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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是都让你买完了不成!你若再晚来一步就只能给我收尸了。”“你的命可是我的,没我同意谁敢取你性命。”白肖净从容道。不出三招大汉已被剑气所伤,杜月心是佩服得五体投地,没想江湖处处是高手,她今天算是真正体验到做绝世高手的感觉。难怪人人都想成为高手,无人能敌的感觉实在过瘾。“小净,没想到你剑使得这么好,刚才连我都感觉到有剑气呢!”她毫不吝啬的夸赞道。白肖净被她那满眼崇拜的眼神看得不免得意起来,可又故作平常道:“也就使得一般吧。”“你又是何人?难道你是……金问夜?”大汉吃痛问道。杜月心听后是目瞪口呆,这江湖莽夫果然没见过世面,见个女的就是望月梅,见个男的就是金问夜。白肖净最是讨厌被人认错,他可以容忍别人不识他,却不能容忍别人识错他,更教他忌讳的恰恰正是被认成金问夜。只因他与金问夜同为武学奇才,皆都是少年成名,固而少年时常常被认错,他气恼之余便想如何才能与金问夜不同,于是才穿起了紫衣。现在他都穿着紫衣,还被认成金问夜,心火一路窜升。他冷眼看那大汉,懒懒道:“月儿,此人如此可恶,必要给以惩戒才是。”杜月心略一思量,点头应道:“是该惩戒。”这人莽撞冲动,又不讲理,三句话不到就动手,实在该罚。见她赞同点头,他又试探的问:“那废去他武功,让他不能蛮横?亦或是废去他一只手让他有武功也使不得。”大汉闻言惊恐地瞪大了眼,直呼饶命,方才的蛮横早被吓得没了影。她蹙眉再陷沉思,片刻后,抬眼直视白肖净,果断道:“就废他一只手,让他有武也使不得。“他那点三角猫功夫哪用得着废,倒不如废他一只手好以此时时提醒他,日后莫要似今日这般莽撞。他薄唇勾起笑,满意道:“好,就这么定了。”说完便提剑欲砍。杜月心见此忙制止,急喊:“等等。”白肖净莫名看她,以为她临时变卦,问道:“怎么,心软了?”她给了他一记白眼,接着没好气道:“我有什么好心软的,只是你要砍可以,可你别拿我的剑砍啊!我的剑可不沾他这等人的血。对了,拿他的,他也有剑。”说着从白肖净手中夺回问情剑,将剑小心收好,方又开口。“好了,你砍吧。”她竭力让自己不避闪,只因她要睁大眼睛看清这个残暴的世间。白肖净见她没有回避之意,春眸微亮,唇畔扬起了悟的笑。“啊……”大汉一声惨叫,痛苦的满地打滚,痛叫着:“我的手,我的手......”杜月心眨巴了几下眼睛,一脸呆愣。“小净?你快帮我看看,我是不是眼睛出了什么问题,怎么都没见你动手,他手就伤成这样了?”她瞪着眼,难以置信道。她明明都没瞧见白肖净拿起剑,他又是怎么伤的他呢?“区区小事,还用大动干戈吗?”他不以为然的扬了扬手,只见一根极细小的银针。杜月心顿悟,由衷感叹,道:“这招真是杀人于无形,小净,你不去做杀手委实是屈才了。”白肖净失笑,见她一脸惋惜,知她所言是出自真心。不免怪异看她,随即调侃道:“这江湖新鲜事素来颇多,不过我倒是头一回听说,有人觉得不做杀手是屈才。”“我那是在夸你厉害啊!”她辩解。“这种夸人法,我是真真头一回见。”他哼哼。被他说的有些不好意思,她急道:“世间之大无其不有,我……比较奇特而以。”说得太急,舌头险些打结。心里恼他的得理不饶人,方才对他的崇拜之情一下便消散无踪。“望月梅……你这个……妖女,金问夜不会……放过你,江湖上的人也不会放过你,你就等着受死吧!”大汉握着右手,痛苦哀鸣的同时还不忘撩下狠话。杜月心闻言看向大汉,扬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淡淡道:“你大可让金问夜来寻我,我随时恭候。”语毕转身走出酒馆。“你是生怕他找不到你啊!”他声音奇异道。杜月心浅浅一笑,抬眼看他,有意避开这个话题,道:“小净,你方才是在试探我吗?”他明明伤那大汉都用不上武器,却故意手持问情剑假装要砍,为的就是看她反应。他毫不避讳,对上那双灼灼黑眼,平淡道:“算你还不笨。此剑于你重要之极啊!”她无奈,叹道:“是啊,兴许你心里已然猜出大概,我便也不多做遮掩,没错,我确是望月梅。”她原以为自己以摆脱这个身份,但只要她手中持着问情剑,就永远摆脱不了这个身份。想来也是可笑,她千瞒万装的想要让人信她是望月梅时,个个都怀疑她,现在她想扔掉这个身份,百般解释,万般否认,这些人偏偏都觉得她是在狡辩。她只能说,金问夜的说服力太强,她为瞒身份打地这张牌太好,好到想收回都不行。白肖净俊美的脸上一丝讶异也无,平静补道:“此望月梅非彼望月梅。”杜月心一愣,顿住脚步,愕然看他。难道江湖高手都是这般,洞察一切掌控全局,金问夜如此,他也是如此,好似事事都逃不过他们的眼。做高手不易,不仅武功要高,心智也要高,她是注定成不了那样的人了,只求近朱者赤,耳濡目染不知能不能学到点。“你再不跟上,我可是不等你了。”白肖净提醒道。“来了。”杜月心回神,小跑追上前。白肖净果然是好人啊!数日后永安镇的酒楼因这江湖热,从中没少赚银子,这不,快到晌午时分,酒楼内早已是人满为患。只见一个粗矿大汉左手拿筷,极为别扭的夹着菜,但夹了许久仍夹不起,终是怒了,一摔筷子怒道:“望月梅那妖女若再让我遇到,我定要报废手之仇。”说到激动处不小心扯痛伤口,他一脸痛苦,仍是咬牙切齿。“你确定那是望月梅吗?不是说她武功尽废怎么还能把你伤成这样。”与他一起的男子一脸怀疑,不信道。“老子看得清清楚楚,那妖女拿地就是问情剑,若不是金问夜半路出现,我早将那妖女擒获了。”他恼怒地一拳打在桌上。“唉,你能留条性命,就算金问夜开恩了,你还想着报仇,就算下辈子你也不是金问夜的对手。”男子鄙弃看他,还不忘奚落。他实在受不了他那三脚猫的功夫,还整日嚷嚷着自己有多厉害。“请问这位仁兄,你所见的望月梅是何样貌?”突然在他们桌边来了个白衣男子,男子及其客气的问道。吴开三朝他上下溜了一圈,恶狠狠道:“你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