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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来到了院子里,而她身后多了一个面容儒秀的丫鬟,那丫鬟一身青色罗裙,眉清目秀,长发简单的做了个发式,一双相比其他女子要小一份的眼瞳截然是淡泊的目光。面上施上了妃色,掩盖了本就不多的男气,现如今只有一种软软的美。“小姐,来了。”于怜携带者他走了进来。里面的姜云妨正在衣架子上整理衣物,虽然那衣服确实让她难受,但是还是舍不得扔掉。听见门口的动静之后,停住动作,转身看了过去。她很好奇叶谦会以什么装扮进宫。没想到看见于怜身后明显高了半个头的丫鬟时,惊讶的她眼珠子都要掉了。那身姿高挑,容貌儒美的小丫鬟,就好像山中坚韧的竹,有种难以言喻的美。一时惊讶的失了声,那方的叶谦别扭的捏了捏自己的裙衣,脸色泛红,没有直视姜云妨的脸:“别看了,已经怪不好意思的了。”他本来不打算装扮成这样,是桔子说宫中忌讳陌生男子,所以才让他装扮成女子要方便且容易进宫的多。姜云妨忍住翻江倒海的笑意,稳住步子走了过去,别有深意的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挺好看的,不会被认出来。”谁会想到他是女子?由于年龄尚小,那身板还不是很宽大,身高相对女子而言只是颇为高了一点。容貌别又不是英气,难得的男气都被脂粉掩盖。因而现在的叶谦是绝对不会被怀疑成男子的。叶谦怪异的抽了抽嘴角,瞅见她隐忍的脸色,心里感觉怪怪的。“姜小姐,”正在此时,门口小步而来一个撑着白色油纸伞的宫娥,来到院子里向站在门口的姜云妨行了个礼:“姜小姐,陛下有请,还请姜小姐随奴婢去永和宫面圣。”姜云妨眯了眯眼,回应:“知道了。”而后压低了声音对身边的叶谦和于怜说道:“一会,你们两个跟我一起去,什么都不要说。叶谦只需看看太后的情况便好。”两人额首,跟在她身后随那宫娥而去。第二百九十一章:转让的罪永和宫中的院子里,雨水冲刷着地面上的鹅卵石小道,干净的没有半点泥泞。低洼处积起的水洼,恍若一面被打算的明镜,被低落的雨水冲打得斑驳流离。清妃跪在院子里,身上稀少的衣裳已经使得透底,额前乌黑的碎发湿湿嗒嗒的黏在额头,顺着光滑的肌肤躺着水。她身旁的丫鬟也一同随着她跪在地上,纹着并蒂莲的油纸伞被放在一旁随风逐流。正对而上的木廊之上,年轻的君王阴沉着脸看着下方的人,手中紧攥着那青瓷小瓶:“你说这是姜云妨给你的?”他还是不敢相信的再一次确认了番。清妃柔柔点头,没有多余的惧色:“回陛下,当日姜小姐给了臣妾两个,臣妾只用了一个,这一个臣妾未曾动过便给太后用上了。”箫音拧了拧唇,又是一片寂静的沉默。里面守在太后床边的萧容清晰听见门口的动静,面色阴晴不定。回想到早上的姜云妨,心里七上八下。他只希望这件事与姜云妨无关。就好比姜云妨护着她的家人一样,他萧容一样护着自己的母妃。哪怕两方都会轻易地因为至亲而反目。“人还没来吗?”箫音不耐烦的催促,怒气蓬勃,院子外面的守门人吓得哆嗦,连连回答:“来了来了。”正说着,遥看院门口,果真看见了姜云妨的身影,隔着雨幕,看不清那人的容貌,只有那一身白的几乎透明的衣裙摇曳而来。越是走近,越是能捕捉到她面色的苍白与尴尬的神色。这点让箫音这边也慌了神,竟有种不敢直视她的感觉。人已经走到了他面前,撑着的淡粉色的油纸伞,伞上绘的是黄莺戏柳图。行了个礼,声音相对平缓:“陛下,您找臣女可是有事?”“这个可是你的?”箫音把手中的东西递到她面前,在那一刻,手下意识的抖了抖。姜云妨瞧了两眼,疑惑:“这种质地的小瓶子不少,臣女无法辨认是不是云妨的。敢问陛下在哪得到的?”歪了歪眼,抬起了眼帘,看上箫音盯着自己的目光,那人说话的时候都不走心。箫音慌乱了神,在迎上她的目光时,下意识的退回目光,转向另一方跪着的清妃:“清妃说这是你当初给她的创伤药。”多余的没有说,是故意钓她的话。“嗯,臣女确实给了清妃创伤用的药。用这种小瓶子装的。”“可是两瓶?”“是。”真相已经浮现,箫音却不愿意接受,错愕的应对快速的姜云妨。难道这样的明显的意思她都不懂?若是确实是她给的药,她也应该否认才是。今日的姜云妨怎么感觉不是那么聪明?沉顿许久,箫音压低了声音问了一句:“昨夜你没回院子?”疑问的意思不是很深。姜云妨身子一僵,下意识的咬住下唇,低着头沉默不语。缠放在一起的双手勿的得收紧。细小的动作被箫音捕捉无疑,这一下他便可以确认了,昨晚上的确实是姜云妨。“清妃,这东西可是经过你的手,所以才会出现这么多事,这点你可有话说?”他这是明显的偏袒了姜云妨,转即想把罪名加给清妃身上。那地上地上跪着的女子身子猛然颤抖了一下,唰的一下抬头,面色惶恐:“陛下,陛下明鉴,臣妾就算有百个胆子也不敢这般明目张胆的毒害太后娘娘啊。”那一瞬间,身旁的于怜徒然扩大瞳孔,忍耐不住抓上姜云妨的衣袖,扯了扯。姜云妨以为她是担心她,睨了她一眼,示意她不要说话。于怜这才放下手,目光至始至终没有从清妃脸上挪开。“那你的意思是这毒是姜小姐下的?”箫音几经咆哮的声音出口。让清妃哑然,像是焉了气得茄子,青紫着脸垂下头,声音弱了几分:“臣妾不是那个意思,”“姜小姐纯真善良,帮助过臣妾多次,怎会是这件事的主凶。”箫音冷哼一声,想着她知道便好。“既然你都这般说了,那这药是从你手中拿过来的,你告诉朕,究竟是谁下的药?”眸子里突闪着异光,语气咄咄逼人,就是希望她亲口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