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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树,树上一下子哗啦啦地跟下雨似地落下一片雪粒子。众人刚要笑,就听胡子说“不好,rou啊!”急忙拿烤串儿的,端铁锅儿,有的来不及了呼得拿身子去挡。有的跑远了,惊讶地看到了树上似乎有什么东西长出来了,可是距离太远,只是约约的感觉而看不真切,就没有再去注意,却在看还留在那里的人时,发现了地上长出了绿绿的一片绒毯似的东西,众人才发现有些不对劲儿。“从前冬天冷呀夏天雨呀水呀;秋天远处传来你声音暖呀暖呀;你说那时屋后面有白茫茫茫雪呀……”某人已经开始唱醉歌儿了,一手执着关腿,一手掬着那个小酒杯,看着被雪沫子打成了两个雪人儿的胡子和丁畅,笑得咯咯直乐呵。“盈盈,别唱了。”屠峥上前就夺下那个小酒杯儿,其实这已经没用了,姑娘虽没醉,可是这时候的控制力变弱了,身上泛出的不是酒香,而是nongnong的莲花香,在这清冷的雪山夜里,闻着格外沁人心脾,振奋精神。“呀,这,这是……怎么长出小草了?!啊,那不会是……”老向导在看到草时还觉得大概是喝酒喝多了,眼花了吧,忙去揉眼睛,可眼睛才揉到一半,就看到面前开出了一朵儿花,空气里竟然还有花香。很快,众人看到自己之前坐的篝火堆都被绿葱葱的草掩去了,整个空地上的雪沫子正在消融,取而代之的是一片绿草茵茵,红花飘飘。若是他们这时候回头看看被屠峥掬着进帐蓬的女子,就会看到她脚下所过之处,开出了一朵朵重瓣小青莲,但因青莲毕竟非凡物,很快就因为女子的气息不稳而迅速凋谢消失掉了,但当任莲盈被关进汽车里时,车身都晃了两晃,原来是他们的车下竟然生出一片青草,一颗青草的力量也许不算什么,但一下子长出那么多,还带着长长的藤蔓时,响动就不是一下下的了。“啊,啊,那,那是……”老向导觉得自己今晚像是见鬼了,看到汽车那边也长满了草和花儿,而且那些植物似乎像疯了似地朝四周漫延开去,简直就像观音瓶中的灵水落地,万物生长!能有万物生长的力量,这不是神是什么啊!“老爹,你,你喝醉了,眼花,都是眼花。来来,咱们睡一觉,这就好了,就好了。”胡子和丁畅一个拉一个推,双双将老向导扔进了另一辆车里,回头再看一眼篝火处,都觉得像在做梦,齐齐揉了一把眼睛,就被韩笑一人拍了一巴掌。“发什么呆啊!快去睡觉,回头你两还要守夜。”两男人对看一眼,还是胡子留下了。他蹭到韩笑身边,嘀咕,“韩笑,那个……”韩笑侧转过身,瞪他一眼,“什么?”“呃……”一对上这双清冷的眼,和着身后那片诡异的绿草茵茵,胡子突然就不知该说什么了。其实,要是陈风在的话一定会说:这还说什么,直接行动啊!亲了再说!“嗷嗷嗷,嗷嗷嗷……”夜里,只余下小卷毛偶时躁动叫饿的嗷呜声儿。……然而,这一晚却并不太平。远在后方的那两队人马终于遇上了,几言不合,就打了起来。混战之中,有人开了一梭子弹,立马就被领队的抽了一巴掌。“疯了是不是?说了不准开枪,这要是引起雪崩,还玩个屁啊!咱们都要葬送在这里了。”那开枪的小弟吓得直点头,最后双方只能抽刀子填命去。那时候,孙宝荷在迟昊的队伍里,她和陈东东单独开了一辆车跟上的,车上装备齐全,都是陈东东为她准备好的。本来她还在抱怨任莲盈没事儿跑这天寒地冻的地方干嘛,就被那一梭子弹吓了一跳。她一下从放平的副驾位上弹起来,“怎么……出什么事儿了?”陈东东将方向盘一打,就绕出了大部队的车阵,朝前方冲了出去,很快就将交火的两队人马甩在了后方。孙宝荷看着这情形,有些担忧,“东东,我们扔下他们是不是不太好呀?你不是说三哥这人做事狠辣无情,要是咱们这样子……”陈东东不以为然,“咱们的敌人是任莲盈,可不是参和他们两房的狗咬狗。”孙宝荷还是不太明白,问另一伙人是谁?陈东东道,“就是那个报警要抓你,把你逼到这西南雪山,你那个同父异母的大哥,孙瑞。”“啊,他……他也来了?他来干什么?来帮任莲盈他们吗?”孙宝荷这一听脑子就飞快地转了起来,“我就知道,任莲盈那小贱人不简单,当初肯定借机在碧城时就勾搭了孙瑞那个狼子野心的混蛋。我知道,当初我会被赶走,也有他的手笔在。哼,早知道我就该给他背后来一枪,反正他从头到尾也没当我是哥哥。”陈东东听得直皱眉头,觉得眼前的女子似乎越来越不像他当初认识的那一个温柔清纯惹人怜爱的小孤女了,倒是越来越像孙家那些汲汲营营、自私自利的家伙。也许是她这两年来过得实在不如意,总是被任家的那个女子压在脚下,也许这一次若能顺利完成她的心愿,他一定要带她离开这个糟糕的地方,远离这些人和这些事,让她回到曾经。可惜陈东东根本不知道,孙宝荷根本就不想离开帝国。两人的车很快进入了密积的树林中,路途变得极不好走,也不好看路,为免危险,两人还是决定先歇上一晚,隔天天一亮就跟着追。“哎,东东,你帮我搔搔,我后背有些痒我够不着。”睡觉时,孙宝荷就觉得浑身不舒服,蹭了半晌又够不着,陈东东欺上前,帮忙抠了抠她的背,就忍不住偷起香来,两人嘻嘻哈哈地磨蹭起来,衣服也没褪,就着办了事儿。事后,陈东东东抚过孙宝荷的背时,摸到了一掌湿意,抬手一看,都是些粘腻的液体也不知道是什么,心头跳了一跳就想看孙宝荷的背,但是孙宝荷直嚷着冷,忙着将衣服穿起来了。车内灯光太暗,陈东东也没看清,似乎女子的后颈脖子上有什么暗纹。孙宝荷只道,“看什么看啦!一定是你刚才用力太大,把人家背都抓破皮儿了。好困哦,我要睡觉了,明天咱们早点起来去追任莲盈。你说,三哥会不会被我大哥灭掉啊?”两人聊着天,很快就把这件事给忘了去。然而,那时候病毒已经开始疯狂繁殖,并且正式进入了传染性最高的时期。……一夜无梦。隔日,任莲盈就被一阵低低的咳嗽声吵醒了。从睡带子里爬出来,身边的男人早已经不在了,摸了把被窝,显然离开有段时间了。哼,都不叫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