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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高出她好多,吵架还要仰视他让乔悠悠很不爽,干脆跳到床上,掐着腰俯视他。“你爽完了留一个孩子给我,一年不着家让我给你养孩子,凭什么?我就是不想生不想要孩子,不要!”乔悠悠紧闭着眼睛大喊,双手握拳,咬牙切齿的样子。“乔悠悠你闹够了没有?”“你他妈的才闹,老娘没心思和你闹!褚颂,从今天起,井水不犯河水!”褚颂也生气,可如果他不先低头,真不知道如何收场了。稍微缓了缓心情,伸手去拉乔悠悠的手,可她却想甩开。床很软,站在床上的人很难找好平衡,乔悠悠用力甩开他的钳制,脚下却失去平衡往后倒下去。“悠悠!”“砰!”床头红木所做。乔悠悠翻个白眼儿晕了过去。Chapter6“放开我……啊!”乔悠悠好不容易挣脱了他的束缚,自己却失衡的往后摔。褚颂见状伸手去抓,可是为时已晚,“悠悠!”“砰!”乔悠悠一脑袋撞在红木质的床头上,翻个白眼昏了过去。褚颂乱了阵脚,失去了原有的平静,拍着她的脸大声叫着:“悠悠?乔悠悠?”褚颂打横抱起她,拿了大衣盖在她身上,抱着她匆匆往外赶,一路狂飙车到医院。医生护士紧急把乔悠悠推进急诊室,褚颂被堵在外面,抓耳挠腮的着急。池琳接了褚颂的电话就匆匆赶过来,到了医院走廊就看见高大的褚颂在急诊室外来来回回的转悠。“怎么回事儿?”池琳上前,焦急的问。褚颂不知道怎么解释,一切从简的说:“脑袋不小心磕在床头了。”“磕着?”池琳重复,“我进去看看,你别着急,先坐着等会儿。”池琳推开急诊室的门进去,就听见乔悠悠的声音,噼里啪啦的说话,哪里是晕过去?值班医生看见池琳进来,赶紧推给她说:“池医生,这位小姐说是你的朋友,非让我告诉她丈夫她是轻微脑震荡,你来看看吧。”“乔悠悠,你是神经了还是神经了?有你这么玩儿的吗?你没看见褚颂都急成什么样子了。”乔悠悠盘腿坐在床上,手摸着后脑勺说:“我是真的脑袋疼,没准就脑震荡了呢。”“那行,什么都别说了,住院观察吧。”池琳没好气的回答她,又问值班大夫道:“怎么回事儿?”值班医生看了看乔悠悠,把池琳拉到一边小声说:“碰着后脑勺,一推进来就醒了,看着清醒的很,非要说自己是脑震荡。您说,脑震荡的病人会这么清醒的重复自己是脑震荡吗?我已经让人准备给她做检查了。”“麻烦你了。”“她真是你朋友啊?”“啊,朋友,呵呵。”池琳尴尬的笑着。乔悠悠智商高,情商却在很多时候为负,真是受不了她幼稚的德行。池琳走回乔悠悠身边坐下,认真的询问是怎么回事儿,乔悠悠紧了紧大衣领子,“他说要孩子,我说不要,他就那么随手一推,我就那么随便一摔。”“褚颂推你?”池琳显然不相信她说的话,“还有,为什么不要孩子?”“那如果是你,珉文一年365天不在家,你愿意养孩子吗?”说完又赶紧纠正道:“哦不对,不能这么比,你和珉文是两情相悦,我是生拉硬拽。”池琳一下子不知道该说什么,本来就没有感情基础的两个人结婚,婚后却又常年不见面,乔悠悠的感受不是她能体会的,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那你装病,是想报复谁?”报复谁?她只不过想让褚颂自觉的把“孩子”这件事儿忘掉。各种检查折腾了半夜,乔悠悠一直躺在床上睡觉,被推来推去的也不受影响,倒是褚颂,担心了半夜。磕着脑袋,可大可小,她毕竟不是他皮糙rou厚,头破血流也没事儿,乔悠悠从小没挨过欺负,磕碰都很少,所以他不敢放松,把能做的检查都做了一遍。下半夜,褚颂守在乔悠悠病床前,她睡意正酣,他睁着兔子眼,干坐到天亮。看着她的毫无防备的睡颜,他用近似沙哑的声音低声轻喃:“悠悠,真的就那么不喜欢吗?”天亮之后,乔悠悠的病房涌进好多人。亲爹亲妈、婆婆公公、兄弟姐们、朋友,病房像是菜市场,来往人络绎不绝。询问她怎么回事儿,她只说自觉不小心摔倒,脑袋磕在地板上。说这些的时候,她总是有意无意的瞟两眼褚颂,虽然没有提起一句他的不是,可是大家的苗头都挤在他身上,要不就说褚颂没好好照顾她,要不就说褚颂欺负她。褚颂不反驳,对于大家的指责照单全收。乔悠悠懒懒的靠在床头,心安理得的接受褚颂各种伺候。可是她的话,乔mama却一个字儿都不相信。毕竟是从自己肚子里爬出来的,乔悠悠摇摇尾巴,乔mama就能猜出来她打的什么主意。走之前,乔mama在她耳边说:“别给我来苦rou计,你那点儿花花肠子糊弄不了我。”乔悠悠弯着眼睛笑:“妈慢走,爸爸再见。”乔爸爸点点头,“褚颂啊,跟我去医生那儿看看悠悠的病情到底如何。”“是,爸爸。”病房一下子空了,是演的太假所以被老爸老妈看出来?褚颂那双装了雷达的眼睛,是不是也看出来了?乔悠悠仰天长叹气,往床上缩了缩用被子蒙住脑袋。接近中午时分,病房里又来了一位探病者,褚颂的发小,左骞。这厮从小就和乔悠悠不对盘,他来探病,多半是不安好心的,乔悠悠觉得,还是少说话微妙。“呦,怎么回事儿啊悠悠?一大早就听说你摔了。”“嗯。”左骞放下手里的东西坐在乔悠悠床边,一脸关心的问:“出血了吗?”“谢谢骞少关心,我很好。”“脑袋过来,让我这个过来人帮你看看。”“不用。”乔悠悠赶紧伸手阻止。好多年前,左骞和褚颂这对好兄弟忽然打了起来,褚颂一砖头给左骞开了脑壳,据说那个血直直的往外喷。也就是因为这个,褚颂被他爹爹扔到部队,这对好兄弟差点儿分道扬镳。左骞坐在床边叹气,“多少年了,我们褚颂还是喜欢这个,人脑壳多轻巧,那经得住这个,是吧?”“喂!”褚颂双手环胸在一边冷哼,眉目间有些不善的说:“悠悠该吃饭了,你去买点儿回来。”左骞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