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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伺候的意思,看尤妙的神态,席慕也知道是代表着什么。“爷怎么可能那么对你。”席慕皱着眉道。女人的事,他初开荤的时,就有家中的嬷嬷提点过,女人来那玩意的时候,怎么也不能碰女人,男人晦气会是小事,主要是女人那个时候,体弱容易生病。前行碰了,女人有可能会流血不止,终身不孕,反正各种麻烦事都会有。他又不缺女人,若是想见血,找处子就是,没必要去折腾女人。对于其他女人他都没那般做过,对待尤妙又怎么可能。怎么不可能,提起往事,那时候绝望的情绪又浮了上来,当时席慕粗暴的时候她倒没有多少害怕,只是觉得羞耻难堪,后面身体不对劲,在床上修养了许久,她每日唯一的念头就是想死。最后她没死,逃到了外面,又落回了席慕的手上,她才晓得什么是真正的绝望。那个时候席慕估计是看出她求生意志不强,也没再折腾她,但那时候不管席慕什么态度,对她来说都是度日如年,于是就有了之后的几次出逃。时间过得久,浓烈的恨意被慢慢磨平,不再那么尖锐她都快忘了她当初有多憎恨席慕。对上尤妙那双感情浓郁的眼眸,席慕眉心的褶皱更深:“你不相信爷,而是相信虚无缥缈的梦,还要因为这梦来恨爷,你是不是脑子进水了。”尤妙侧过了头:“我没有。”席慕强行掰回了她的脸。“看着爷的眼睛,说你没有。”“我是只是刚醒还有些迷糊,梦是梦,现实是现实,我分得清。”尤妙眨了眨眼,果真此时眼中没了恨意,只剩下了疲惫。“你梦的场景在哪?在你梦中白子越长什么样?”连发两问,在尤妙要回答的时候,席慕又叫“算了”,此刻问的越清楚,尤妙就会对梦的情形越加清楚,这种噩梦记得那么清楚作甚。若是他没做过这类似的梦,尤妙说的话对他来说都是瞎扯,因为他也有从梦中惊醒的时刻,所以这次梦呓就那么过去了。说是过去了也不怎么对,因为当夜席慕并没有留宿,而是去了自个的屋子休息。那屋子席慕来了江南就没睡过,所以大晚上有吵醒了下人去添置炉火。一夜过后,席慕清早穿了身素色的绸袍出现在餐桌,尤妙看没见过席慕穿那么素净的衣裳,犹豫道:“也要出去?”席慕扫了一眼餐桌,让下人把唯一一碟荤菜酱rou包子端了下去:“等会爷与你去庙里一趟。”尤妙不解:“好端端的……”没说完,尤妙见席慕的神态就明白了,他还在介意昨晚的事,这会估计是觉得她做梦是邪灵作祟,要把她带到山上驱魔。为此她是不是还要感谢席慕,幸好他没有没通知她,就请一群道士围着她跳大神。席慕向来说一不二,用完了早饭催着尤妙去换了素净的衣裳,便带着她上了马车。在他看来他与尤妙做这些乱七八糟的梦,都是因为在越县那次,他们在庙里肆无忌惮,冲撞了神明,所以他昨夜特地素了一夜,今日带着尤妙去山上捐了香油钱。见尤妙要跪,席慕还拦了拦:“天寒地冻,想跪还是留点力气去榻上跪。”“爷既然不信,又何必要上山。”这就是一种复杂心理了,又不相信鬼神能左右他的命运,让他遇到什么不可思议的事,但心底却有那么丁点的敬畏,让他亲自上山捐了香油钱。“爷相信,爷捐的钱能让这寺庙的佛陀镀层金,你下跪除了腿疼还能有什么用处。”尤妙懒得与席慕辩,他不愿让她跪,她不跪便是。……香油钱带的心安只是持续到了晚上,第二天天还没亮,尤妙与席慕便皱着眉转醒。席慕看着尤妙额头上的冷汗,本来难看的脸色变得更难看:“你做梦了?”尤妙点了点头,煞白着脸:“做了一个噩梦。”“又梦到爷对你不好,死命的折腾你,然后白子越又救你了?”席慕黑着脸道,那个男人会愿意在自己女人的梦里面当恶人,特别是还是那么恶的人。如今他虽然不能说把尤妙当做此生挚爱,把整颗心掏给她,但至少把她当做心尖尖,她的无理取闹他都忍着了,这还是从来没有过的。如此他怎么能在她梦中当个坏人。尤妙摇了摇头:“跟爷和白公子都没有关系,那次只是意外,爷就别气恼了。”“若是爷说梦到你跟其他女人一起伺候爷,还叫了那女人的名字,你能高兴?”那怎么可能一样,她梦到的是确切发生的事情,而席慕这就是侮辱了。尤妙抿了抿唇:“爷说什么就是什么吧,别气坏了身子就是。”“爷怎么可能为你气坏身子,爷在你心中可是个半点不顾及是身子的畜生,为你个没良心的女人气坏身子不值当。”尤妙忍住没开口,心想你也晓得你是个畜生。两人静默了片刻,虽然都闭了眼,但呼吸都不算平稳。“你梦到白氏了?”半晌,席慕突然开口沉声说道。尤妙惊讶地睁开了眼:“难不成爷也梦到了?”梦到上一世发生过的事尤妙不觉得奇怪,但是两次梦到她上一世没见过的场景,而且场景还真实的像是她亲眼所见,她就觉得不解了。最特别的事席慕竟然也会梦到。莫议鬼神,那不成真是因为不够诚心,受了神祗什么惩罚。席慕脸色阴晴不定:“说说你做的梦。”第73章梦境尤妙的梦特别简单,就是把之前她听过关于白氏的谣言具体化了,恰好就是白氏死前的一幕,她被喝醉的柳宇齐拳打脚踢,活生生被打死。回想起那个画面,尤妙还觉得触目惊心,如果她梦到的是真的,原先她不过是因为想报答白子越,才打算插手白氏的事,现在倒是有些真心诚意的想帮忙了。不是为了恶心席慕,而是觉得白氏的死状太可怜。那么想来她上一世被毒死已经算是运气好了,至少一碗汤药下去,人直接没魂了。“爷的梦呢?爷梦到了白氏如何?”尤妙侧眸看向席慕,就见听她说完,他的脸色rou眼可见的变得更差,清亮的双眸阴沉沉的,看起来便让尤妙心中敲起了警钟。接着便见席慕板着脸,下榻披着披风出了门,尤妙看着他的背影,忍不住问道:“爷是要去哪?”席慕侧头瞟了她一眼,手上的门都半开了,还以为直到他走出去,她都不打算问大晚上的他是要去哪。“你想爷去哪?”光线晦暗不明,尤妙看着席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