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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狐彦道:“总之我能交代就是了,你快带着孩子回家吧,这里等下会很乱,皇上会来过问,而这里死的人所中之毒同惠王是一样的,其实你不必杀你jiejie,皇上英明,必然知道惠王是怎么死的,你jiejie……她也会死的,大概还会死得非常惨。”既然如此,兰猗也不屑于自己动手了,狠狠的说道:“她罪有应得。”之后,给父亲哄了出来,带来的公输家的男用女仆都侯在神武门外,于此上了马车回了家。公输拓不在,小老虎在路上已经睡着,兰猗把他交给乳母保姆,特别交代:“你们不能离开小少爷半步。”虽然这是在家里,她还是心有余悸。之后又屏退了所有婢女,独自一人在房里静坐,她的心里空空的,不知该想些什么。然后又去看了儿子,小家伙已经醒了,也吃饱了奶水,正同保姆们玩闹呢,咯咯笑的响亮。她放心,再次回到房里静坐,只等听外面的婢女说:“侯爷您回来了。”她就缓缓站起,然后缓缓的跪了下来。公输拓拨开珠帘走进,突然发现她跪在地上,愣住:“兰猗,你这是?”她也不抬头,轻声道:“修箬死了,连喜也死了,是我一手造成的,请侯爷责罚。”公输拓继续发愣,像没听明白,更加有些不信,甚至还笑:“兰猗,你别闹。”她抬头,满脸泪水:“我没闹,修箬姑姑和连喜真的死了。”公输拓见她表情认真,还哭着,过来拉起:“她们两个犯了家法?你把她们杖毙了?”她哭的大声了:“怎么可能,修箬姑姑我待她老人家像母亲,连喜那丫头从来都不会招惹是非。”公输拓感觉到问题的严重性:“你跟我说说,到底发生了什么?”她说了,把今天宇文佑宣她带儿子进宫的事说了,进宫之后宇文佑又宣她去了水意云深殿,然后目睹宇文佑豢养的大狗吃了活生生的鹿,宇文佑因为两个宫女的惊呼又杀了两个宫女,她当时便忍受不住呕吐起来,宇文佑就带着她去了诗兰雅居,询问惠王的案子可有进展,只等她复命之后回到jiejie的永安宫,刚好遇到jiejie准备给儿子喂毒药,她及时救了儿子,可是兰宜为了清除小老虎身边的障碍,已经先毒杀了修箬和连喜,她本想杀了兰宜给修箬和连喜报仇,不曾想父亲去了,跪下苦求要她放过兰宜,还说惠王的死与兰宜有关,皇上也不会放过兰宜的,所以,横竖那个蛇蝎女人都得死,她就给了父亲那个面子,带着儿子回来了。公输拓听完,泥塑木雕一般,脸色惨白,他先问:“儿子呢?”兰猗道:“保姆哄着。”公输拓就长长的长长的出口气:“走,随我去祠堂上香,感谢公输家的列祖列宗保佑。”兰猗应了,随在公输拓身后来到祠堂,郑重的叩谢公输家的列祖列宗保佑,今个小老虎得以逢凶化吉。上了香,磕了头,公输拓起身,出了祠堂后对兰猗道:“我有事出去下。”兰猗感觉到不对,拦住他:“侯爷去哪里?”公输拓淡淡道:“一切因果,都是我和宇文佑,该结束了。”413章为了让侯爷不再担心,我们……和离吧。该结束了,兰猗明白公输拓这句话的深意,他是要找宇文佑拼个你死我活。“不成,侯爷不能轻举妄动。”兰猗死死抓着公输拓的衣袖,莫说公输拓不一定能杀得了宇文佑,即便是能成,他这样闯进宫去,也会落个乱臣贼子的名声。“他以往对我如何,我都能够忍受,可是今天他想杀我儿子,我,再不能忍了。”公输拓的目光是能杀人的,迫得兰猗都不敢直视。“侯爷已经忍了十多年,何妨再忍一时,毕竟儿子好好的。”兰猗想,这个时候找宇文佑厮杀,他苦心经营十多年的基业便毁于一旦,事情还没到水到渠成的时候,杀宇文佑也不是最佳时机,公输家想报仇,想夺去本该属于公输家的江山,那么夺了江山便是拥有了天下,而天下,即是百姓,师出无名的杀了宇文佑,当为谋反,所以不能。“那个恶人想杀我儿子,身为人父,我若不能保护幼子,我愧当父亲。”公输拓掰开兰猗的手,拔腿就走。“侯爷是想把江山拱手于九王么?”兰猗情急之下,喊出这一句。公输拓脚步一滞,慢慢回头,不知其意。兰猗跑了上来,左右看看祠堂门口并无其他人,就道:“侯爷觉着自己十多年卧薪尝胆,其实是韬光晦迹,侯爷其实不知,真正韬光晦迹是九王宇文偲。”这个,公输拓猜测过,但不确定,是以不吱声。兰猗继续道:“我经常在宫中走动,有风言风语传,当年的先皇是属意九王来接替他的皇位的,因为先皇最爱的女子是九王的生母孟太妃,可是后来不知怎么,先皇突然就患了不语症,且神志昏昧,最后英年早逝,而宇文佑就凭借一纸未知真假的传位诏书继承大统,侯爷想想,这事我都能听闻,九王必然更早的知道,可是他仍旧对宇文佑一副誓死效忠的样子,且平素从未过问过朝政,我是觉着,九王大概在等待时机,因为他知道自己斗不过皇兄,就等着借刀杀人,假如侯爷这个时候杀了宇文佑,必然落下乱臣贼子的罪名,而九王就可以名正言顺的以宇文家人的身份接替宇文佑做皇帝,因为宇文家祖制规定,不准幼子登基,以恐摄政王或是辅政大臣私下作乱,既然宇文佑最年长的儿子已经没了,齐王宇文佐也没了,也就只能是九王宇文偲来做皇帝了,侯爷您看,您是不是成了一把刀,给宇文偲借去杀了宇文佑,然后他这个宇文家族的子孙,也可以理所当然的杀了您。”兰猗说的口干舌燥,说完,担心公输拓不信,或是不听,焦急的望着他。祠堂门口种植了很多花草树木,幽深又幽静,突然风起,吹走些许燥热,也吹得花草树木摇来晃去,斑驳的影子落在公输拓脸上,他脸色忽明忽昧,方才听兰猗说儿子差点命丧宫中,他心里的怕是难以言说的,这不单单是一个父亲对孩儿是爱,还是一个父亲对孩儿的愧疚,若不是生在他这样的家里,那么小的孩子,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