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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手机有记录,租自行车有刷卡,app上也有记录。”说着他掏出手机,调出记录页面,递了过去。俞然查看之后,再递给助理记录。趁这空当,臻霓忍不住了:“丁晖不是自杀的吗?”俞然:“你怎么知道?”“新闻说的啊,”见俞然不做声,臻霓露出诧异,“……难道不是?是被害的?”助理记完了,俞然拿到手机,突然说:“你跟丁晖有没有微信聊天记录之类的?”汤胤想了想才说:“有,应该不多。”俞然还没提出要看,汤胤就主动挨过去,当着他面点开微信,缓慢下滑屏幕,俞然问他:“平时没删过聊天记录?”“不太在意。”汤胤终于找到了丁晖的对话框,点开给俞然看。最后一次对话是在上周四,互相传送一份工作文件,其他的对话寥寥无几,也都是和工作有关。俞然把手机还给汤胤。这场问讯持续了将近两小时,俞然离开前对汤胤说:“有什么需要我会再跟你联系,希望这段时间你暂时不要出远门。”汤胤点点头,两位警察离开,臻霓在身后把门关上。一回头,汤胤面凛如霜。臻霓过来握住他的手,一时没从刚才那般只在影视剧里出现过的场景中回缓过来,声音都不住发颤:“……怎、怎么会这样?他们这是怀疑你了?”汤胤平静如常:“我不意外,小吴出事被开除,影响到了我的评职称,接着导致新项目落到丁晖手里,我的动机非常充足。”臻霓扑到他怀里,抱他抱得紧,又气又怕得直想哭:“怎么又出这种事?cao!”他很明白她这个“又”的含义。汤胤拍了拍她的背,轻轻道:“好了,我们先吃饭。”……离开汤胤家坐上车,助理就问俞然:“俞队,你有什么看法?”俞然滞了阵,说:“问汤胤对丁晖的看法,他第一反应说的全是和工作有关,看来他和丁晖私下接触很少,又或者,他故意不说。”“你不觉得他平静过头了吗?普通人意识到自己被定为嫌疑人,哪有这么淡定的?回答中肯,一句倾向于自己的解释都没有。”俞然勾了勾唇:“以我对这个人的了解,这的确是他本来的样子。”回局里一路上,俞然都在细想刚才和汤胤接触时,他的一字一句,一举一动。虽然他们并未直接肯定丁晖是被害的,但显然不难猜到,而汤胤的反应,说明他早已对自杀这一说法心存疑虑。丁晖无精神病史,又才喜得贵子,生活干净,不惹事,无债务纠纷,哪来的理由在这个时候寻短见?当然,这样的猜想不足以支撑起他杀的论断。在案发现场终南山,丁晖的车停在登山入口,按现场初步勘察来看,丁晖是将车停在入口后徒步登山,于半山腰跳崖,落至山底死亡。附近村民于次日下午发现了他的尸体。死亡时间在周三,10月12日,晚七点到十二点之间。初步尸检,丁晖无其他外伤,衣物完好,没有打斗拖曳痕迹,致死原因就是高空坠落。进一步尸检之后,法医确认丁晖死亡时是酒醉状态,且在丁晖的胃里找到了少量的安眠药。终南山距市区将近五十公里,行车需要一小时。服用了这剂量的安眠药,如何让丁晖支撑自己从市区开车到终南山,并徒步登山?再且,如果他真想寻死,服用安眠药足矣,何必多此一举跑到那么远的终南山?也有说法反驳:服用安眠药怕被及早发现抢救回来,不如跳崖一了百了。最关键的疑点,是俞然找到的。——丁晖的鞋底相当干净。当夜终南山下着雨,一路上山鞋底必会黏上一层泥土,而丁晖的鞋底却几乎没有任何黏土。只有一种解释:他是被人抬上山去的。那么也就有可能——是被人抛下山去的。然而,行车记录仪早在上周被丁晖送去维修,还未取回。据丁晖妻子透露,案发当天的下班时间,丁晖曾告诉她晚饭不用等他,他有事要去办,晚上十点半,再次发消息告诉妻子今晚不回家,妻子致电询问原由,他却没有接电话。总而言之——丁晖于12日晚下班后,离开单位去了什么地方,见了什么人,也许正是与此人喝酒之后,被此人带往终南山推下山崖。且,凶手试图将这场他杀掩盖成自杀。丁晖的孩子早产,带了一身病,连带母亲一起受罪,从出生起便留院治疗,至今没出院,花销巨大,丁晖为此在一月之内消瘦二十斤。也就是说,他很需要钱。警方由此切入,调查他的经济纠纷,是否有借债,却查无所获。得到院里的新项目,对他来说是莫大的惊喜。除非有人不想让他得到这个项目。所以,警方将嫌疑人其中之一锁定了丁晖最大的竞争对手——汤胤。另外,还有两个嫌疑人。其一是丁晖的前女友。丁晖是因劈腿和现妻子走到一起的,上个月妻子分娩时,前女友曾在朋友圈里说过些不好听的话。其二,案发前三天,有人曾目击丁晖于单位附近与人发生口角。起因是一开着保时捷的车主撞到小贩摊子后出言谩骂小贩,丁晖正好路过,替小贩与车主理论辩解。以上,是周五下午局里刑侦小组开会时总结出来的。周五晚上十点,刑侦小组会议室的灯重新亮起。组员各就各位,有警官在白板上修改增补案情信息。俞然在最中央坐下,笔头在桌面上敲了敲,道:“说。”负责另外两位嫌疑人的警官分别发言:“已经找过丁晖的前女友刘莎,案发当晚她在外地出差,高铁票和酒店入住信息都已查实,而且,刘莎有现男友。”“保时捷车主高洋也找过了,案发当晚他在酒吧和朋友玩,证人充足。另外,高洋的父亲是一个投资商,常年不在本地,高洋从小跟着爷爷奶奶长大,被宠得张扬跋扈,据他爷爷说,高洋三天两头就会惹事,要记起仇来那是记不完的。我们今晚到访时恰好高洋的父亲回来了,听说他惹来警察调查,当场气得找棍子打他,高洋二十来岁的小伙子,还怕得吓哭了。”刘莎的嫌疑本就最小,如凶手将丁晖抛尸山崖的设想成立,那么凶手应当具备扛得动丁晖的力气,刘莎一个女子,不太合理。有人说:“这么说来,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