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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旋转的舞步没有收住,直接从灯下掉了下来,而她摔倒的方向恰好是锦月跟赫连鸣谦所站的地方,赫连鸣谦揽着锦月迅速一躲,那舞姬只擦了一下赫连鸣谦的衣角,倒是南宫霖手疾眼快的扶住了那摔倒的舞姬。“姑娘没事吧?”那舞姬仓惶站好,勾魂的眼眸露出怯怯的神情,只是看到救自己的人时,怔了片刻,没有说话,显然听不懂南宫霖说什么,在迷茫的状态下,将面纱重新戴上,回到了那灯上继续跳舞,只是那双眼眸时不时的向着南宫霖瞟。“长得真是不错,霖哥哥要不我把她买回去送给你。”南宫霖伸手打了傅秋澄的头一下,轻瞥了一下锦月,只见她躲在赫连鸣谦身侧,笑盈盈的看着他,他心中有些酸酸的,若是秋澄说的是送给鸣谦,她怕是不会这般轻松了吧。“你呀,就不要打趣玉和了。”赫连鸣谦一搭话,傅秋澄眸中突然泛起了亮光,有些不怀好意的凑到赫连鸣谦身边,挑了挑眉心。“鸣谦哥哥,你觉得她美不美?”赫连鸣谦淡然如斯的将那舞姬又细细打量了一遍,似乎还认真的沉思了一会。“眉目勾魂,容貌艳丽,确实是个美人。”说完还低头对着锦月笑了笑,秋澄挑了挑眉,一副兴致勃勃要挑事的模样。“穆小姐,鸣谦哥哥如此夸耀别人,你不生气呀。”锦月淡然一笑,也将那舞姬细细打量一遍,认真的点了点头。“太宰大人的评价很中肯,月有什么好气的。”傅秋澄向上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她真是遇见了一对怪人,还互相看对了眼,让她想看个热闹都不成。“穆小姐是自信吧,自信没人比得过你的惊才绝艳,或者说穆小姐从不曾将任何人放在眼里。”毓秀的话明显带着讽刺的意味,让锦月怔了怔,却没有说话,毕竟她恼羞成怒,还是出言狡辩,都有些不妥。“那边有买糖人的,毓秀我们去买一个。”自从碰上锦月,毓秀一直黑着一张脸,再这样下去,局面肯定不好收拾,于是秋澄识趣的将毓秀扯走了。“毓秀没有恶意,穆小姐不要放在心上?”南宫霖自然心里清楚,毓秀为什么会句句带刺的讥讽锦月,如今他也是心中五味杂陈,不想解释什么,却有怕坏了赫连鸣谦跟锦月的兴致。“毓秀性情率真直率,月不会怪她的。”锦月若有所思的看着秋澄与毓秀离开的方向,她从来不是一个在意他人看法的人,也不是一个追求所有人都喜欢她的人,心中确实不在意,只是存了些疑惑。秋澄与毓秀跑开后便没有回来,剩下她们四个无声的逛到街道尽头人烟稀少的地方,叶阑正翘着一条二郎腿等在哪里,毕竟是中秋之夜,全家团聚的日子,锦月还要赶回去陪家人吃饭。“月,告辞了。”赫连鸣谦扶着锦月上了马车,锦月将他的手握了握,转头对着南宫霖告辞,此番亲疏远近让南宫霖心中一痛,却强忍着对她温和一笑。两个天人之姿的人目送那素净低调的马车离开,直到看不到一点踪迹,方收回了视线。“玉和,我……”赫连鸣谦想要出口解释点什么,毕竟他一直都懂南宫霖对锦月的心思,南宫霖却笑着拍了拍他的肩。“鸣谦,若你觉得对不住我,便加倍弥补到她身上吧,你知道的,我最大的心愿,便是她能幸福。”以前赫连鸣谦只知道南宫霖对锦月有情,但他却没有预料到,他对锦月的用情丝毫不亚与自己,甚至可能胜过自己,有了这份认知,他心中的愧疚不减反增。“可是鸣谦,我不得不提醒你一句,皇上似乎也更倾向于选她。”赫连鸣谦仰头轻叹一声,南宫霖知道皇上的心思,他有何尝不知呢。“玉和,今日我突然察觉到,她处理政事的才能远超与我,怕是皇上都不见得能及得上。”南宫霖原本温和的眼眸惊愣住,诧异的瞪着赫连鸣谦一会,垂下眼眸陷入深思。“你可是要赌一赌皇上的心思。”赫连鸣谦郑重的点了点头。“你我深知,皇上有颗怎样的帝王心,碧华这样的心性与才能,若真入宫为后,一朝大权在握,皇上怎能不忌惮自己手中权威有被夺的可能,所以我想赌上一赌。”南宫霖思索片刻,也叹了一口气。“如今也只能试试了,夜深了,我回了。”南宫霖徐徐漫步而走,原本那般霁月清风的人物,此时看起来分外的孤寂,想到霁月清风一词,赫连鸣谦心弦一紧,似是捕捉到什么,却又道不出个所以然了,他将手伸到袖口,脸色煞白,原本藏在里面的东西突然不翼而飞。马车平缓的行驶,突然在无人的路口停稳,那双微闭的秋月眼眸缓缓睁开。“蓝影参见楼主。”锦月伸手掀起车帘,方才在花灯上的舞姬换了一件墨色夜行衣,躬身立在车窗外,惑人的蓝眸散着幽暗的光泽,没了诱惑,多了份凝重。“东西拿到了吗?”蓝影从怀中将两个交织在一起的福袋,掏出举过头顶递给锦月,锦月拿在了手里,低垂着眼眸怔了片刻,赫连鸣谦将两个福袋偷偷取走,她是看到了的,却没敢声张,便设了这样一个局,让蓝影偷过来。掏出第一个福袋上面的红纸上仅有一句话。“攒一生命格,换一夕灼热。”这字是她写下的,她向来不敢贪心,正是这份不敢贪心,才求着这般小心翼翼,所以万不能让他看到。打开另一个福袋,熟悉的字迹在眼前凸显,也只有简短的一句。“慢脸笑盈盈,相看无限情。”锦月脸上浮现一抹淡笑,让立在她身侧的蓝影满是惊异,这位楼主她虽见的次数不多,但每每见到,都是一副清冷疏离,不容靠近的模样。那张绝艳的面孔上,似是凝聚了无限的重量,压迫着她自己,也压迫着她身旁的人,如她这样散漫的性子,都不敢在着楼主面前放肆,如今这一笑,是一道从未出现过的景致,但不得不说,比起那副贵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