐慌的!如今见事情败露,就逃之夭夭,着实可恨!还有你,杜元铣,你个老匹夫竟然也说后宫之中有妖气,你与那妖道是不是同谋?!”杜太师惊出一头冷汗,却坚持己见:“陛下,虽说那桃木剑出了点岔子,但臣夜观星象,发现后宫之中确实有妖气啊。”苏妲己忽然开口说道:“陛下,不如问一问杜太师,这妖气存在于哪一宫,是何时出现的?”帝辛点了点头,沉声道:“杜元铣,苏美人的话你可听清了?你照实说来。”商容、比干等人都忧虑不已,苏美人这分明就是要置杜太师于死地啊。不管杜太师说哪一宫,只要找不出那妖孽,都是欺君之罪。杜元铣自然也想到了这一点,但还是依照事实说:“这妖气乃是四个多月前才出现的,至于究竟位于哪一宫,臣着实不知。”“四个多月前?陛下,杜太师该不会是暗指妾身吧?妾身便是四个多月前入宫的。”苏妲己眼圈一红,挽着帝辛的胳膊嘤嘤嘤哭泣了起来:“陛下,妾身早就知道宫内外都有人不满陛下宠爱妾身,却没想到,竟有人将妾身视作妖孽……嘤嘤嘤……求陛下为妾身做主啊……”众大臣皆是眉头紧锁,他们对苏妲己的不满确实不是一日两日了,也确实将她视作妖孽。可她这样当众说出来,分明就是蓄意蛊惑陛下,挑拨离间。帝辛怜爱的将苏妲己搂得更紧了点,怒火冲天的盯着杜元铣道:“你这老匹夫,果真是暗指苏美人不成?”杜元铣一咬牙,索性也豁出去了,正色道:“陛下,自苏美人入宫,陛下就不上早朝,政务已经堆积如山,陛下却视若无睹。作为后妃,苏美人不仅不劝诫陛下,反而与陛下日日寻欢作乐。如此行径,与妖孽有何分别?”“放肆!”帝辛怒瞪着杜元铣,气得双眼通红,没想到这老匹夫当然敢当众训斥他,简直反了天了!“来人啊,将这个顶撞孤的老匹夫以金瓜击顶,以儆效尤!”杜元铣丝毫不畏惧,冷笑道:“纵然杀了臣又如何?陛下若是一意孤行,不理政务,我看这成汤江山危矣!”帝辛怒极,恨不得一脚踹死杜元铣,却被苏妲己摇了摇胳膊。“美人有何话说?”帝辛一对上苏妲己的双眸,顿时柔情款款。苏妲己微笑道:“陛下,金瓜击顶多无趣?如此也不能震慑宵小。妾身有一法子,定可肃清朝政。”“哦?美人且说来听听。”帝辛大感兴趣,他也发现金瓜击顶没什么威慑力了,否则杜元铣怎敢如此辱骂他?苏妲己道:“妾身知一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