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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这是什么意思?”他未听出我语气有变,笑着道:“朕就是字面上的意思。”我听后,面无表情地起了身,跪在了地上,对他行了一个大礼,正色道:“叶非秋正当年少,心怀大志,陛下此举无异于是断送了他的前途,让他生不如死。臣妾请陛下收回成命,从轻发落。”皇帝看着我的双眼,愣了许久,不敢置信道:“这些年来,皇后从未求过朕,但你今日居然为了他这样求朕。”言罢,他连忙撑起了身子,下了床,把我扶了起来,不甘心道:“他对你当真这么重要吗?”我淡淡道:“陛下说过你的那只哈士奇陪了你六年多,对你极重要,所以那日你见到它尸体时,才会在臣妾面前哭得梨花带雨。那臣妾也告诉陛下,叶非秋在清北派时也陪了臣妾六年多。”他无力地抽回了放在我肩膀上的右手,苦笑道:“朕明白了。”“所以臣妾希望陛下能明白臣妾的感受,收回成命。”他久久未答,双目无神,面色白得厉害。我知道每当他极怒时便是这副模样。终于他怒极反笑道:“明白你的感受?你连我的伤是怎么受的都不知道,还怪我不明白你的感受。崔灵,从新婚之夜起你就从来没有在意过我的感受,或者说你根本不会在意任何人的感受。”我默默地看着他,无言无语。我知道我的话是伤了他的心,我想向他服软,但我的嘴张不开,我想用手安抚他,但我的手却动不了。所以最终我只能像过往无数次争吵后那样,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他依旧笑着道:“崔灵,你知不知道我厌恶的便是你这副模样,每当你摆出这副模样时,总会让我觉得无论我付出多少努力,都配不上高高在上的你。”我还是没说话,任由他发泄。皇帝发泄完后,见我沉默如旧,就跟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无力至极。最终他再看不下去我这张脸,便高呼了一声:“伍好。”伍好应声进来,皇帝命令道:“送皇后回宫,让单贵妃来侍疾。”双双在皇帝的寝宫待到了很晚才回了自己的寝宫,我听闻后立刻摆驾去了她的宫里。双双见我来后,有些惊讶,待她遣退了宫人,我才问道:“皇帝怎么样了?”“他的伤没什么大碍,就是心情极差,近一晚没说话,不是批折子就是在发神。我听闻你本在他那儿待得好好的,怎么突然间就惹着他了?”我把方才寝宫里发生的事大致向双双讲了一遍。她听后叹气道:“小灵儿,你在这男女之事上真不灵。说得难听些,皇帝就像是一只狗,一直任劳任怨看大门的狗受伤了,那它肯定要向自家主人摇尾乞怜,巴不得主人能好生照看它,让它休养几天。”我见双双把皇帝比作了狗,有些不悦道:“你这话确实有些难听,狗比他听话多了。”双双笑道:“皇帝如今肯定想的是,他好不容易受回伤,正想借此向你撒撒娇,卖卖软,让你全心全意照顾他,眼中只能有他一人。谁知你同他谈了没两句就说到了别的男人身上,他怎能不气,他恐怕还觉得他在你心中还没你的小叶重要。”我想了片刻道:“他受的是皮rou之伤,无性命之虞,但小叶前路茫茫。于情于理,确实也是小叶的事要重要几分。”“你这话可不能被他听见,不然他的醋坛子又要翻。”我无奈一笑道:“好了,我知道了。时辰不早了,你也早些就寝吧。”“那你呢?”“我打翻了醋坛子,自然要自己去收拾。”双双问道:“那你此去到底是因为心疼皇帝,还是因为你怕皇帝在盛怒之下真把你的小叶给怎么了?”我一时没有给出答案。“若你想不通这个问题,那我便劝你不去,让他自己冷静一番。”我又沉默了许久,才给出了答案。“我心疼他。”作者有话要说: 看见一一吃糖不成反被虐,迷之开心(滑稽脸)☆、皇后的日记:十七杀从双双宫里出来后,我又去了皇帝的寝宫。寝宫中,宫灯未熄,伍好说皇帝才就寝,我料想他应还未入眠,便叫宫人替我换上了寝衣。换好衣服后,我走到了龙床前,轻轻地掀开了明黄色的帷帐,脱下了鞋子,爬上了龙床,缩进了温暖的被子里,贴到了他的身上。皇帝正闭着双眼,面容安详,宫灯照耀下,美得就像一幅泛黄的画卷。我知他在装睡,便在他耳畔低语道:“陛下睡了吗?”他听后眼皮忍不住动了动,我笑着抚上了他的脸道:“没睡着就别装了。”皇帝睁开了眼睛,拿开了我的手,恼道:“本来睡着了,被你弄醒了。”“是吗?”皇帝轻哼一声,冷道:“皇后深夜来此做什么?”“替你暖床。”“朕被窝里本就暖和着,你一进来就变冷了。”我发觉自己的身子是有些冷,更忍不住想从他温暖的身体上蹭些热度过来。他不愿理我,想翻过身去,可奈何他左臂受了伤,只能这样平躺着,任我贪婪地吸取他身上的温暖。“那就当是陛下替臣妾暖床。”言罢,我将他的身子贴得更紧,手握住了他的右手,不断地把玩着,时不时挠他掌心的痒。他苍白的脸在我的撩拨下已变得红润,但他仍嘴硬道:“皇后以为这样就能讨好朕吗?”我笑道:“陛下不喜欢吗?”说完后,我故意朝他耳边吹了一口气,使他更加难耐。“不……不喜欢。”接着我的吻如细雨,落在了他的脖子上,我时而用牙轻轻地啃咬,时而用舌尖轻点慢滑,不多时他嘴边就逸出了情动的轻吟。他一边享受着我的主动,一边断断续续道:“别……啃了,明日……还有早朝。”我停下了嘴边的动作,抬头看向了他的双眼,笑问道:“喜欢吗?”“喜……欢。”“心情好些了吗?”他故意别过了头,小声道:“好了那么一点。”我将头靠在了他的右肩上,柔声道:“臣妾回宫后想了许久,方才的事是臣妾错了。一来,臣妾不该在你面前理直气壮地替别的男人求情。二来,后宫不得干政,就算臣妾是皇后,也无权质疑陛下的决断。”他惊讶道:“皇后竟然主动向朕认错,朕怕不是在梦里。”皇帝说着还捏了一把自己的脸。我笑道:“陛下没有做梦。臣妾在想,这后宫中的妃嫔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