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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看到昭仁站在万贵妃的身旁,不由得多看了两眼。而万贵妃则像是早有预谋般,对着太后倩着身子行着礼。皇上坐到龙椅后,挥着他龙袍的宽袖口,看着众人说道,“大家也都入座吧!今日家宴,大家都不必拘谨!”“是!臣妾遵旨,儿臣遵旨!”万贵妃虽有有意留昭仁在自己的身边,但是昭仁却不大情愿。再给皇上行完礼后,昭仁便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怎么?朕今日听闻,驸马要给朕和太后一个惊喜!驸马何时出现?”“回父皇,即是惊喜,那自然是急不得的,驸马说了,叫咱们先开席,等时候到了,他自然就现身了!”似是这个谎昭仁今日说了多遍,所以到皇上这边,她便已经顺口了许多。皇上见昭仁这般说了,便也没有再多问,便吩咐了身边的魏公公,准备开席。酒过三巡,永安似是多喝了几口,便有些控制不住自己,拉着长平有意无意攀谈道,“本宫前几日看了本书,上面讲前朝有位公主,为了不嫁与番邦和亲,便在市集上找了一个想要攀龙附凤的富贵公子与之结亲,但是成婚后公主不甘寂寞,还到处留恋男色,最过分的还是公主有一次去寺庙还愿,竟与一个眉目清秀的小和尚生了私情,最后竟然珠胎暗结,产下一女。纸终究保不住火,此事最后还是被那富贵公子家发现。至于那故事后面里说,公主因辱没了富贵公子的家门,被富贵公子乱棍打死,而后那公子也上吊自尽了……”醉酒的永安正与长平讲的火热,却全然没有注意到,皇上正注意着她们这桌的举动。永安在讲的时候,还不停的喝着小酒助着兴。而她近旁的昭仁,则专心的吃着眼前的那盘烤羊rou。晚宴即将结束,却迟迟不见闻嘉言的身影。大殿上,皇上清咳一声。众人纷纷抬头注视着皇上。第19章【19】“昭仁啊!这闻嘉言怎么还未带着贺礼,过来现身啊?”皇上坐在龙椅上,话语间还带着丝毫的笑意。只是此时已经喝醉了的永安,突然一手拉着长平的手,一手指着昭仁说道。“长平,你看刚刚本宫给你讲的那个故事,与昭仁和三驸马成亲的事情,是不是有些相似?”“大皇姐你喝多了!”被永安拉着的长平,神色见有些为难。“恩?永安刚刚讲了什么故事,竟与昭仁和驸马的成亲有关?”闻嘉言与昭仁初识之时,太后正在普陀山礼佛,对宫中的事情知晓的也并不多,所以一听永安说与昭仁有关,便立刻打起了兴趣。“回皇祖母,皇姐她喝多了,所说之事,与昭仁并无关系。”长平见太后问,连忙打着圆场。可是醉了酒的永安,则有些失态,不顾长平的阻拦张口便言,“永安前两天曾看一书,书上记载公主为了逃婚,便与市井里的富贵公子假成亲,但没想到公主生性风流……”永安刚讲了开口,原本面色还多有缓和之意的皇上,瞬间便面色铁青。站在永安身旁的长平,本想拦着永安,却没想到永安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之中,自顾自的说着,丝毫不顾及他人脸色。“够了!”皇上大怒,一手推翻了桌前的菜肴。金属质的盘子摔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被皇上的怒喊一震,永安的酒也醒了些许。一脸不知所以的看着大殿上,面色凝重的众人。“昭仁!你今日可要好好给朕解释解释,你与驸马之间到底有什么约定!驸马今日又是因何原因迟迟不肯现身?”昭仁听见被皇上点了名,急忙提着衣袖,走到大殿之上跟着。“昭仁与驸马……”正在昭仁语塞之时,大殿上突然一片漆黑。慌乱中只听魏公公喊道,“快来人护驾!”但是很快,便从殿外飞进许多绿盈盈的萤火虫。“闻嘉言赴宴来迟,还望父皇恕罪!”“闻嘉言?”跪于黑暗之中的昭仁听见闻嘉言的声音后,猛然回头。却看见闻嘉言迈着稳健的步伐向她走了过来,而在闻嘉言的身后,则跟了一行提着昏黄色宫灯太监。“闻公子今日这是闹的哪出戏?”见闻嘉言以如此怪异的方式出场,皇上有些疑惑。闻嘉言走到了昭仁的身边,挺着胸膛慢慢跪下后,大手一挥。他身后那群提宫灯的太监们,便纷纷站到了各位贵人的身后。“小婿不才,没有什么奇珍异宝能呈于皇上和太后。今日为表皇上与太后对昭仁的养育之恩,嘉言特意将自己酿造的葡萄美酒从地里挖了出来。只不过这葡萄美酒,历年番邦也有进贡,实在也属不上什么新奇东西。但是小婿听闻,先皇后英姿骁勇,又与皇上伉俪情深,年少时曾一起去山野间狩猎。所以小婿特意去山野寻了这些萤火虫过来,希望能够慰藉皇上对先皇后的思念。”“你以为你说了这番话,朕就能饶了你今日晚到之罪?”“父皇!”一听皇上要治闻嘉言的罪,昭仁连忙向皇上求饶着。“是!父皇说的对!不管今日父皇以何罪处置小婿,小婿都愿意一人承担!”“好!有骨气!朕就赏识你这样的驸马!今日,朕就罚你与朕畅饮这葡萄美酒,不醉不归!”听了皇上的话后,万贵妃连忙说道,“皇上,酗酒伤身,您可要注重龙体啊!”万贵妃说完后,皇上并没有理会她。而坐在皇上身旁的太后,则说道,“哀家今日可算是一睹三驸马这位神人的面容了!怪不得能把哀家的昭仁迷得如此神魂颠倒,原来是为有勇有谋,有胆有识,又情深义重的天外高人啊!”被太后这么一夸,闻嘉言有些不好意思。“太后过赞了,嘉言在未认识昭仁之前,只是市井中一个普通的商贩而已。”“英雄不论出处,哀家打眼一看,就知道闻公子并非凡人。昭仁以后,就有劳闻公子照拂了!”太后似是很看好闻嘉言,对他多番的夸赞着。“是!这一世,嘉言定会护昭仁周全!”见闻嘉言信誓旦旦,太后很是舒心,将手搭在云顺公公的手腕处,看着皇上说,“今日时辰不早了,哀家便先回寿康宫了!皇帝你年纪也不轻了,可莫要贪杯,伤了身体。”“是!儿臣谨遵母皇懿旨!”众人起身恭送太后。闻嘉言入座后,昭仁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