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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相府的规矩你是知道的,门客不准私藏女人,违者便要离开相府。”离开......那他的心血岂不是全白费了?低垂了头,咬牙,下了个艰难的决定:“丞相,私藏女人的确有错,但堂堂丞相之子,方才竟想强迫于我,不知丞相觉着该如何处置?”姬忽猛地抬头,心中像是被针扎了,她是......是在帮他?田浦压抑地张嘴:“你这女人,竟敢信口雌黄?”“不然,你怎会在我更衣时入我房间?”“这......”这是因为前几日他等姬忽都扑了个空,今日就想换个地方,他横眉怒指,“贱人,你乱嚼舌根!”对!就是乱嚼舌根!就是要绯闻满天!田相不是广收门客,素有纳贤的美名吗,她就要把事情闹大,闹到不可收拾了,也就不了了之了!一瞬间,气氛凝结了起来。田浦转头,见了父亲神色阴沉,他大叫:“父亲,这女人是胡说的!我......”而后下一句,就淹没在他父亲冷峻的眼神中。“义士。”田淙的声音柔和了不少,但依旧是威严不可犯,“不如把这女子逐出相府,本相也不计较义士私藏女人之错,如何.......”话说到一半,就见姬忽沉步上前,面无表情地从袖中拿出了一块东西:“你.....是......”由于姬忽背对着,众人不知他拿出的到底是什么,只觉田相的神色越来越沉。田浦是最了解父亲的,一见就知不对了:“父亲!”“闭嘴!”这话是对着田浦说的,田浦得了个没趣,红了脸,快步走了。之后田淙便轻轻作揖,对着姬忽说道:“义士,请随老夫来。”赵瑶一怔,田相态度转变如此之快,难道是因为.......她转头,毫不意外地对上了马将军的黑脸,她不由地郁闷,得,这下马将军彻底把她当成坏事的狐狸精了。半响后,姬忽与田相一道出来了,看两人的样子,还似乎相谈甚欢?与田相话别后,他淡笑着走来,用眼神示意马将军退下,而后快步上前,不由分说就拦腰抱着她走向房内。“哎哎,还有人呢!”“不管。”低头,耍赖似地啄了她一口。赵瑶猛地推开她,严肃地盯着他:“别闹了,你老实说,是不是出大事了?”见他不吭声,她越发紧张了,从她怀中坐起,“快说啊!”扑哧。他轻笑出声:“已经没事了。马将军之前已调查过了,田相野心不小,一直在朝中力谏齐王招贤纳士,重振齐国,更是有野心与秦国一较雌雄,所以........”她快速地接了话:“所以你亮出身份,对他来说反而是好事?”“嗯。”“太好了,之前我还担心.....”毕竟姬忽是秦国正在追踪的人,若是田相有了异心,他的命就难保了。“现在没事了。”“嗯嗯。”“不过......”他欲言又止。她的一颗心又被吊了起来:“什么?”他微微撇嘴,似乎在生着闷气:“下次不准再犯险了,尤其是不能说你与他人.......”而后他重重地把她按在自己怀中,“你是我的,不准说那些话!”他指的.......是她故意说田浦强迫于她之事?“你不讲理啊,我是在帮你,那是假的啊!”“假的也不行!”他轻哼,将她团成团,抱在怀里。“臭小子你快放开!”她张牙舞爪地动着手。他低头望着在他怀中如猫儿乱饶一气的她,眼眸中掩不住的笑意,嘴角略弯:“做、梦!”这辈子都不会放开她,何况是现在?作者有话要说:下章公子歧要出来了~嗒嗒嗒~话说会有H的,我计划了很多尤其是强迫的。。捂脸~就是后面点。。。☆、第七章经历那事之后,相府中人明面上虽未称呼姬忽为公子,但却是格外有礼。府中门客也隐约知晓东院的那位是位贵人,不敢前来打扰,以至几日下来,院子是冷冷清清。偶尔来的,也是每日例行通报的女奴。不过今日似乎不一样了,那声温软的‘义士’,已被浑厚的笑声代替,赵瑶放下了手边的棋子,快步过去移开了门。廊下跪着六七个女奴,为首的那人她认得,是相府的管事,他弓着腰,含笑着朝房内的姬忽行礼:“义士,老奴奉大人之命,为义士送来入宫礼服,明日,还请义士早作准备,随大人入宫。”礼服?她挪动了几步,轻轻瞄了几眼,那些女奴捧着的托盘中,安置着繁复的玄色礼服、玉佩,头冠。虽比不得公卿贵族的那般华丽,但也算精致典雅,旁人一看这些,也知衣物的主人是个身份不俗的人了。相比她的兴奋,房内的姬忽却是平平淡淡的:“嗯,替我转告大人,有劳了。”“如此,老奴告退。”管事挥手,女奴鱼贯而入,把捧着的案几小心地放置在内后,才行礼告退。赵瑶扫了眼,取过了一块玉佩把玩,笑问:“你不开心?丞相此举,难道不合你心意?”姬忽的目光一直停留在那副棋盘上,神色平静,好似眼前的华服与他毫无关系:“那日我亮出了身份,便料到了会有今天,不过相互利用罢了,何喜之有?”“利用.......”她面色一滞。他拂开了棋盘上的棋子,朝着她招手,拉着她跪坐在他身边后,在案上摆出了当时六国的形势,慢慢解释着:“齐国虽远,但秦国势强,早有暴露了并吞他国的野心,而周国毗邻秦国,是秦国的腹背。”腹背.......突然她想到了一词:“腹背受敌?”他点头,幽深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明亮的光彩:“是,所以明日入宫,田相必会提起借兵周国之事。”说完,他转头,见她嘴边隐隐地透着笑意,他不动声色地靠近。一股淡淡的香味从她衣襟散出,他微微眯眼,吸了几口,薄薄的唇在她粉红诱人的耳垂边,轻轻呵着:“在想什么?”那样冷不丁的声音,激得她一个轻颤,也在那瞬间,她清晰地感受他温热的唇滑过了她的脸庞,轻而易举地带起了一片红晕。而当事人仿若不知情,淡淡地笑着。好啊,敢情尴尬的就她一人啊,她微微皱眉,连口气也是硬邦邦的:“没什么!”“没想最好,因为......”他笑着,故意吊起了她的好奇心,下一句就如魔音穿耳,“明日你也同我一道入宫。”“入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