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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口,晓得少不了这一趟了,却没想到消息传得这么快。只得点头应下,告诉嬷嬷换了身衣裳再去。云妨来不及传唤阿桔陪同,便随便换了身锦裳,跟着王嬷嬷去了。到了王氏的院子,自是又一番盘问,云妨虽是烦躁但还是耐着性子说出了前因后果。“如此说来,那奴才倒是被人当了炮灰使了?”王氏一听便道了问题的关键。“女儿也是如此想的,只是不知,究竟是二房撮使的,还是三房。”云妨说道。“我瞧着,十有八九又是二房的孙氏!”王氏笃定到,雍容的眉眼间露出一丝讽刺。云妨猜的亦是如此,三房在姜府向来没什么说话的权利。而林氏虽然疼爱姜云芯,常为她谋算,却奈何体弱多病成不了大器。整个姜府,要说王氏最大的威胁,还要数二房。二房的姜珉素与父亲合不来,面上好像十分敬重父亲的样子,实际上背地里一直对父亲不服气。还暗中诋毁父亲,多次加害于大房。这也是上一世,姜家即将落寞的时候,她从白瑾妍的口中得知。那时候姜云柔也是白瑾妍的情敌之一,自然是把姜家二房的底细摸得一清二楚,也省了云妨许多的事儿。二房的姜珉一直给子女和孙氏灌输,大房不如二房,原本姜家的荣耀都应该是而方所得诸如此类的思想。才惹的二房的孙氏,以及姜云柔一直都跟大房不对盘。再加上孙氏原本的娘家来头就不小,家里头也曾出过妃子,而恰好那妃子又跟太后的关系不错。后来那妃子病死,太后因此心生同情对孙家也是诸多照顾。不然,就凭着孙氏一个尚书家世还是个庶女,又岂能在姜家站稳脚跟呢?!即便所有的苗头都在指向二房的孙氏。可即便如此,大房没有证据,也不能耐她如何。云妨自是知晓这些,才觉得烦躁,思来想去只能把主意打在明日进书院后的日子了,“母亲说的是。”手腕渐渐攥紧,清冷的眸子中闪过一丝厉光。届时,没了孙氏庇佑,她迟早要揭开姜云柔那温婉可人的面孔下那恶毒至极的心肠!王氏晓得云妨的心思,摸了摸云妨的手,说道,“想做什么便去做吧,一切有母亲担待着。不过……今日那李嬷嬷的事,你确实处理的有些过了。”王氏眼中露出一丝担忧,二房在如何能耐,顶天了也就在这姜府作乱,可那李嬷嬷不同,是太后身边的人。若倒是,她真去太后那边参上一笔,那她的妨儿岂不是名声扫地了?“母亲教育的是,不过,女儿这么做自然也有应对的法子。”云妨声音平缓,不见丝毫的慌乱,倒是让王氏放下些心来。虽不认为云妨到底能有什么法子,让那李嬷嬷不去告状,但她还是愿闻一详。“哦?那你倒是说说,你有什么法子?”“母亲可知李嬷嬷每次进宫的日子?”云妨问道。“这么说来,似乎也快到了,怕是这月将过就是了吧。”王氏微微蹙眉,算道。“而下一次的进宫之日,却要等明年。女儿罚了那李嬷嬷三个月的禁足,所以即便是到了日子,她也无法进宫了。除非,她违抗惩罚,偷出姜府。可她若真的这么做,到时候即便太后宣女儿入宫,女儿也有了好的由头参她一本!母亲说,这是也不是一个好法子?”云妨清眸中闪过一丝狡黠。王氏愣怔片刻,随后捂嘴轻笑起来,但却不肯就这么放过云妨,又问道,“不愧是我的女儿,果然心思缜密,可你倒是说说若是明年她还要进宫呢?”第二十九章进书院云妨也淡笑了一下,颇有些豪气地说道,“那女儿明年在寻个事由,再罚她三月!她若不死心的话,女儿有的是办法治她!”王氏彻底被云妨的法子给折服了,笑了半晌才道,“你啊你,真是有你的,这要真的传到了太后的耳朵里,可就有你受的!”言语中却充满了宠溺。云妨晓得,这事儿算是过去了。被折腾了一天,她现在浑身懒洋洋的,虽王氏吃了些糕点便以困乏辞去了。回了院子,阿桔老远就迎了上来,问她有没有被王氏责怪。云妨倦意上来了,哪还愿说那么多,沾榻便睡了过去,一觉睡到了翌日清晨,阿桔来喊她。“小姐,今天是去书院的日子,该梳洗了。”阿桔伺候着云妨净过面,便着手给她梳妆。今日是进书院的日子,定会遇见许多氏族大家的子女,定要给小姐梳个与众不同的妆容,到时候艳压群芳才好呀!阿桔心里琢磨着,巧手就动了起来。一根闪着璨光的簪子正要插上去,却被云妨挡了挡,“你家小姐是去书院念书,不是去赏花,给我那支蓝色水滴状玉垂扇不摇便可。”阿桔知晓那支蓝色的玉垂善步摇,美则美矣,可会不会太素了?!见惯了小姐穿色泽艳丽的衣裳,今日突然换回了素净的风格,怪让人诧异的。但还是乖乖拿来了那支玉垂扇不摇,配上今日的双垂髻,少了一分庄重却多了一丝少女的清丽雅致。蓝色的步摇自然不好配红色的衣裳,云妨换了一身软银轻罗百合裙,外罩一件水蓝蝶纹束衫,纤腰只着一根月白色绣银腰带,将那盈盈可握的腰肢衬得更加柔软。原本阿桔还嫌小姐的颜色会不会穿的太素了一些,如今看来,是她目光短浅了!小姐人长得美,穿什么都好看!尤其再配上小姐那出尘的气质,和清冷的眸子,好似下凡的仙子一般。阿桔笑的格外兴奋,惹得云妨都忍不住点了下她的鼻子,问道,“今日是我去书院,怎地你比我还高兴似的?”“小姐若是一出现,定能把书院里那些贵女们统统比下去!”阿桔答得牛头不对马嘴,倒是闹了个笑话。自昨日云妨大出风头,承欢阁的院子里,丫鬟婆子哪个还敢偷懒,今日的院子就是要比往日瞧这更干净些。王氏不一会儿便派人来传唤,让云妨去用早饭。云妨倒是早有准备,母亲名为请她去用膳,实则是为了她如书院饯行罢。软轿走得飞快,去的时候大堂里还是坐满了人,二房三房,就连老夫人也在。只是不见姜云央,叫云妨有些失落。不过转念一想,这里来的都是女眷,哥哥身为男子也不好在这待着,便打消了这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