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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女人是用来捧在手心的,不要让我实在厌恶!”说完留下乌梨,起身出了大殿。第64章羞辱连幼薇心急如焚,闭眼端着板直的身子还在抖着,数次想出庭院都被魔兵拦了回头。大概云霁就是算准了这一点,知道她现在功力全无,如今连普通的魔兵都能羞辱于她,真是失策。若云霁所言无虚,以他现下功力,要做什么或许真如探囊取物,入无人之境。她自封丹元,真是悔不当初。自己现在却只能坐以待毙。羞辱,苦闷,懊恼,充斥着全身。“你倒是很悠闲。”乌梨本来想直接出了夜梵山,又想起连幼薇还在这里,忍不住又折回来找找热闹。连幼薇抬眼望去,不知蹦蹦跳跳的乌梨,何时出现在了这里。闪了一丝嫌恶的眼神,又闭了眼,不想多做理会。乌梨满心好奇,环视起四周:“这庭门还不太好进,看来你被安管的不错。”连幼薇始终闭眼端坐一句话也不说,心中满是对这乌梨的憎恶。乌梨继续自语道:“我是不是也应该随云霁一起喊你一声师傅?”见连幼薇仍不说话,乌梨走上前两步,满脸的戏虐扫量起她,俯身轻问道:“他抱过你,搂过你的腰,就算你是他师傅也不行呢。你看我是先剁了你这双嫩白的胳膊还是将你腰身一分为二?”连幼薇皱起眉,开口怒道:“滚出去!”还未等话音落下,乌梨手中红鞭向连幼薇飞去,绕住她的脖颈绕成一圈,再轻轻一拉。便拽着连幼薇撞翻案台,活生生从蒲团上拖行至她脚下。乌梨似教训一条不听话的狗一般,又紧攥了那红鞭一道,笑道:“哎呀~乌梨错了,要是让云霁知道我如此厚待他的恩师,责问于我怎么是好?”连幼薇垂趟在地双手紧紧攥住缠住自己脖间的红鞭,挣扎欲想起身,怒不可揭道:“云霁怎么会看上你这等货色。”乌梨满脸怒容涌了上来,反问道:“所以你这被所谓名门正派驱逐如丧家之犬的人又是何等货色?”她刚说完,那红鞭一收缩,又一挥出,往连幼薇腰部挥去。顿时腰间衣物裂出一条缝隙,漏出嫩白的皮肤,皮肤上还带有一条红肿的鞭痕。连幼薇翻滚在地,乌梨又是随手一鞭挥到她胸口。胸前衣裳顿成两半,微耸白嫩的双胸若影若现。这是何等奇耻大辱!连幼薇如是想,若她丹元未封,定要将这乌梨就地□□。她愤恨想完从地面慢慢爬起露出吃人的眼神,问道:“那诬陷我的魔兵是不是你所指使,还是你与云霁一丘之貉。”乌梨收起手中红鞭,漫不经心道:“我做的与他做的又有什么区别,难道你现在还不懂么?”连幼薇的心寒到了谷底,深吸一口气,无力淡道:“何必如此羞辱于我,我与云霁师徒情分早在二十年前已断。若要为他出这口恶气,索性将我一刀两半起不痛快。”乌梨蹲下身子,俯头看她,笑道:“我不会杀你,那几鞭纯当我私心的几口不顺之气,若你当年便让我带走云霁就好了。”转而眼神锋利沉道:“但乌梨怎么能轻易饶了你。”说完站起身说道:“被囚禁就应该有个囚徒的模样,乌梨说过不喜欢你那双眼睛的。知道为什么?因为好像它里面什么都装不下。”连幼薇又一个怒瞪,乌梨继续说道:“别担心哦~我才不会取你眼珠子,毕竟挖两个洞的事太过残忍了,乌梨怎么能做出这种事。”乌梨伸出手,指间多了几枚透明的冰针,自语道:“你知道这个叫什么吗?是翼遥专门送我玩耍的,他管这个叫冰魄针。”乌梨把冰坡针晃到连幼薇眼前,似一个淘气的少女,骄笑道:“翼遥说这这冰魄针扎入的地方连伤口都不会有,只会慢慢钻融入骨子里,然后自己就会听到自己骨头断裂,发出咔嚓咔嚓的美妙声音,你要不要试试?”连幼薇额间夹起些细汗,她高高在上一千二百余年,此刻只能趴在地上任其宰割,想完心中又是一片不甘与苦闷。乌梨眨眨眼,说道:“试试吧。”说完手一挥,那冰魄针向连幼薇背后的脊梁骨扎去,扎进rou里,刺进脊骨。脊骨被扎过的地方似有人一寸一寸的用重力掰弯,在拼命挤压拧接两头断裂的碎骨。转而散落的碎骨似乎成屑,扎在皮rou血管之中像万千的狂蚁成群贪婪噬咬起来。连幼薇终于忍耐不住哀嚎一声,额间的汗珠浸满了她的脸,发丝粘附在汗水之上,那汗珠从睫毛上滴下来,划至脸颊,趴在原地再也无力动弹,仿佛每动一下,那碎骨又开始拧压。乌梨见她如此,装作吃惊的模样迅速往后一跳,双手挽后,噘着嘴说道:“就是刚扎进去疼那么一下下而已,在痛上十天半个月就好了,听说你还是位人人敬仰的修仙奇才呢,怎么如此没用。”说完嘴噘的更高,连连摇头:“叫的太惨。”连幼薇眼皮被汗珠压沉,瞳孔微茫视线模糊。她如今没了丹元护体只是凡人一个,如何能抗得住。眼下在也没有力气发出声,汗水已经完全浸湿了衣衫,只能趴在地上任由乌梨自言自语。过了半刻,乌梨从不知何时从连幼薇身后的阁中转出,持着一件牙白锻锦,盯着那衣裳念道:“这衣裳还不错,看来云霁为你准备了不少好东西。”说完随手一扔,那衣裳就披撒在了连幼薇的身上。乌梨仰头垂眼,息了脸上笑颜,说道:“换件衣裳吧,若是让外人看了多不好,还以为乌梨欺负你了呢。”说完又咯吱笑着,背着手像一个纯真少女模样跳出堂中。待乌梨走远,连幼薇擦了满头的汗,终于艰难攀爬起,抱着衣裳踉跄走回阁中。第65章各自的决意(一)这是薛丁丁第一次来到夜梵山,她寻了他二十年,在有生之年怎么也不会想到云霁还活着的消息会传到她耳里。从听到这个消息的那一刻她便启了程,既兴奋又无助,无助的是不知道云霁现在身在何方。不管在哪里,她发誓一定会找到他,从此再也不会与他分离。当她抱着侥幸试探的心理站在夜梵山顶端的一刻,她知道她赌对了。眼前高阁耸立黑压压一片,那个曾经从众人口中得知连尸骨都荒芜的夜梵山,就像一夜之间拔起了各式高楼亭台,恢复了往日一派气势样貌。薛丁丁肆无忌惮的孤身向魔宫走去,直愣愣的窜到守卫魔兵身前只说:“我是云霁师姐,我要见他。”那魔兵显然被吓了一跳,魔尊的名讳也是旁人随意敢叫的,还是一个修仙之人不知死活的只身出现在这里。见那魔兵不说话,薛丁丁又说道:“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