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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子牵连上——想到此处。江樱心中的澎湃之情越深,不受控制地又多叩了几个头。孔家的几位老爷子面面相觑了一番过后。却不禁暗暗点头。一直注意着她的一举一动的众人,见她全场一直冷静有加,言行举止无可挑剔,却在最后叩拜祖宗牌位之时忽然露出了如此动容的神色。显然是对孔家的先祖们存有莫大的尊崇之心的人才会有的表情,不免心下对这位小姑娘越发赞赏起来。江樱并不知她这幅自认为有些没出息的表现却意外博得了众人的好感。孔弗将族谱接过放在供案上,亲自执了笔将“孔浠”二字落在了嫡脉孙女的位置上。浠字。是及笄礼上他为江樱取下的字。“今日你入了孔家族谱,从今往后。这便是你的第二个名字了。”孔弗站在供案前,望着跪坐在蒲团上垂首认真聆听的江樱,面上笑意慈爱地说道:“祖父不望你大富大贵,事事做到最好。但为人处事时必要与人为善,凡事不必争强好胜。”做人低调,这是孔家历代来的祖训。江樱满面受用的答应下来。此时却又听孔弗说道:“好在你这丫头生性便和善有加,又从不冲动行事,倒不必我过多cao心。”江樱低了低头。不是虚心,而是……心虚。“日后孔家便是你的第二个家了,但凡有什么难处或委屈,必要头一个说给祖父听,祖父给你做主。”“谢祖父。”江樱觉得鼻头又开始有些发酸了,一时忘了自己只负责应答的规矩,说了句:“祖父若有什么难处或委屈,也要说给我听。”此言一出,四周立即传出一阵怪异的动静。似是……竭力忍住不笑的声音。孔先生这样的人物,谁敢给他难处!谁又敢让他受委屈!这小姑娘……真也是直的过分啊……好在在场的人个个都是人精中的人精,自控力极佳,若换作了前头饭厅坐着的那一帮子人,此时的场面怕定是众人捧腹大笑了。“好丫头……”孔弗却低声念叨了一声,后亲自将江樱扶起。江樱直起身来才瞧见,口气里一直带着平和的笑意的孔先生,不知于何时,竟是隐隐红了眼眶。“礼成——”捧着族谱的孔氏老人沉哑而庄重的声音宣布道。两侧宾客这才出声道贺,却是逐个上前,并不显得混乱喧闹。江樱站在孔弗身侧,也依次向前来道贺的宾客们道谢行礼。直到,她耳中忽然传入了一道既陌生又熟悉的年轻男子的声音……L☆、326:韩家现状“晚辈肃州韩呈机,前来恭贺孔先生喜收明珠。”韩呈机还是这样,从不随波逐流。不管前面上来祝贺的人言语如何天花乱坠,巧妙动听,到了他这儿,却还是只剩下了这么一句话,不能再言简意赅。正微微垂首打算行礼的江樱,倏然怔住了。……大公子也来了!?江樱抬起头来,恰见一双水墨般的黑眸落在自己身上——这样深邃而好看的眼睛,普天之下应当都再也找不出第二双了。转瞬之间,她与韩呈机已有一年有余的时间不曾见过了。最后一次见面,是她临要离开肃州之前,想同他道别,顺便问一问白霄要如何安置的事情,结果却遭了他的避而不见,并且让人传话称“日后都不要再过来韩府了”。这一点是江樱至今也无法理解的,但随着日子一长,便也不那么好奇了。他或许有他的道理,但她在面对并非必要的事情之时,从来也都不是一个非得打破砂锅问到底的人。“谢韩……韩刺史。”江樱险些又将韩大公子四个字撩出来,临到嘴边才忽然想到如今的韩呈机,早已是肃州韩家的掌权人,在外的称谓该是韩刺史。韩呈机依旧在看着她。江樱这才发现,这双依旧好看的眼睛同之前有了很大不同。越发深邃,也越发清冷了,犹如一口结着一层深冰的古井,无波无澜。江樱忽然觉得面前的人十分陌生,好像从来没有认识过这样一个人一样。她将这种莫名的感触归咎于——大约此刻韩呈机是好好地站在她面前的。与以往她认识的那个坐在轮椅上的病弱少年全然不同,而她又因没有参与到这个变化的过程中,缺少过渡一时接受不得,故而才会产生这种极度的陌生感。韩呈机也并未在她面前多做停留,得了孔弗一句“韩刺史远道而来辛苦了”,便伸手轻一揖礼退了下去。接下来便是宫中的两位太妃。晋余明与谢氏是头一个上前恭贺的,此时已离开了祠堂。走在正前往前厅的甬道上。“韩呈机怎么来了!”应付过几位同样道完贺词前往宴厅的熟人。晋余明刻意放缓了脚步,左右无人之际,忽然皱眉讲道。“不是说正在虞城那边吗!怎么忽然就来了京城!”韩家这两年来可谓是半刻也不曾消停。打着清君侧的名号几乎吞并了大半个东南地区,令得周边的藩王们胆战心惊,生怕下一个例子就是自己,多是暂时熄战。明哲保身,更有甚者。直接投入了韩家麾下。而换了掌权人的韩家,竟是来者不拒,只要肯降,皆收为己用。据说三老爷韩殊。正是因为不赞同侄子的这种做法,认为同这些‘草寇’相结之举有损士族名声,便联合了族中旁支长老一同出面反对。结果却反遭到了韩呈机的囚禁,至今都不得跨出居院半步。至此。韩呈机自接管韩家以来便从未刻意遮掩过的野心,可谓已是大白于天下。虽说瘟疫重建后的肃州城在韩家的庇佑下,日复一日的昌盛稳定起来,但更多的却是因为韩呈机的好战而被毁家园的东南百姓,而起初那些对韩家一心信服的百姓,也逐渐地在一场又一场没有必要且手段狠烈的‘平乱’中,隐隐意识到了韩家的真正目的——不过一两年的光景,再提韩家,百姓心中已无尊崇之意,取而代之的是恐惧和不敢放到明面上的怨声载道。“竟连声招呼也没打!”晋余明越想越是气愤,“往前韩旭在世之时,也不曾如此目中无人过,乳臭未干的小子,竟也丝毫不将我们晋家放在眼中,我看他是忘了这连城是谁的地盘了!”“老爷息怒。”谢氏看了他一眼,有些难以理解晋余明为何至今还看不透这局势,“依照这韩呈机近年来的行事作风来看,若是会提前知会咱们,送上一张拜帖再行入城,才是真的让人不安心了。”人家不过是不愿去做这面子上的功夫罢了。纵然有些不给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