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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零三章:定情信物从姜云妨重生到现在,基本上与上一世经历的事情没有多大的变化,主要的事情还是在继续,只有可有可无的人会栽在她手里。不知道是不是上天的,姜云妨总有一种预感,自己和萧容的成婚必定象征着什么。若是成婚了她会不会重蹈覆辙?姜家的命运,与她的命运真的会被改写吗?还是至始至终就是注定的,终究会落到那个下场?想到这里她徒然心凉了半截,后退一步,想要离开这里。里面却已经出声:“谁?”无奈,姜云妨只好和桔子走了出来,盯着发麻的头皮走了进去,佯装笑容满面:“哥哥,meimei如约来接你了。”一边说着一边走了进去,到了萧容面前又客客气气的行了个礼,却从进来到现在都没有正眼看过萧容。姜云央面上的表情微微僵片刻,看见姜云妨一如往常的模样与气色,想来方才他们的谈话她可能没有听到。也就松了口气:“这个时辰才来,看来阿妨对哥哥也不是很上心啊!”姜云央假装生气的调笑,见她干干净净的一身,心里都暖了大半截。“哥哥哪里的话,阿妨也是与母亲聊了几句后,就马不停蹄的赶过来了。哥哥都不夸奖meimei,反倒怪罪起来了。”这时又嘟起了粉唇,佯装委屈。萧容一旁看着都忍不住嗤笑出声,那笑声因为隐忍而低低的,略带磁性。让这方的姜云妨听了个正着,就好像小猫撩拨了心弦,痒痒的,又红了脸。姜云央哈哈连笑,起身:“好啦,这也没多大点事,是哥哥的错,不该怪罪meimei。呐,我的好meimei,是不是该带哥哥回去了?”他这几日可想死井菱了。“嘻嘻。”她嬉笑两声,明眸皓齿,美得不可方物。像天底下最干净的最冰冷的水,可望不可即。“那殿下……”姜云妨为难的看着萧容,难道把人丢在这里?总不可能带走吧。“我也一道。”萧容站起身,丝毫没有脸红的说出这话。而后跟着两人一起出了江府,见姜云妨坐上了一辆马车,又厚颜无耻的钻入那马车内。姜云妨吓得哆嗦,见他倾身上来,连忙伸手他宽阔的胸膛。车内的空间不大,这样更显暧昧、尴尬。“殿,殿下,还是与哥哥同坐如何?”为难的恍惚目光,这本来是打算自己一个人坐的马车,空间不大,这萧容一个大块头钻进来,马车内莫名升起了压抑。萧容握住她放在她胸前的手,姜云妨本能一个激灵收手。萧容却趁机一坐在她旁边,还有意往她身上一靠,直接把人挤在车壁和他之间。姜云妨脸色腾的一下乍红,正襟危坐,手都不知道放哪。里面没了闹腾,马夫才拉动马屁,马车行使了起来。车内狭窄,偏生两人又埃的紧,呼吸相互交接,不免让姜云妨模糊了脑子里的思绪。“你这样坐不舒服。”萧容十分关切的把手臂绕过她背部,宽大的手掌瞬间盖住她另一边圆润的肩骨。那里因为马车的颠簸一只在撞着车壁,真的是坐到了最靠边了。本来就僵硬的身子,因为他这个动作变得更加、僵硬,差点没有忍住从坐位上跳起来,却正中了萧容下怀,更是顺势一提,把人直接给往他身上拉了过去,问问的倒在萧容怀里。“乱动什么?”萧容好笑。手臂像铁钳一样紧紧的禁锢着她,让她靠在自己怀里,再也挣脱不开。熟悉的气息滚滚掺入自己的鼻翼,慌乱了姜云妨此刻的心跳。挣扎不得,也就半将就了。毕竟比自己靠着车壁舒服的多。两人半搀半拥的在车里面过了一半的平缓路程,气氛淡淡的,淡到姜云妨几乎放下了警惕,将要昏昏欲睡的时候。萧容突然开口打散了她刚安宁下来的心。“来年开春……”“殿下,殿下待会是打算进府上坐坐,还是直接回去?”脑子瞬间敲响了警钟,姜云妨打断他的话。神态已经自若,没有看出一丝慌张。“你要邀请本王?”萧容调笑,怎么想都不可能。斜眼看见她轻颤的睫毛。他心里才算是明白,原来方才在江府里与姜云央说的话,她都听见了啊。“殿下若是想去的话,不用云妨邀请。”这话的意思有点微妙,让萧容哑然了片刻,在心里发笑。感情若是他去了,那就是他不请自来了。“其实……”萧容又打算说些什么,外面的马车突然停下,一阵踉跄,萧容反应过来,连忙抓住窗沿,将姜云妨抱紧,这才免于从里面飞了出去。“你什么人?”车门外传来马夫的声音。里面的两人也稳定了下来。“淮南侯陈景洲求见姜小姐。”门外传来一声洪亮的嗓音。里方的姜云妨唰的一下把刚才因为踉跄埋在萧容胸口的脑袋抬起,明亮的眼瞪的又圆又大。这陈景洲怎么找上门来了。还是一如既往的鲁莽,竟然大庭广众之下再次拦车。“不许去。”萧容拉住她的手腕,看她起身准备出去的样子,整张脸都阴沉了下来。姜云妨回头瞄了他一眼,外面的陈景洲又是开口重复了方才的话。门口的马夫不暇轻轻敲了敲车门,唤了姜云妨一声。无奈之下,姜云妨还是决定挣扎自己的手腕,转即从车内走了出去。车门没有拉多开,只要自己可以从里面钻出来便好。因而外面的陈景洲也并没看见她车里面的萧容。从马车上跳下来之后,环顾了下四周,如今正处于一个小巷子,巷子宽阔,周围也会有时不时过路的民众。而陈景洲一身淡蓝色衣衫站在马车面前,只身一人挡住了马车的去路。“侯爷。”姜云妨客客气气的向这个人欠了欠身子,低下眼眸便瞟见他垂在两侧的手中似乎握着一个东西。陈景洲三步做两并走而来,抓住姜云妨的手,将手中一块白色的翡翠玉镯放到她手心,那玉镯色彩亮丽,线条柔和,光泽更是圆滑到发亮。“这是……侯爷这是什么意思?”姜云妨慌忙反手想要把手中的手镯还给陈景洲。那东西价值不菲,若是她猜的没错,是定情信物。陈景洲红了红脸,紧紧抓着她的手腕,没能让她把手镯还回来:“这个是前菜。我会亲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