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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瑾瑜点点头,见文晴公主不跟自己生分十分的开心。文晴公主却放下茶杯,将身后跟着的宫女遣了出去,然后歪头看向瑾瑜说:“当初跟着三皇叔的莫小姐是不是也是你?”瑾瑜稍稍一愣,随即笑了,“原来公主还记得。”“当然记得!”文晴公主忙说,“当身份一公开,我便立马猜到了。”文晴公主说着又朝瑾瑜坏坏一笑,“所以,你和三皇叔……”瑾瑜羞涩地笑了笑,然后轻轻点了点头,反正王爷昨天已经答应了自己了,也没什么不敢承认的。“哎,当初我还一心一意地想着嫁给你呢!”文晴公主直起腰身,长叹了一口气,“没想到你早已经是心有所属了。”“那时候我们还没有!”瑾瑜连忙解释。“我逗你呢!”文晴公主连忙捂嘴一笑,“你和三皇叔,一个温文尔雅,一个机灵贤淑,郎才女貌的一对,愿你们白头到老。”“谢谢!”瑾瑜缩了缩脖子说。文晴公主笑着笑着抿了嘴唇,细细打量了一眼瑾瑜,好似有些迟疑,许久才问:“那你和皇兄他?”“太子他……”瑾瑜没想到文晴公主会问这事,一时之间竟有些回答不上来,“我和太子并不是……”“我知道,你心里只有三皇叔。”文晴公主轻声打断了瑾瑜,“但是皇兄他对你肯定是有意的,他之所以会同意母后娶宰相之女,就是因为母后答应会去向父皇求情保你不死。”瑾瑜扶在茶杯上的手顿了一下,竟没想到这其中竟还有这样的事情,太子默默地为自己做了那么多,自己却只是祝福他与宰相嫡女白头偕老。瑾瑜忽然有些恨自己的自私。第两百三十五章名分“本宫也就是说说,你不用往心里去。”文晴公主伸手拍了拍瑾瑜的手背,“哪怕不是为了你,母后还是会为皇兄选太子妃的,这朝政之事,本宫虽不能插手,但也不是不懂,向来这婚事便是和家族势力挂在一起的。”“当初若不是因为德毓皇后被丽妃陷害获罪,母后也成不了太子妃,毕竟外公只是户部外员,母后再受宠也比不过德毓皇后是宰相嫡女。”瑾瑜淡然一笑,静静看着文晴公主,这些话,不是一般人可以说的,她却肯和自己说,显然是真没那自己当外人。“也不知道以后父皇会为我选一门什么亲事。”文晴公主说着竟叹了一口气,又侧头瞟一眼瑾瑜,瘪嘴淘气地说:“当初你若是答应娶我,我就不用这么苦恼了!”“你还小,不用急,可以慢慢选!”瑾瑜只要轻声劝解道。“哎,前几就听父皇和母后说了,等皇兄完婚就该准备我的婚事了。”文晴越说越苦恼,“也许,她们会让我自己挑,也许,为了笼络那位大臣、将军或者他国的皇子,就那么把我嫁了。”瑾瑜轻轻一笑,又为文晴公主斟满茶,“这些事还远,公主就莫要想太多了,俗话说船到桥头自然直,到时候你若真不愿意皇上还能逼你不成?”文晴公主勾嘴想了想,淡笑着点点头,“也对,你若是能早点嫁给三皇叔,做了江南王妃,到时候也能在父皇面前替我求情。”“你又来打趣我!”瑾瑜立马抿嘴说道,忽又僵住了脸上的笑容,若是真如文晴公主所说,皇后不同意太子娶自己,太后应该也不可能同意王爷娶自己吧,不仅身份差别大,中间还有一个真公主画语。太后一直想通过二人连亲来抹平自己曾经暗度陈仓的事情,王爷要娶自己,恐怕很难过太后那一关。文晴公主也看出了瑾瑜的担忧,淡笑着拍拍她的手背,“放心吧,太后想让三皇叔娶画语也不是一日两日了,三皇叔不也没有答应么?”“三皇叔是我这辈子见过的最优秀的人,你要对他有信心!”瑾瑜轻轻一笑,朝着文晴公主点点头,对,像他那样优秀的男人,自己能得到他的表白便已经心满意足了,就算太后不同意又如何,自己真的会在意那个王妃的名号么?“臣弟在乎!”此时的魏子渊站在御书房,直直地看着皇上,“臣弟这一生非她不娶,怎么能让她无名无分地住进府里?”皇上看着魏子渊,稍作迟疑,放下手里的笔,起身,抬抬手,招呼魏子渊往里面坐去。“你一直未娶,如今提出要娶妻朕本不该拒绝,但是瑾瑜毕竟与你身份有差,若是接进府里做夫人还行,纳为王妃母后恐怕不会答应。”“她答不答应重要么?”魏子渊淡笑着反问,“有些事,我虽不说,皇兄也应该知道吧?”皇上脸上的笑容渐渐淡了下去。魏子渊低了头,轻声继续说:“母后给臣弟吃药的事情皇兄也是知情的吧?”皇上伸手茶杯的手一怔,停在了半空,随后慢慢落下,“你且先回吧,这事,朕会与太后商量的。”魏子渊起了身,却并没有急着出去,“皇兄,本王只求你这一次,若是可以,臣弟日后必会解你后顾之忧。”皇上抬起头来,看着魏子渊脸上认真的神情轻轻点了点头,“朕知道了。”夜幕降临,初秋的风带来些许的凉意,温度比起白天舒服不少。太后宫里,晋嬷嬷端起宫女送进来的药碗,小心翼翼地送到太后的塌边,“太后,该用药了。”太后看着药碗里黄澄澄的药汁皱了皱眉头,“这药苦的很,却是一点用也没有!”“这本就是养身体的药汁,需要长期用,也不是一两日就可以的见效的。”晋嬷嬷淡笑着说,又将手里的药碗往前送了送。太后伸手,自己接了药碗,眉头微皱,劲直将碗送到嘴边,咕噜几下便喝完了整碗。将空碗递给晋嬷嬷,又接过她手里的帕子擦了擦嘴角,太后歪了歪身子,靠到一旁的软枕上去,“还没有莫轩的消息吗?”晋嬷嬷将空碗放回宫女的托盘里,并示意她先退下,然后回身轻轻摇了摇头,“应该是早就逃出济州了,怕是瑾瑜以前也只是障眼法。”“哀家这病若是换了他,恐怕早就好了。”太后轻轻说着,眼睛里带着些许的失落,随后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裙,轻叹一口气,“算了,他既逃了便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