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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3333333……#作者有话要说: 梁煦拿着手机:傻我也爱。第27章星期六“老婆婆,我今天有些重要的事要处理,没什么时间看手机,不要想我。”蒋画画看着凌晨四点,七水给她发来的这则消息,自己在起床了以后回复了句,“早。”便再也没有收到过他的消息了。习惯了好几天高强度地和一个人聊天,忽然这般清净下来,还真有些不适应。她叹了口气。万青觑了她一眼,“一大清早地这么丧干什么?”蒋画画不知道怎么回答,专注于面前的打卡工作。适时,道路尽头出现了一个带着猫耳朵发夹的身影,蒋画画下意识地望了过去,有些意外,夏甜今天怎么是一个人来晨跑的?白色的耳机线绕过她的脖颈,独自跑步的时候,不再像平日里那般娇气,跑两下就要刘逸夫牵着。现在跑了大半程都不见喘,心平气和,甚至还有余力哼着小调。夏甜习惯性地每次都到万青处打卡,后者也发现了她今天竟然出奇般的一个人。万青是个自来熟与八卦的人,仗着几次打卡的交情忍不住对夏甜调侃道:“美女,你男朋友今天怎么没和你一起晨跑啊?这海工大军里唯一一道亮丽的风景线今天没能看到,真是遗憾了。”她说话很注意分寸,夸得夏甜笑容满面:“他啊,有些肠胃炎,今天一整天的课都请假了,本来想强撑着还是陪我跑步的,我心疼他就拒绝了,你说他是不是很暖心,身体不舒服还惦记着我。”她言语间透露着炫耀,丝毫不加掩饰,“昨晚他就已经开始上吐下泻了,还坚持着给我打电话说睡前故事。”万青抽了抽额角,心想:我不想知道得这么仔细好么……蒋画画失笑,都多大的人了,还听睡前故事,难怪心智这么低龄,识人不慧。望着夏甜的眼神不禁带了些同情,刘逸夫所谓的上吐下泻的时间,说不定正在和清心推心置腹地打着太极。万青目送着夏甜离开,砸了砸嘴,“我成绩吊车尾,考研是无望了,这大学怕是我人生中最后的学生生涯,真想来场像她这样刻骨的恋情。”“得了吧,她那感情没什么好羡慕的。”蒋画画的语气淡漠,让万青着实惊讶了好一会儿。机械般的打卡运动仍在继续,只是她腹中传来“咕噜咕噜”的声音,饿了。她觉得自己很奇怪,饿了的第一反应,竟然不是想着各种美味珍馐,而是情不自禁地往身后的铁门看去。在发现没有那个熟悉身影的时候,心里一阵失望。怔了一会儿,随后她一拍脑袋,暗骂自己金鱼的记性,梁煦昨天明明和她说了,今天要去外地出差,不来了。她摸了摸兜里安静的手机,心情有些郁闷,今天好像全世界都很忙,就她很闲并且度日如年的样子。只是瞳孔里的散漫,很快就被懵圈给取代—道路正前方,缓缓朝她走来的那个人,不正是……刘逸夫吗?夏甜刚刚不才说他今天肠胃炎了吗?现在怎么会完好无损地出现在这里,并且可以说是气色红润,脚力十足,半点病态都未见着。万青也像是见到鬼似的表情。刘逸夫不急不慢地在蒋画画面前站定,伸手把学生卡递给了她。她微微蹙眉,接过卡扫到打卡仪上,“你这几乎是走的速度,完全超时了,此时晨跑不会算作你期末的成绩。”他耸肩,“无所谓,我今天本来就不是来晨跑的。”蒋画画一愣,直觉他的眼神别有深意。他瞥了一眼正在往这头偷瞄的万青,随即幅度很轻地对蒋画画做了一个翻卡片的手势,蒋画画照着他的动作把学生卡翻了个面。这才发现卡的背面被他用透明胶贴了张小纸条,上面写着一串电话号码。他笑了笑,“我是来如你所愿的。”蒋画画手上的动作一顿,这才想起来自己昨天找他要过联系方式。所以夏甜说他得了肠胃炎……看来无非是想要甩开夏甜单独来见她的借口。哪怕她现在已经选择站在一个作壁上观的位置,但戏一定要做全套。她顺手撕下了这张纸条,藏在手掌心,冲他扬了扬眉,语气官方,“这位同学,下次请注意在规定的时间区间内完成晨跑项目。”刘逸夫虽然说有这个贼心,但在海工里,知道他和夏甜是一对的人太多,还是没有这个贼胆敢明目张胆地和蒋画画传情,最后只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在旁人看不见地角度冲她做了一个“6”的手势。蒋画画会意,他这是暗示她给他打电话。她眨眼,表示自己知道了。在他转身离去的那一瞬间,表情瞬间将至冰冷。万青凑近她,在一旁自言自语道:“他是在和夏甜玩躲猫猫?”蒋画画冷笑一声,“反正躲到最后的,一定不是他。”———————————————————————————————当天下午。陶枕月在离“鲷鱼烧叔叔”店五米以外,如热锅上的蚂蚁,走来走去。端着盆废水的唐潜礼恰好走了出来,与她撞了个满怀。陶枕月发现他左半边脸蛋有些发红。他先是一滞,随即像见到怪物似地把水往下水沟一倒就飞奔进了店。前后已经撞见了,陶枕月也不再犹豫,大步向店铺挺进。唐潜礼见她进来了,连忙举起双手,把两个脸颊给捂着:“我告诉你啊,你再打我,你你……你小心我克扣你第一个月的工资!”陶枕月“扑哧”一笑出了声,随后发现自己态度不端正,立即清了清嗓子,“老板,我错了。”他手还举着不放。“你一个男孩子,戒心这么重干什么,别搞得我好像会吃了你一样。”她“啧”了一声。说起这个他就“呵呵”笑了,“可不是么,昨天是谁,左边一口嫌不够,还要右边来一口的,要不是我反应机智一点,可不就是要把我的豆腐给吃净了?”陶枕月的脸瞬间红透,昨晚自己撒的泼她记得清清楚楚,连吻在他脸上紧紧地吸上那一口的声音都记忆犹新。唐潜礼眯着眼睛看她,沉吟了好一会儿,方才问道:“小弟,你是多久没有男朋友了?”她有些疑惑,“不是很久啊,一两年?”唐潜礼后怕地摸了摸脖子,“怪不得抱着我就是一顿狂啃,这般饥渴……嗷……”陶枕月伸手就给他的裤裆来了一下。他疼得在原地打转,嘴里叫嚷着,“临时