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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得无地自容,身为生养父母,却不是第一个找到自己女儿的人。相反,还屡次被萧容搭救,这等明显的情谊,谁会不明。萧容看着两老,久久开口:“此次本王是撒了谎才将大小姐带回来的。”说这话时,眸光闪烁的厉害,不明他想要说什么。王氏与姜桓面面相觑,不解其意,姜桓惭愧抱拳:“劳王爷费心了。”萧容恍若没有听见姜桓的话,继续开口:“本王对姜小姐恩人说,本王是小姐夫君。那家人才放了手。此时是在有损小姐名声。”这话一出,霎时惹得姜桓与王氏面上僵硬,姜桓久久才扯出一个萧容,但那脸色阴沉的很:“王爷以大局为重,编此说辞!也是劳心费神了!”萧容歪头,见此是时机了,便佯装愧疚:“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既然本王开了这个口,自然不能是谎言!”顿了顿,眸光闪烁,十分认真:“因而还请辅国公与姜夫人可以好生考虑下,本王想与贵千金喜结连理。”这话说得直白,霎时将场面上的人惊得合不拢嘴。王氏也是始料未及,这怎么就开口提亲了?还说的这么直白,若是拒绝了那大家的面子都很难堪。姜桓也在酝酿该怎么拒绝。因为云妨的婚事他一向不会过问,况且云妨年龄尚小。王氏思量片刻,上前,福身,娓娓谢绝:“多谢王爷美意,但云妨现在年龄尚小,且不急着考虑婚嫁之事。而且这婚姻乃是大事,我们做父母的只想依从她自己的意思。”若姜云妨没有说那句话,也许今天他们便会同意,但是既然云妨语气笃定,那也不好下决断,只看两人日后如何发展。而萧容则是苦笑,看来姜云妨已经给自己的父母做过思想工作了,他便不能从家人着手,只得另想办法。无奈也只能先行回去。白府灯火通明的内室里时不时传出咳嗽声,而那床榻上此时正瑟缩着一个娇小的身子。她紧裹在白色被褥中瑟瑟发抖,脸色惨白,双目神情有些涣散。大门吱呀一声打开,从外面走进一位粉衣罗裙的小丫鬟,此时她手中端着一个托盘,盘中是一青瓷小碗,碗中乘了半碗乌黑药汁,散发着苦涩的味道。进来时看了一眼里面后,将门关上,挡住外满灌进来的冷风。走到床榻边,本想把手中的瓷碗直接递给她,可见她瑟瑟发抖的模样,干脆自己舀了一勺递到她嘴边。白瑾妍张嘴吞进,苦涩的滋味在味蕾蔓延,不由颦眉,叫她拿来些蜜饯,含在嘴里,这才化开了丝丝甜蜜。想她今天的遭遇简直惨不忍睹,为了那人她不惜放下段子让那种货色碰了她,可是结果换来的是被人扔在河里,不闻不问。她瑟瑟发抖的在岸边等了许久,等到那身上的湿衣渐渐被体温蒸干,也没看到那人回来。相反那沁骨的寒包裹了整个身躯,致使她感上风寒,现在身体浑身上下都不舒服。药汁喝尽,那丫鬟福身下去了。大门刚刚关上又被打开,却是一位黑衣男人悄步走进内室,到了白瑾妍床边,勿的单膝跪地,毕恭毕敬:“小姐,姜云妨找到了。”刚好在瑟瑟发抖的人一听这话立刻僵住了身子,那涣散的眸子逐渐集中焦距:“是谁?”说着话心里其实也有个谱。找了这么久都没有得到结果,还以为那人尸骨无存了,怎么又被找到了。那男人低头回答,声音十分暗哑:“是楚王爷。”听此,白瑾妍勿得咬紧牙关,一双眸子仿佛充血般。藏在被窝的书紧握成全,眼里一片戾气。为何偏生又是那人找到了她?他们之间就仿佛被什么连接在一起,不论何时何地都会机缘巧合下互相牵引。这点最为气人。男人未抬头也能察觉那气氛压抑,一时不知道该不该说下去。而迟迟不离开被白瑾妍察觉,幽幽开口:“可还有事?”男人咬牙回答:“楚王向姜家提亲,被拒绝了。”这已经明显表明萧容是认定了姜云妨,她白瑾妍可还有机会?这话出来,白瑾妍没了声息。男人不免惶恐,微微抬头,霎时撞入那深不见底的眸子,那深处仿佛有无数荆棘正在蠢蠢欲动,全身散发着杀气,恍若魔女,可怕至极。男人也是心悸,待白瑾妍开口叫他下去,他才松了口气,逃似得离开了。白瑾妍掀开被窝,面无表情,出奇的平静。一身白色亵衣亵裤,光着脚丫去了书房。走到书桌旁,在桌面上的宣纸上写了些什么,龙飞凤舞的几个字整整齐齐的摆在那宣纸上:好生照料,此人有用!静候佳音,细心经营。落笔,将纸张迭起,装入信封,拿着便转身出了门。那单薄的身影消失在月夜下,风似摇曳轻纱,徐徐而过,侵人心骨。姜云妨的归来无疑是最轰动的消息,整个姜家本是人心惶惶,但现在终于可以松口气了。井菱在她床边哭了许久,觉得内疚,若不是因为她,姜云妨也不会受这么多的罪。姜云妨无奈,只轻声安慰。追根究底,也是她自作自受罢了。老夫人拖着年迈的身子来到她房中,那本就苍老的容颜此时看着更老了些。她抓着就爱姜云妨的手,老泪纵横:“囡囡,祖母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姜云妨躺在床上,回握那双苍老的有些冰凉的手,微微勾了勾嘴角:“怎么会,阿妨还等着给祖母庆寿呢!”这是她一直不能忘怀的事。这话还提醒了各位,确实这几天都是忙里忙外,姜家乱成一锅粥,都把老夫人的大寿给忘了。算起来还有十天便是。老夫人自己也记不得了,被她这一提醒,昏黄的眸子里溢满了泪水,感动的更是一把鼻涕一把泪:“管什么寿宴啊。只要囡囡没事。”第一百一十九章:贺寿接下来几天姜家上下忙里忙外,张灯结彩,拉了足有十里长的红布子。只为迎接老夫人七十大寿。而王氏、姜云妨与井菱等女眷在家里正日一脸愁容,不知该选个什么礼做寿礼。每年老夫人的寿辰,各种各样的礼物都送过了,今年想来个特别的,但是也想不到用什么。而今日是距离姜云妨归来时的第五日,姜云妨元气大好,只是身上的伤口才结巴,也不可剧烈活动。这几天的天气也越来越热,姜桓与姜云央念及姜云妨身上有着伤,便去外地弄了许多冰褥,乘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