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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簪花别好,捧着弦阳的脸,细致的看了看,随后取来凤冠为她带好。“弦儿,日后你只要善待你的夫君,他便也会善待你的,你信我,作为夫妻,无情比友情更容易相处。”弦阳乖巧的点了点头,她懂娘亲的意思,两个人一旦触碰了情字,便会忍不住想要索取些什么,永远不肯知足,这对两个人来说无疑都是一种压力,所以无情比有情更容易宽待对方。但是两个人之间没有情之一字做牵绊,那此生定然过的索然无味吧,日子一日一日的重复没什么两样,活一生也像只活了朝夕,这样的人生真的好吗?弦阳将眸子缓缓的垂下,她心里显然没有答案,曾几何时,她一心念的,便是美人先生能够回来,如今亦是,这些她不能告诉自己的娘亲。左相夫人帮弦阳穿戴好,推门出去时,灰暗暗的天有些泛白了,空中飘起了零星的小雪花,她突然想起二十年前,也是这样一个天气,她遇到了他,从此万劫不复,变成她最憎恨的那一类人。那时她也如弦阳这般的年纪,豆蔻年华,才情绝艳,自小的饱读诗书,让她气腹诗华,即使无人知晓她有富可敌国,王家嫡女的身份作背景,依然可以万众瞩目,那时有多少风流才子为她着迷。那年入冬的季节,漫天的飞雪,她坐在芳香四溢的窗前,凝望着来来去去的行人,室内是她从各地邀来的才华横溢的青年才俊,他们高谈论阔,出口成章,只为博她一句赞赏。可偏偏只有一人,坐在走廊的木柱上,一腿弯曲随意翘起,一腿支撑在地板上,一手抓着壶酒,一手握着青铜剑,嘴角挂着清淡的笑。天然而生潇洒不羁的神态,即便见惯了长相出众的男子,也会被他俊朗的面容所折服,无论身边人如何,他始终不为所动。那日之后,他们私交频繁,有时泛舟谈心,有时切磋诗词,从诗词歌舞到人生哲学,无比契合的恰如其分,才子佳人,不知羡煞了多少人人。久而久之成了心照不宣的知己,她对他心生爱慕,但因为与生俱来的高傲,跟女子根深蒂固的矜持,她一直想等他先开口,这一等便是数年。暮春之际,万物复苏,西子湖畔的荷花开了满满一池,他们在一条画舫上共赏一副高价购来的十美图。突然岸边响起了曼妙动听的琴音弹的是又名,那琴瑟如虹,琴技绝佳,比之温香软玉中以琴技闻名天下的花魁,还要好出千百倍,他们弃画去看。此时那清莲亭中,有一个抚琴的妙龄女子,一袭白衣胜雪,眉如墨画,仙姿玉质,真是美不胜收。最引人的是她那双瞳剪水,如日光般明媚,又如月色般清雅,即使自己一向自负貌美,但与这女子一比,实在逊色许多。她有些恐慌的朝那人望去,果不其然,他也看痴了,从前他总是神情自若,藐视众生,似乎没有什么人什么事,值得他用心。她以为他本性如此,但如今看到他这番从未有过的专姿态,她突然醒悟,是自己不足以令他情动,眼前这突然出现的女子,将会是她一生的宿敌。画舫停靠在岸,如此眼高于顶,从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的他,竟然亲自下船去请。她掩下内心的不安佯装大度,随他一起去了。那女子看他们走近,将手中的琴停了,盈盈一笑,漫步下来。“小姐这首相思引弹的真真的好,不知是为何人弹的?”那女子侧头而笑,她本就生的美艳绝伦,这一笑犹如姑射神人,不要说男子,即使是女子也要被她迷的春心荡漾。“早就听闻叶公子是个有趣的人,所以玲珑便弹了这首相思引聊表寸心。”听到玲珑二字,她心中一震,这便是那个数月前,在这西子湖畔踏水一舞,名震临都的玉玲珑。听闻她一出现,便被听风楼收入画像,并胜了几百年前的紫发妖姬跟妙手医仙,占居了天资阁美人首位。“看来,叶某唯有和上一曲凤求凰,方可不负小姐美意了。”两人当着她的面直言调情,直接掀翻了她一直秉承的三观,接下来有很长一段时间,叶天泽都不曾再来找过她,她想到叶天泽去了哪里,但隐隐又盼着自己猜错了。她内心存在着一些期盼的小心思,那般放荡大胆,空有姿色,只知歌舞的女子,哪能比得上她这学富五车,满腹诗华,他或许一时所惑,迟早会回到她身边的。不抵相思半第三百七十七章:凄凉别后两应同愀然又是一季,他终是来了,看到他满脸春风得意的跨入她的庭院,她心中暗喜,自己终是料的不错,他果真还是来了。但她没有想到的是,他来寻她,不是想跟他重归于好,而是来告诉她,他要成亲了。那一刻,她犹如五雷轰顶,她记得他说过,他此生崇仰自由自在,不想被人束缚,所以他不会成亲的。因为叶天泽坚决的态度,这也是她一直以来无法开口的主要原因,可如今,他们才认识不过数月,他便说要娶了她,当时她便怀疑,那名唤玲珑的女子,是妖媚化的吧,否则人怎么可能美成那副模样。她一生自命不凡,岂能落下被一男子抛弃这一污点,于是咬紧牙关,将满腹不甘咽下,舒缓一笑对他说,真是可惜,你成亲我不能去,我跟颜沐的婚期也恰好定了哪一天。她看到他楞了一下,随后扶额愉悦的大笑,颜沐对她的心意,众人皆知,叶天泽也不例外。曾经叶天泽还说了句,颜沐虽然为人圆融巨猾了些,但对她还是不错的,值得嫁。当时她以为,这是叶天泽在试探她的心意,如今想来,他真的只是在撮合。成亲那日,外面锣鼓喧天,震耳发聩,她们的花轿恰好在一条街道错身而过。她们同时掀起了轿帘,相视一眼,玉玲珑笑颜如花,全身都洋溢着幸福,令她恋羡不已。婚后,颜沐待她一如既往的好,但她的心却总存着不甘,于是她常常出入叶天泽在临都郊外哪所雅致的庭院里。久而久之便跟玉玲珑熟络了,方是她的才学远在自己之上,她仅存的一份优越感也荡然无存了,她想她总归该死心了。可每看到他们恩爱不移的模样,她便刀剜般的心痛,于是她便想,玉玲珑若是不在,这份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